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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他不甚狼狈的提起内裤腿间还留着半干涸的精液//司寒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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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背很高,只露出少女放松的后脑和惊恐骑乘的少年,他一坐到底,僵住了身子。没敢应声。

“主人…”可怜巴巴的声音已经隐隐有些哭音。

“动啊。”司稚低头,颇有些温柔的捏他又软又嫩的乳头,放松地瘫在软椅上。

司韫咬唇,原本因动情而涨红的脸又苍白下来,脸颊殷红的掌印更加显眼,隐隐有些肿起来,当着亲姐姐和孩子的面被操弄,莫大的羞耻感和难堪让他意识游离,直到被掐住腰间重重带起来又坐下去,司韫终于忍不住了,一滴泪倏地划下脸颊,落在少女的脖颈。

他只好把头埋在少女颈间,跟着抽插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喘息。耳边传来阮宁的哭声和求饶声,他摸不准主人的心思,生怕少女嫌吵迁怒阮家母子。

“主人…求您…饶了阮家…”

司稚原本消了的火蹭蹭冒上来,她冷着脸,摆手示意司寒,跪在角落里的少年随即吩咐外面的侍人绑了阮宁和阮颀。他们很快就被吊起来堵了嘴。

司稚拍了拍他的屁股,司韫任少女的动作,哆嗦着臀腹跪在椅子上,摆成跪趴的动作,他躲无可躲,直直对上了阮宁的目光,还有阮颀,原本被冠以郑戎姓,而今郑戎家族已陨,他也从无忧无虑的小少爷变成了岌岌可危的小奴隶。他随了阮家贵族和郑戎家的优越眉毛,眉眼间甚至和司韫也有三分相像,稍有狼狈的头发也不能遮挡美貌,水蓝的眸子盯着更加狼狈的司韫,他们并不熟悉,甚至没见过几面,司家老来得子生了司韫,阮颀只比司韫小了三五岁,但是若不是祖父求了司韫,和少主有这层联系在,他和母亲也早就在流放的奴隶之中了。

阮颀盯着他,目光复杂。以他的地位根本不可能有资格见过少主,没想到如此年轻美貌……

司韫被从后面掐着脖子插入了,又烫又硬,肉刃狠狠磨过他的敏感点,女穴口火辣辣的疼,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来,啪啪的声音伴着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刑房。

“被亲姐姐盯着感觉怎么样?”少女恶趣味地靠近他耳边,“你里面又湿又热,以往我还舍不得给别人看呢。”

“呜……嗯…嗯…啊啊…”

“太久没回隐堂,规矩都忘差不多了吧,要不要我带你回顾一下?”他被扯着头发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将一发精液射进女穴,司韫被扣着项圈扯到地上,身上衣不蔽体,下面还流出汩汩灼白的精水。整个人已经不仅仅能用可怜来形容。

司韫被扯着脖子领出门,外廊黑压压的跪了一片,管事和奴隶没一个敢抬头,少主一年都不来一次,狠厉起来实在让人忍不住打怵,自然无人敢上前触这个霉头。

微微的窒息感传来,司稚领着他在一排笼子前停下,雪白的脚踝就在他脸边,少女蹲下来掐住他的下巴,

“看,训诫用的笼子,你应该很久没在里面睡了吧。”不到半人高的银笼是每个隐堂的奴隶的噩梦,这里没有床,奴隶只能蜷缩着睡在笼子里,别说直起身子了,连翻身都困难 。

根本不等他回忆,司稚就拉着他转过回廊,停在药剂室。

“兴奋剂、阿尔可品、非利安-帕宁、法多纳、哦!还有新研究出来的x-敏感剂”

她的手点过一剂剂药,念着奴隶们常用的药品,大多数都是为了提高敏感度、痛觉,还有一部分是上刑用的,她进修过药理,对一些药品功效也清楚,随手拿起一盒未开封的阿尔可品——是增加痛觉用的上等药剂,无毒无害却让被注射者疼痛无比,三两下就准备好了注射药剂。

“还记得打在哪吧?”她盯着注射器上的刻度,踢了踢跪伏的少年。他赶忙怪怪的转过身去,高高撅起屁股,双腿大幅度叉开,尽管周围跪着零零星星的管事和研究者,也没人敢抬头,巴不得原地隐身才好。

她将注射器对准大腿内侧临近臀部的一块嫩肉,快准狠地将注射器插入——“呜……”疼的他的身子猛地弹起。

精水还在顺着腿根流下来,甚至有两滴划过了针孔,刺激地司韫狠狠瑟缩。

刚扎过针的腿跟嫩肉动一下就很疼,饶是受过大量训练的司韫也咬紧了牙关。

“接着走啊,小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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