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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里洞中窥视寨主秘处春情勾人遐想(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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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就在府里住下了,两人精神紧绷了一阵子,不过管事与齐末山似乎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连着几日也未见到沈徵有何异常。齐府传来消息,要齐末山怎的也要回去,管事也不敢拦。管事匆匆送别齐末山,就回去盯着沈徵了。

日上三竿,管事才敢在门外敲着,但是敲打了几十下,没有人应答。“不好——”管事大喊,门外的守卫面面相觑,踹开了房门,沈徵又怎可能被人监视,屋里早就没人影了,留下的只是一个傀儡,雕成人形的木偶。木偶上写着几个俊逸洒飘的大字:五日后相见,携兵讨贼窝。留下的章印似乎仍余常温。昨日晚,他是看着屋里有亮光,还从窗户纸上看了人影在屋里晃荡,才放下心来离开的。没想到啊,没想到。“造孽!”管事一巴掌扇在自个儿脸上,响脆的声音着实吓着了那些护卫。

巳贤王府上下鸡飞狗跳,反观沈徵静如处子踏着小步入了山。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作孽!

料想的这些场面上演了——

一个女人踉踉跄跄地跑到了五嵇山底下,似乎大受惊慌。五嵇山上山下都有巡逻的人,拔刀相助乃山寨里的规矩,虽然小路已人迹罕至,那人也出现的很蹊跷,但热心肠又淳朴的汉子们怎会想到这些,赶忙从竹林里跳了出来。那女人趴在草里哭。“姑娘——你是怎的了?”一个汉子上前拍了拍女子的肩膀,那女子袖子一闪而过的光亮的东西,然而并未引起这些人的注意,女子回过了头,不经意的一瞥,霎时间让几个山贼红了脸。女子大叫一声,要跑却被藤蔓绊住,摔得凄惨。

“阿爹阿娘——”女子痛哭,背上的竹篓随她哭而晃。

汉子们猜想这姑娘定是采药迷了路,便也一起叨咕了几下,那些人只好说道:“咱不是什么坏人,这山里野兽多,姑娘若是信我,便随咱们走。”

女子半信半疑,还真的跟他们走了。

武万青舞刀弄剑完,坐在山崖边歇息,汗皆湿了他的上半身,还有身底下那微微从秘处传来的黏腻感,让他有些烦闷。他从山崖上返回寨里,恰巧在门口碰上了那几个人,还有一个垂头,用帕子擦脸的女人。

“武哥——”前头汉子叫了他一声。这么一叫,让那女子抬了头,身姿本就引人注目,武万青霎时间心口被撞了一般,炽热的感觉一股一股往外冒,不由得痴迷住了。这个憨厚老实的人,竟然也红了脸。

那女人鼻子微微动了动,嗅着了一丁点香气,那香气是从武万青身上传来的。

“这女人——”武万青疑惑,几个人都给解释了女人的来历,采药误入山林迷了路,汉子们对漂亮姑娘还是包庇的,一起撒了个谎,谎骗姑娘又被猛兽追杀,逃过一劫,恰巧遇上他们几个。

女子不经意的与武万青对视,楚楚可怜的感觉。武万青并没有过问什么,吩咐人给女子安顿了住处。住处本来就少的可怜,连着武万青屋子的一处柴房,给女子安置了。那几个汉子忙手忙脚给收拾干净了,还给床铺上了软垫。这女子来寨里确实引来了骚动。

夜里,女子趴在窗前看着那抬水的人,明亮的眸子让武万青顿感不适,绝非是什么羞涩的情感,而是被窥探到骨子里的不安。武万青确实和其他男人不同,不在外边洗,夜里会走大老远的路取井水,回寨子烧,烧完水就抬桶回屋里。寨子里的人都知道,武万青屋里有个大浴桶。但也没啥奇怪。武万青提完最后一桶热水,就栓上房门,拉上帘子洗沐了。

女子的嘴角露出了些许的笑意,她关上窗门,坐在床上拿出了身上的铜镜。镜中的女子很是美丽,若是擦去胭脂青黛,露出真面目,却是个难辨男女阴柔艳绝的人。

沈徵鼻子边上仍是一股异香难以消散。

“我还以为是如何穷凶极恶,原来都是些普通的人。”沈徵袖子里滑下几根细长的银针,银针里淬了毒,这毒银针探不出,却是比砒霜还毒的玩意。

他是如此说着,便走到了墙边。越近越浓,沈徵有些疑惑,暗暗使了内力戳开了一掌深的墙壁,化渣灰的泥土落了,一道诡魅的光影从一指孔洞里射到了柴屋。沈徵像是被吸了魂的样子,痴痴地贴在墙壁里,透着那孔洞偷窥里头“香气四溢”的风景。

武万青屋里只燃了根蜡烛,浴桶的水汽弥漫了整间屋子,他扒了扒身上的衣物,衣物是粗糙的麻布,确是勒得人难受,他脱了裤子,壮实的腿霎时裸露,蜜色的腿黏糊了些许的汗珠,亮晶晶的仿佛抹了蜜一般。武万青将那衣物提到一旁,挺翘的肉屁股一颤一颤的,沈徵看得心头烧了起来,吞咽起了口水,已是忘了他巳贤君的身份,活脱脱像个色痞流氓,抠着那洞,扭曲着身体,恨不得扒烂这洞,大大方方地看。

那毫不知情的汉子习以为常的踏进浴桶里,却不知道隔壁那柴房里的姑娘此时正透过孔洞偷窥到了他的秘密。

一滴滴血珠从沈徵鼻孔流了出来,掉在地里染了一朵朵红花。武万青捂着底下,仿佛是要挡着见不得光的东西。可这手掌要长不长的,怎能挡住生在身下的蜜花。沈徵痴了的模样,贴着墙壁不停地咽口水,恨不得要吃了武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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