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我的身体把我轻 盈地抱起再拿过一个枕头放在床的靠(6 / 11)
笑是天真无邪 的花朵,可以为我带来真正的愉悦。说实话,他的笑容比他的痛苦更能让我快乐。 这是一个怪现象——在SM世界里,这种情况当然称得上怪。除了怪之外,也 实在不应当。一个S,不去折磨她的M,虐待她的M,反倒疼爱起他、喜欢他 来,这岂非主末颠倒么?当然我喜欢折磨、虐待、侮辱他,但是我也喜欢吻他, 抱他、爱抚他,和他漫无边际地躺着聊天。如果要计算比例的话,前后之比大概 35:65。甚至到后来我不太愿意勉强他,也是这个原因。——我不愿他不高 兴。
那天,当我再一次接到他的电话,我又是高兴又是心慌——当天下午他就会 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却什么准备也没有,没有鞭子也没有绳子,甚至没有穿高 跟鞋!我对他说我要回去有点事,晚一些再到他那里——至少换一双高跟鞋总还 做得到吧,我想。
走出家门的时候,我自信心大足。我穿了一件深紫色贴身长吊带裙,下摆 略略散开,脚上是一双七公分高的露趾珠片织锻锦鞋。到了酒店,我敲开他的门。
他给我开了门,我一眼看到床上的手提电脑开着。
「在看什么?」我看到熟悉的界面,脸色立刻不太好看,「为什么还去找其 他女王?」
「没有去找其他的,都是熟人,打个招呼聊两句。」他关掉电脑。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请你多少尊重我一些。至少在我进门之前,你可以把 聊天室关掉吧。」
「别生气,主人。」他跪了下来。
我一脚将他踢倒。
「别生气,狗狗知道错了。」他爬起来依偎着我的脚。
我再一脚将他重重踢倒。
「你知道什么?」我突然感到怒气大盛,「你自己玩好了,你还叫我来干什 么?」
他跪爬过来,「主人,狗狗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狗狗想见到您……」
我冷冷地看着他:「衣服脱掉。」
……
他全身赤裸,跪趴在床沿边上。我从背后抱着他,把脸贴在他发烫的背肌上, 感受着他一波一波如潮的悸动。从颈项开始,我的手指轻轻往下游走,不断向下, 向下,沿着他的脊椎神经,最后沉没他迷人的臀沟里。当我的手指到达他的后腰 时,我的手指发觉他的身体开始僵硬。明白人都知道,所谓僵硬是性的表征之一。 无论是阳具也罢,乳头也罢,一旦开始僵硬,就说明欲火高涨。也有人说,人害 怕时候身体也会发硬,未必一定是性欲使然。对于这种意见,我当然表示同意。 除此之外,我还知道,被尿憋急了,阳具也会硬邦邦;一头冷水冲下来,乳头更 会硬邦邦。正因为人的身体语言如此错综复杂,所以任何单向的考虑都不足说明 完全。基于以上论述,我在那时,发觉我的M身体发硬,究竟他是害怕还是激 动,是兴奋还是恐惧,或者兼而有之,我完全不得要领。
我和我的M从来就没有安全词。当时我手段不血腥,动作不粗暴,连像样 的道具也没有一件。此外,我还温柔得要命。当我的手指游移于他的臀沟,他开 始不安的扭动屁股,于是我停止了手指的动作,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吻住他的唇 ——湿润的舌头的吸引力是如此巨大,他将头转向我,努力地迎合我。我的吻是 如此温柔、悠长、爱意绵绵。当我的手指又一次开始温柔地进入他的身体时,他 只稍微动了一下。我开始慢慢的旋转我的手指,抚摸他的身体里面,宝贝,他那 里是那么温暖,密实,紧紧地包围着我的手指,感觉如此美妙,我的心跳加剧了。 我以手指为器,不断冲击他的身体。我没有用润滑油,说实话,进去得有点困难。 但我吻他不休,令他不能抗拒,只是发出微弱的呻吟。「恩—恩——啊——」这 呻吟令我的冲动更难以抑制,我只想占有他,掠夺他,令他在我的蹂躏下痛苦微 笑,他呻吟越是痛苦,我越是兴奋。
我认为,所谓爱恨交集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结束了以后,我问他为何还要不停寻找其他的女王。他说他只是好奇,总 想知道其他的女王长了一副什么尊容。(他当时的表达没有我这么文雅),我是 女王,但奇怪的是,对他这种言语之间的不尊重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我哼了一声, 说见了之后呢,干什么呢。他说,其实不太干,只是想见。就是想见。我无言以 对,感觉受了伤害。他却说这是一种游戏,谁也不受伤害。
这样的话,和《挪威的森林》永泽对初美说的话,如出一撤:
「也不是你所说的拈花惹草,仅仅是一种游戏,谁也不受伤害。」永泽说。
「我受伤害,」初美说,「为什么我一个人还不够?」
永泽摇晃着威士忌酒杯,默然良久,「并非不够,这完全是另外一个方面的 东西,我体内有一种类似饥渴的感觉,总在寻找那种东西。如果你因此受到伤害, 我觉得很抱歉。决不是什么你一个不够。我这个人只能在渴望下生活,那也才成 其为我,有什么办法呢!」
他或许也是这类人吧。在他体内有一种类似饥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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