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 / 2)
顾恣莲本就在气头上,平日里那点温柔早就消磨没了。他见贺行舟痛哼不断又始终不肯看自己一眼,心里的暴戾愈发强盛。顾恣莲抽出手指,扯开了松松挂着的裤子,双手掰开贺行舟的阴唇,一个挺腰,将自己狠狠送了进去。
“啊!”贺行舟痛呼出声,下意识地去推顾恣莲。顾恣莲顺手将他的手锢住,下身一个猛挺,将人颠得涎液飞出。
贺行舟现在所承受着的与以往完全不同,他明白,顾恣莲肏他是为了羞辱他,他却在这粗暴媾和之中获得了快感。他的阴蒂时不时地撞到顾恣莲的小腹,阳物也在两人身体间的狭小缝隙中贴着衣物摩擦,阴道里被顾恣莲的欲望占满。硕大的覃头顶上宫口,茎身擦着内壁的褶皱,雌穴仿佛忘记了之前的疼痛,又软绵绵地缠上了顾恣莲。
“不要……”贺行舟有些失神,他被痛觉和快感撕扯着,随着顾恣莲的动作在欲海里起起伏伏,但他无法抱起顾恣莲这块浮木,他的手被禁锢着,拳头紧握。
“哼。”顾恣莲见贺行舟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轻蔑一笑,随后低头在他耳边喃喃,“平时叫你你不应,被这么一肏就熟识了?”
“不……”贺行舟想为自己辩解,但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只得压下心中的酸涩,承受着顾恣莲的一次次侵犯。
也不知怎么的,今日贺行舟的身子格外敏感,光是刺激雌穴就泄了一次。他泄身后顾恣莲仍然硬着,阳物在里面进进出出,碾压着登顶后极为敏感的地方。
他虽不懂医理,但多少觉察了些自己的不对劲,只觉得全身上下愈发痒得厉害,与那日自渎时更甚。
顾恣莲一双眼睛始终盯着贺行舟,他与贺行舟生活了至少也得小半年,再加上贺行舟此人格外没有心计,他只要认真去琢磨,总能知道贺行舟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那药粉?”
顾恣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贺行舟将头移正,刚好对上了顾恣莲的眼睛。
“……”
顾恣莲放慢了速度,之前激烈的动作使他气息些许不匀,“确实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春药。顾恣莲心中默答。他自那日没能成功下手后便一直耿耿于怀,虽说此等手段并不光明,但好使即可,于是乎他去药铺重新选了几种药材,什么猛烈加什么,于是乎才有了今日的集大成者。
贺行舟独独没受过春药的训练,被顾恣莲算计进去,中招见怪不怪,但顾恣莲不同,他自小被泡澡药罐子里,什么药没被喂过,却还是受不住这般劣等的春药。
说他对贺行舟没有欲望,那绝对是假的。在贺行舟对他出手的那一刻他便在心里动了绮念,只不过顾恣莲放任自己怒火乱烧,将自己的那点念想掩盖住罢了。
贺行舟不同于丁八,丁八的心里只有自己,但贺行舟不是,他记忆恢复,方寸之地仍是方寸之地,装的东西多了自己就要被挤没了。
“贺行舟!”顾恣莲叫着他的名字,将阳精尽数射进了那窄穴里。贺行舟也感觉到了身体里那东西软了几分,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顾恣莲。
顾恣莲的强硬被贺行舟示弱似地注视软化了许多,一直以来憋着的闷气也泄了一番,他抽出阳物,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在看清贺行舟眼底的失望后,他止住了话头。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羞辱。”贺行舟微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顾恣莲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愈发急促。
“你说我是在羞辱你?!”顾恣莲听了气得够呛,他不知道贺行舟心里误会了什么,只当这又是贺行舟与自己撇清关系的理由。
顾恣莲生气时便控制不住力道,他将身体快散架的贺行舟提了起来。
贺行舟感到身体一轻,随后头又被重重按进了褥子里。顾恣莲松开他的手钳住他的脖子,将人按得难以呼吸,贺行舟只得央求一般地抓着顾恣莲的那只手。
顾恣莲俯身闻着贺行舟身上的血腥味,下身又硬了起来。尽管他自小便被灌输着“不可纵欲”,但他今天无论如何都想将贺行舟肏服。
挺身一送,顾恣莲的阳物进去了小半。贺行舟的雌穴虽被肏开过不久,却依旧紧致,这会子异物入体,穴壁又开始吸了起来。小小的肉口包裹着茎身,顾恣莲又硬了几分。
贺行舟感受到身后顾恣莲缓缓地抽送,每抽送一次阳物便更进半寸。贺行舟的气息快消耗完了,接近窒息动着下身呈现出异样的兴奋,他的穴肉绞紧,死死地挤压着顾恣莲的覃头。顾恣莲吃痛心里不爽,揪着贺行舟在媾和时早就散乱的头发,如同御马一样将人拉起。
“啊!”贺行舟后脑勺一痛,被迫地抬起头来,他张着口渴望地呼吸着,胸膛因此起伏不断,口中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从这个姿势看贺行舟便能看到他深陷的腰壑、挺翘的肉臀。因为受刺激而紧张的臀肌紧绷,显得那处弧度与形状优美。顾恣莲渐渐突破层层紧裹,再次顶到了那个环状小口,随后对着那处大肆进攻着。
他看着贺行舟贴着衣服的紧绷的肌肉,见他紧紧抓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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