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 / 4)
达出来的意思。
蔡涵抽了几口,就一步步走回来,眼神上下打量杨红洋,伸出知识分子那种毫无伤痕和茧子、细腻柔软、不事生产的手,握住了杨红洋久于体力活而粗糙发黑、握起拳头的话还挺吓人的、暴力的、难看的手。
杨红洋看见表哥淫秽色情的眼神,什么都明白了。
冰糖葫芦还包着纸放在茶几上,那是他这次给他买的零食。不是哥哥的照顾,是通奸的贿赂。
蔡涵熄了烟,另一手摸他唇瓣上的糖丝:“表弟,你想不想表哥啊?”
他的语气粘腻到发指,强行握着杨红洋的手去摸他鼓鼓的裆部,原来已经这么硬了。
蔡涵从在村里的时候,看着低头剥花生的表弟,就可耻地硬起来了。
在学校时从没想过这个表弟,从没思念过他,把他完全忘到脑后的这个表弟,在重遇后,发现他变了,和十五岁的时候不同,蔡涵那征服的性欲就又起来了。
他埋头吻杨红洋小麦色的脖颈,又把他扑倒在沙发,拉开棉服拉链,把毛衣一举往上卷。
杨红洋好害怕表哥的眼神,身体向后慢退,抵到沙发上。
蔡涵发现表弟的胴体比以前更色了。
他的身体富含肌肉纹理,已经属于有力的薄肌男体,处处都是淳朴、阳光、健康、自然原生态的雄性气息,每一处都叫嚣着青春的饕餮肉欲,却又比学校里的体育生肉体要内敛些,憨实可爱是可以掌控的最好标志。
不是靠运动锻炼出来的体育系学生,而是日复一日挣扎在温饱线的农民工的年轻身体。
被社会高阶层驱使,如被提前催熟的青苹果,还未变成优渥的红色,这辈子也变不成,以嫩青色迎接社会无情的烈风,如只有青苹果才具有的背德早熟感、
和只能靠出卖肉体劳力获得金钱的无产者独有的,不得已的清心寡欲和文化程度低的好摆布,可以自卫的身体却无法在钢筋丛林中自卫。
这种交织的罪孽感,加诸在这样健康美丽的肉体,无疑是罪与美的欲望碰撞。
是只有这种憨厚老实、年轻青春、单纯善良的农民工表弟才独有的美感和性爱诱惑。
最纯粹的让人怜惜的可怜的、却又坚韧的,
让人想要征服。
两个乳头竟然是下贱的粉色——蔡涵想,埋头开始吮吸。
杨红洋迷迷登登地推着蔡涵:“表哥...你咋突然这样...”
蔡涵头也不抬,左手捉住他的手,右手手指插到他嘴里搅。
论体力,杨红洋轻而易举就能把蔡涵推开,但饶是蔡涵也感受到表弟的顺服和迎合,欲拒还迎的浪荡让他颇为欣喜,为下一步把表弟变成长期炮友而更有信心了。
杨红洋被蔡涵一件一件剥光,露出全裸体。
他本来还挺开心,但蔡涵太熟练了,蔡涵在床上就像变成另一个男人,他对性的渴望和迷恋比一般人都要浓烈,剧烈的欲望像要把人吞噬。
蔡涵让杨红洋靠着沙发,他跨着跪在杨红洋面前,把鸡巴插进他嘴里:“吸,牙别磕到...操,牙小心点啊。”
杨红洋努力张大嘴,蔡涵的阴茎越进越深,他开始咳嗽,呼吸不畅,但口腔和喉咙一缩一缩的让蔡涵贪恋这温暖湿润,杨红洋终于忍不住推开蔡涵,低头剧烈咳嗽,满嘴都是蔡涵胯下的味道。
“表哥我不玩了。”杨红洋站起来要走。
蔡涵赶紧拦住,“你怎么了?”
杨红洋揉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觉得面前的表哥不是以前那个温柔地拉着自己手的表哥,不是细腻地和自己坦诚相待的同类人,只是个陌生的鸡巴。
蔡涵生气道:“你也喜欢我对吧,表哥和别人不一样,表哥对你多好啊。”
杨红洋的脸陡然烫红,“我...我...”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蔡涵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又坐到沙发上,“我不嫌弃你,你就跟表哥玩玩又不会怎么样。表哥喜欢你啊。”
又回来了,那个温柔的耳边的声音,像四月最暖的风,让人再伤心都可以得到慰藉的声音。
夜影露重,雪地刮风。
蔡涵给姥爷打了电话说遇到朋友吃个饭再回去,就继续把鸡巴塞进表弟浣肠后已经被插了一回的屁眼。
一白一黑两具躯体在床上交缠,蔡涵手指摩挲杨红洋皱起的眉,温和地说:“疼了?戴套疼,我就不戴套了吧。”
杨红洋抬头眼泪汪汪地看他。
表哥把套摘了,拿出用了半罐的专用润滑油,负责地涂抹了好多在鸡巴上。蔡涵的龟头都被润滑油抹得油亮亮的,柱身都是往下淌的透明油。
蔡涵又伸手指去蘸润滑油往杨红洋的肛门捅 ,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嫩肉的包裹里,正反旋转、上下动作,保证穴里油汪汪的,不会弄伤表弟。
杨红洋发现蔡涵的呼吸像拉风箱一样,比他干活最累的时候喘的都猛。
蔡涵抠了一会儿他的后庭,突然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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