勾住我的身体把我轻 盈地抱起再拿过一个枕头放在床的靠(5 / 11)
还有一点事没做完, 你等着我。」我打了几个客户电话,一边打,一边斜着眼睛看他。他微微嘟着嘴, 好象不高兴的样子。我用脚轻轻踢了他的脸,以示安慰。他把脸凑上去,用嘴唇 轻触我的鞋,那真是一副令人心旌摇动的画面……
可能是从这时起,我开始懂得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很久以后,当我再次想 起那时的情景,我总感慨不已。在这种时候,我通常总会想得很多,各种想法层 出不穷。终于我总结了以下几点:首先,第一次并不是都令人怀念的。我交第一 个男朋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都发生在不同对象身上——如今要花很多 力气才能想起这些人;第一次做情人,第一次和小男孩子爱得难舍难分,——现 在都成了天大的笑话。我思念他,对他恋恋不舍,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让我迷 恋SM。如果有人让你迷恋肉体之爱,相必你也会对他(她)恋恋不舍,并且称 他(她)为最钟爱的情人。换言之,他让我沉沦SM之爱,(这是我以后才意 识到的事实),我就对他恋恋不舍,无论什么时候,谈起SM,我总把他称为 我的最钟爱的M。
晚饭后,我们去了酒吧。这是间略显有点空阔的酒吧里,我多年未去了。因
为那里有过我太多不愿提起的回忆——那里给我撕毁过多少张正方的发出悉悉索
索声响的白纸,那里冰凉的镂空黑色铁楼梯上面的秘密,那里要命的音乐和 不断在换的菲律宾乐队,那里桌子底下缠在一起的腿和桌子上离得很远的面孔。 那一天,我也不晓得为什么要带他去那里,我只觉得在那里适合发生一些什么离 奇的事情。后来果然如此。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怡然喝着我给的圣水,而我默默无言,注视着他。旁边 鼓乐喧天,我觉得仿佛置身梦中。这时他离我有一米远,身影在白色的烟雾中若 隐若现。性学家说:第一次性接触(比方说吻裸乳)所释放的能量比第一次实际 的性活动更多,我认为这是对的,但我还有另外一个补充——性意识的传达比实 际的性接触更具有能量的潜力。比方说,像这样的公开场合圣水调教带有暧昧的 性意味,不涉及性接触,但我觉得无比震惊、兴奋、期望。如果说,我的心灵曾 有过一次极大的震撼,绝对没有其他选择,一定是那一次,我唯一的一次。他喝 光了杯子里的圣水,放下杯子,微笑着望着我。
「回去吧。」我说。
「好。」他干脆利落地站起身。
然后有了我们第一次的调教。说实话,第一次我做得真不好。我践踏他的身 体、踩他的脸是不穿鞋的;打他耳光也是轻得不能再轻;他舔我的脚时,我紧张 多过快感;他脱去全部衣服时,我避开眼睛不去看(后来还是让他穿上UNDE RWEAR)。等到我觉得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时候,他四膝着地,爬过来跪在我 的脚下,用脸轻轻地蹭我的腿,就这样过了很久,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轻轻踢了他一下:跪着累不累?休息一下吧。他点点头,以手撑地,慢慢 地站起身。我也站起来,说:不早了,我要走了。他一下子扑过来,抱着我的腿 摇着撒娇:恩,今天您别走了,好不好?我从没有见过这阵势,又好气又好笑, 一脚把他踢开,说:「不行,我要回家。」他刚要说什么,我的手机响了。我示 意他不要出声,走到洗手间去接电话。
过了十多分钟,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侧身躺在床上,呼吸迟缓,好像是 睡着了。我哼了一声,真没礼貌的东西!把手机放回包里,我突然发现我少了一 只鞋。见鬼!我环顾四周,地上什么也没有,开壁橱也没有。我眼睛滴溜溜一转, 见到他躺在床上,身体几乎一动不动。我走到床边,用力掀起他那只雪白的大枕 头。他猛一翻身,把我的鞋子紧紧抱在怀里。我大喝一声:「藏这里啊。以为我 不知道?」他害羞地笑:「我想……如果,您找不到鞋,您就不会走了。」
我哈哈大笑,给了他轻轻一个耳光:「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笨吗?「呵呵, 狗狗早就知道您聪明了,不过狗狗也不笨呀。」「好,算你聪明。不过,现在我 要回家了。把鞋还给我。」「主人,您不要走了,好不好?我发誓,我绝对乖。 你睡这个床,我睡地上,好不好嘛。」「开玩笑。我要回去了,快把鞋还我。」 「不还。」「不还?你欠揍啊?」我一把夺过鞋子,鞋底结结实实地打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声音异常清脆。他一点没有防备,大声叫了出来。这双鞋是薄底 凉鞋,硬塑胶底的,我知道打在脸上会很疼。他一脸委屈的样子,我看了有点心 疼,于是摸摸他的头,抚慰他说:「好了好了,真的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明天 再打电话给我吧。」他嘟着嘴说:「可我明天就回去了。」说实话,我有些不舍 得,但还是硬下心肠说:「等下次你来打电话给我吧。」他说:「那我送你回去。」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还是别送了吧,你——脸上红通通的。」他抚着右侧脸 颊,露出可爱之极的笑容:「没关系,我喜欢。」
后来,我曾不止一次对他说过,我喜欢他的笑容。我觉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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