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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里洞中窥视寨主秘处春情勾人遐想(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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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赵皮子慌了。汉子的话倒也可以理解,但是赵皮子表现得有些明显,让人发觉了出来。

“赵哥你紧张什么?”赵皮子正想着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肩上突然被一拍,吓到脸上失色。

“没——”

汉子也是看到这么些场景,顿时心里不好受,想起了旧时光,在五嵇山穿梭山林打野的日子,他怎么想到要走呢,一时间竟扬起手扇了自己——武万青觉得事大,教人搀住老婆婆,三两步就走到汉子跟前,拉住了汉子的手,大声说:“无碍事——他昨个儿和我喝了酒,兴许现在还不清醒,乱说胡话什么的。”

汉子眼泪汪汪看着老婆婆,一下扑到她怀前,怪有些滑稽可笑的。老婆婆还推搡着他,但不过一会儿,又是哭又是笑的,“混账东西——”

赵皮子没想到这事如此难办,心里也焦虑不安起来,他忍了忍,倒也没开口。

五嵇山上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然而巳贤君的宅邸却处处是哀嚎。

沈徵的衣裳都是血珠浸染的痕迹,喜怒不形于色,沈徵就坐在床榻上,不言不语,然每个在场的奴仆皆清楚,这个娇贵的主子,此时怒火中烧,杀意腾腾。两个赤裸的男倌因受了惊吓瑟瑟发抖,被人拖到了宅外,这素雅的屋里,静到难以言喻,人人如芒在刺。谁能想到,这沈徵,前一炷香早就提刀杀了人,仍不消恨。轿夫偷吞了一箱财宝,轿夫死了八九个。这区区财物,连沈徵一根毛发也抵不住,怎的让他生了气呢,莫不是里头有他珍爱的玩意。

这刚迁址,发生了如此大事,沈府随来的老管事也不敢声张,生怕惊动了皇帝老儿,落得百来口人没了脑袋。

然而沈徵也不是丢失了什么,只是丢了一匣子的淫物奇珍。来去调查的人,从门口跳了进来。

“说——”沈徵语气淡,踏下了床。

“臣下并未找到轿夫所说的箱子,”通信的人冷汗直流,语速却是不紧不慢,“然找到了一块干饼。”

老管事年纪大,眼是尖的,适时插话:“主子,老奴斗胆说几句,这物爻关城的穷苦人家未必都吃,胡肮村离这也有十几二十里,也不敢随意踏足爻关城,老奴料定是这五嵇山的山贼给拿了去。”老管事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已经是汗流浃背。

沈徵没说什么,管事就已经猜到沈徵要吩咐的事情,然而沈徵却一反常态,让周遭的奴仆更为惊慌。

“这五嵇山大到有爻关城三个那么大,何况大山多险路,密林深处也说不准有猛兽,踏平怕是难上加难。”沈徵与管事擦身而过,熏香的气味浓烈而不招厌,随若有若无的笑,进到鼻子进到耳朵,管事通体一颤。

“烧也不行,我是喜欢山林间的兔儿的,死了多可惜。”

沈徵眼尾挑了少许,染了红,是笑也是不怀好意。

老管事已经想过,血洗五嵇山的场景,尸横遍野,腥臭恶心。沈徵是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五嵇山的人,至于他何举措,谁也猜不出。

老管事着急得慌,一时不能求助沈府也不能传言到皇都去,咬咬牙,只好派人去找齐家的大公子。齐末山在府中和母亲赏花,也未想到有人会来,尤其是沈府传信的小子,衣裳上那独特的莲纹刺绣,他一眼就认出。

“母亲,您先回去。”

齐夫人刚走,齐末山就赶忙听传信人说话。传信人也不停留太久,因而交代完管事的事,骑马回了巳贤府。齐末山叹了口气,沈徵行事也诸多鲁莽,上位也是初时,如今都见了红,若是穿到皇帝耳中,定会怪罪那些无辜之人。也不知沈徵打了什么算盘,竟要了几身女人的衣物。沈徵心思诡谲多变,但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齐末山,与府中人交代些事情,和几个随行侍卫,匆匆赶往巳贤王府。

此刻两人倒是相对而坐喝起花茶来,和和睦睦。那些衣物皆在地上散着,上等的蚕丝织物,世人都珍惜不得,却皆被眼前这个人给随意丢弃。痛恨沈徵浪费,也并没有多说。

齐末山仿佛已经揣摩到了沈徵所想。

“单枪匹马硬闯五嵇山山贼的窝,沈君可是十分鲁莽。”

沈徵笑了笑,齐末山不知名的羞愧让他垂下眼睛。美色杀人。

“你莫不是怀疑我的本事?”

齐末山真未怀疑过沈徵的本事,毕竟也不是“深闺女子”,

只是怕沈徵做事殃及无辜,他身为沈徵密友,也应该劝行。“你是害怕我祸害了来这府中伺候我的人。”沈徵嗤笑。齐末山顿时心如死水,三言两语说服不了沈徵,齐末山当真要火冒三丈了,但是文人墨客的修养让他咽了这口气。

老管事在外徘徊候着,不过半个时辰,齐末山就被驱了出来,与他一同出来的,还有沈徵。一道目光落在老管家脑袋上,一双腿扑通跪了下去。沈徵确实是可怖的,但也是被宠溺坏了的人,起了玩心,便也不顾后果

齐末山扶起老管事的,狠狠剜了沈徵一眼。沈徵倒觉得没什么,大喇喇穿过这两人,吩咐了手下去买女人的衣物。

怕沈徵一意孤行,齐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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