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美人思春赏花宴上被设计失身(3 / 4)
纯洁懵懂,两爿光腻的小屁股却被男人用手掌责打得微微泛红发热,玉茎半硬,微鼓的花穴也诚实地吐出蜜汁来。
“操。”宋俭不禁低骂一声。倘若前世知道徐槐安竟是这么个天然的小浪货,早就该在他唯一一次来府上做客的的时候就把人关进房里脱光了肏熟干透,而不是傻兮兮地接下他的礼——最终竟成了父亲叛国的伪证。
齐国公府上百余口人……宋俭蓦地红了眼眶。眼前横陈的玉体仍然是乖巧的、鲜美诱人的,他再次伸出手来抚摸,浓厚的情欲之下又夹杂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恨。
你不知情又如何,成王败寇,你父亲当年又何尝留下国公府上任一活口?
徐槐安正听话地自己羞答答抱着大腿根儿,直觉有了危险,颇有些不安地翕动睫毛,连声唤他:“俭哥……俭哥……我想坐起来。”
“听话。”宋俭此时不愿出声暴露情绪,只是冷淡地熨帖他一二,不容置喙就把湿漉漉的两瓣粉白肉唇用力掰开,一手掐起娇小稚嫩的阴蒂狠心凌虐。
徐槐安不明白为什么这次亲热起来就不如上一回舒服,疼得小声直哭,小肉棒软软地耷拉在肚皮上,却不知道自己穴里头骚水冒得更欢了。
他想要合起双腿翻身躲到床帐更深处去,可怜最敏感娇嫩的小肉核遭男人捉住,稍一用力挣扎,便仿佛要被扯掉一般。却也不是全然的痛——令人腿软失神的快感回来了,绝非浅尝辄止的头一次可以比拟。小腹内阵阵酸软痉挛,黏腻的爱液源源不绝淌出来,竟仿佛将周身力气都流空了,直到快感渐渐盖过疼痛潮水般飞涨起,才不能自禁地腰腹同大腿一齐抽搐起来。
“啊啊!坏了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啊!”小美人钗发凌乱,流着泪拼命摇头哀求,被男人俯身将讨饶声与娇艳的唇瓣一并含进嘴里吸咬,舌头搅进口腔,和得水声滋啵直响。
方才软下去的阴茎夹在两人腰腹间摩蹭,宋俭衣袍上的绣纹格外刺激着它,不多时又挺立着,被宋俭拿在手里肆意抠弄把玩。
徐槐安又疼又爽,两手落在身下的竹席上徒劳抓握,啊啊地胡乱叫起来。
“小些声,”宋俭附在徐槐安耳边低声说话,鼻息粗沉,“若是给府里巡逻的下人听见了,你就想这样一丝不挂地也给大家看看吗?”一面说,还隔着衣袍拿自己激动高耸的下身顶撞他光溜溜的小花穴。
“不要……你太坏了!噫啊……”徐槐安吓坏了,小肉棒却忽然噗噗地射出一股比起真正男子要清亮许多的精水,落在自己的肚皮上。
他摇着头低低地哭喘,口涎润得双唇光亮鲜妍:“不能看!不给他们看!”
“乖,不害怕。”宋俭满意地拍拍小美人通红的脸蛋,捡起飘落在地的抹胸团成团,强塞了一头在他嘴里。
小阴蒂已经被扯得又红又肿,将头顶探出包皮,宋俭放它自个儿晾着风去,转而盯上了不断吸吮收缩着流水的空虚女穴。
“爽也给你爽过了,小槐安是不是用这儿来回报回报我?”他随意地拨开徐槐安重新软垂的小肉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糊满情液的那处,好整以暇望着双目失神,两腮被抹胸撑得鼓鼓的小淫妇。
徐槐安真心喜欢宋俭,总是有求必应的,如今听见他发问,嘴里堵着东西说不出话,就下意识地唔唔点头。殊不知自己又纯情又淫荡的样子多勾男人喜欢。
宋俭胯下登时憋胀得厉害。便从腰间摸出一只八角形的小盒儿,自己也麻利蹬掉鞋袜、解衣上床。这小东西可真乖啊,又天真又愚蠢,可怜得他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要放过他,真的依约将他八抬大轿娶进门了。
将一大坨香膏粗暴塞进蠕动不停的穴口,指肚生茧的手指紧随着沉入穴中。出于前世的恩怨纠葛,宋俭并不愿徐槐安第一次过于美妙顺遂,当下却也不好强行进入,免得撕裂受伤,提早将这段精心设计的私情暴露给永定侯。
徐槐安终于还是从软枕上滚下来,并拢两腿哀哀低叫,软乎乎的腿根夹紧宋俭的手掌,本能又徒劳地进行最后的挣扎。
宋俭将他的手脚抓住,如同摆弄一只小狗崽,轻而易举就突破这道防线。
发带与男式常服上宽大的束腰成了帮凶,分别依照主人的意愿使小美人一侧的脚踝屈到身前与小臂一同捆扎起来,强迫他仰面躺着,身体折叠大张开腿。软枕被重新垫回腰下将屁股托高,敞露出来的女户仿佛一只正吐水的雪白肉贝,香嫩可口、微微裂开,隐约露出内里嫩红的尿口与阴道,正因为紧张而不断翕动着。火热的肉壁含化了香膏,掺在晶亮的蜜液里顺势而下糊满屁股。
“难为张伯母费心办这一场赏菊宴呐,”宋俭坏笑着伸手戳了戳徐槐安后庭那粉嫩的小菊眼,“她哪里知道,最好看的一朵菊花竟然长在小槐安的屁股上!”
眼见徐槐安挣扎哼叫的声音又大起来,便拍拍他浑圆的小屁股安慰道:“放心吧,今天不弄你的小屁眼儿。”
说着又将手指捅进女蚌之中,坏心地搔刮几下尿口,听见小美人呜呜抗议后,这才插入后头的花径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