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美人思春赏花宴上被设计失身(2 / 4)
徐槐安迷迷瞪瞪阖了眼,胳臂就向桌上滑倒去。
“呛啷”一声清响,美人醉卧,酒翻绫罗。
上首的尚书夫人忍俊不禁:“素闻永定侯爷千杯不醉,掌上明珠竟是生得这样娇弱可怜!可巧我们家才制了一批最时兴的衣裳,快扶他去偏院儿的客房挑身喜欢的,再好好睡上一睡!”
徐槐安便被梅儿兰儿搀扶着进了偏院。
经由这么一出,神倒是醒回些,手脚仍旧无甚力气。
梅儿差兰儿出去守门,自己服侍徐槐安脱去了上身衣物,只留一件绣着团菊的抹胸与宽松的白绢袴裤裹着小细腰。
又弯腰在许多花样的衣裙间挑拣。
“就挑一件简单的,让我安静歇一会儿。”徐槐安却只想睡觉,绕过绣着仕女图的四页织锦屏风,先行向内间的拔步床走去。
“公子,衣裳挑好了。”梅儿不多时也直起身:“……公子?”
却是比徐槐安冷沉许多的一个声音答道:“你们公子已经睡了,你退下。”
回话的分明是个男人!
梅儿大惊失色,才要冲进去,却想起自己小主人是有个情郎的。
踌躇间已然惹得那男人不悦:“永定侯府上的下人这般没规矩,还要主子亲自教吗?”
“婢子僭越了!”梅儿连连后退,飞快地将房门掩上了。
外头的兰儿奇道:“梅儿姐姐动作真快!”
梅儿背着身——毕竟徐槐安与宋俭的事只给她一个知晓过,尽量平和地说:“公子想要先睡一阵,等他起身再梳洗打扮不迟。噢,这处有我就成,好容易出来一趟,你去歇着,或上周边逛一逛都好,千万不要冲撞了贵人。”
幸而偏院儿与夫人们正坐着的花厅离得远,引路的婢女也已经离开……梅儿抚抚胸脯。
这厢宋俭缓缓松懈箍在徐槐安嘴巴上的力道。
小美人眼里满是震惊过后的狂喜,若不是仍被按在床榻边不得动弹,必然要扑进对方怀里一通撒娇才使得:“俭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俭挑眉,桃花眼深邃惑人,直勾勾盯着身下的猎物:“好霸道的小东西,这尚书大人的府上只你来得,却不准你的夫君来?”
自那天夜里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他便兀自换了称呼,果然羞得纯情小美人面红耳热,数日相思之苦褪尽,只剩下对未来双宿双飞的美好畅想。
“你先放开我麽,这玉簟硌得慌。”徐槐安雪白的身子在宋俭掌下扭来扭去,好像一尾生机勃勃的、漂亮的鱼。
宋俭依言撒手,眸色晦明不定。
徐槐安早习惯了他这样子,一时也不觉得昏沉了,笑嘻嘻地一头扎进他怀里:“你以后别对梅儿那么凶,都把她吓坏了。”
又拱着鼻尖在他胸口嗅了嗅:“你是不是喝了好多酒!”
“男人串门儿应酬哪有不喝个几杯的,倒是你,还没过门儿就急着管教上为夫了?”宋俭喝了酒,思及今日的计划,多少有些兴奋难抑,嘴上轻佻,手掌也不老实地摸着他单薄细腻的肩背,逐渐下滑,悄悄就将抹胸绕腰系的一条绳扣解开来。
徐槐安尤未发觉,还偎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仰头问话:“我明明记得国公爷与张大人从不来往的,你这要是给人发现了,会不会被撵出去呀?”
果真这个情形下被瞧见了,该哭的又不是我,宋俭恶劣地想,下手掐了一把小双儿水灵灵的脸蛋儿,笑道:“谁说不往来,我今儿可不是陪父亲过府议事的吗?”
不等徐槐安理理清楚,抬手只一挑一拽,瞬间就将勾着脖儿的绳结扯开。
抹胸滑落,徐槐安慌张地轻叫了一声,红着脸将双臂抱在胸前。
自己却整个地落入宋俭臂弯里,被他隔着绢裤托住小屁股端起来,转身掼到帐幕之中,好一阵亲嘴儿揉奶。
“都盘问完了不是?现在轮到我。”
宋俭毫不掩饰心中的狂热与欲望,眼神如火如织,烫得徐槐安颤抖瑟缩,却又无路可退。两只纤瘦的脚腕被捉着提起来,再一只软枕垫到腰下,紧接着肉乎乎的屁股上就挨了一掌。
“你,你打我!”徐槐安睁大眼睛。虽然不太疼,怎么能打那里呢!
“快说,你不好生在赏花宴上待着讨夫人们的疼,自己跑来这地方做什么?”宋俭神情严肃地再照那手感极好的臀肉上啪啪拍了几巴掌。
若不是他正上手扒着徐槐安的裤子,还真是衣冠楚楚,一副讯问嫌犯的正经模样。
徐槐安捂住脸羞愤欲死:“我不过宴上饮了一盏菊花酒,有些乏了!”
又教宋俭找到借口扇了几下已经被剥露出来的弹软屁股肉。
素白的绢裤并绣鞋很快被七零八落抛到罩架外头。经历过七夕夜里的偷欢加之两个月的望眼欲穿,徐槐安终究没有进行激烈反抗,浑身光溜溜地被宋俭将两腿折到胸前分别朝身侧按下、暴露出双儿身上最隐私羞耻的部位时,也只是羞耻地蜷起仍旧裹在罗袜中的脚趾。
他像只新生的幼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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