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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在教室躲在讲台底下给老师口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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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人生就该是如此的不堪。

何秦曾经也有过对未来的幻想,说不定会顺遂地做一个惹人厌烦的成功人士,也有可能潦倒苦闷,连每日的饭食生计都要发愁。

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他一丁点儿把握也没有,何秦觉得自己慢慢变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最不耻的那一类人。

这种变化是悄然发生的,又或者是理所当然的,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由不得他反抗,何秦有些怀疑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活得那么不堪。

直到他看见了费玉闻,他的系主任。

大一开学没几天,费玉文给他们新生开了个班会,这件事情应该辅导员来做,但是费玉文做了。

你会发现总会有人活成了你想要的样子,他们自信,高昂着头颅,你所汲求的一切在他们身上都是那样的理所应当恰如其分。

这是一个儒雅的男人,长相也端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衬衫干净利落,笔挺的西装裤恰恰盖住脚踝,皮鞋也擦得锃亮,总的来说,你很难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到太多缺点。

又或者他太会伪装,用精湛的表演给自己塑造一个完美的假象,但是这样的外在对何秦来说是有些新奇的。

你会想撕扯开他的伪装,想去探究他完美的遮羞布下是怎样不可示人的隐晦肮脏。

但是显然这很不容易,这个男人连领带都系得一丝不苟,何秦曾经送过文件去他的办公室,办公桌上是一些整理得整齐的文献,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是文献,笔筒里插着两支笔,椅子背后是一幅地图。

极简又老气,除了他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脸,你很难觉得这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

一场秋雨直接把盛夏带进了秋天,头天穿个短袖都嫌热的天气第二天就得套件外套。

“听费老师上课真费劲。”刘利辰瞅了一眼在讲台上的费玉闻之后就把头埋下去玩自己的手机了。

旁边的室友也附和。

他像一只想要引起所有人注意的公鸡,何秦想,费玉闻上课总是喜欢扯着嗓子,硬是

但是很显然收效甚微,他将破未破的声音,和他斯斯文文的针织毛衣格格不入,将他分裂成了矛盾的两半。

“我去上个厕所。”何秦对室友说了声就出了教室,秋天室外连微风也十分干燥。

“吧嗒”何秦打响了响指。

他再次踏进教室的时候,聒噪的讲课声没有了,费玉闻站在讲台前,一手扶着讲台,一手指着ppt,脸上虽然在伪装,但是还是有藏不住的失望。

果然,没有那样密不透风的人,就算是费玉闻这样的人,也会因为站在讲台上有些紧张,也会想尽办法吸引学生的目光,也会因为学生的毫不在意而失望。

他还年轻,何秦仔细端详着费玉闻的脸,嘴唇上薄下厚,鼻梁高挺,单眼皮,并不是过分出挑的五官组在他脸上却是十分和谐。

气质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随着阅历,浸入人的骨血里,散在谈吐举止里。

何秦轻轻执起费玉闻的双手,指甲修剪得干净,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一看就不是常干粗活的读书人,他轻轻抚过手指上的每一处纹路,包括手指缝。

费玉闻食指和中指之间有一个小小的淡褐色的痣,小小的一点嵌在指间,手背上也没有多余的毛发,干净透亮的白。

秋天天气干,费玉闻的手指也起了点皮,他似乎是北方人,手指的皮肤也很紧致,掌心温热。

比起做爱,何秦更喜欢一些四下无人的亲密,头发上新冒出来的一根白发丝儿,指甲上的月牙儿,脖子后面的一颗痣,都会比单纯的性交更让人心潮澎湃。

但是把时间停住了之后,连风都不会有声音,他一个人在这儿摆弄肉体,是滑稽可笑的独角戏。

他在风都停了的地方一个人随着欲望升腾再沉沦,丑恶和贪婪破土而出,仅存的那点羞耻和尊严是最多余的东西。

只要何秦想,他可以做任何事情,他完全可以脱掉衣服撒泼,甚至可以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可以脱掉任何一个人的裤子,却没有办法和他对视。

有时候何秦会觉得毁掉一个人是一个太简单的事情了,他能做到,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但是他于心不忍。

苏明杰后来还是和柳萱结婚了,他们的婚礼还算圆满,除了出现了何秦这个插曲。

苏闵行至今都不知道操自己的人是谁,何秦觉得自己是个猥琐的小丑,躲在幕后不敢走到台前,他悄悄躲在时间的缝隙里,面目可憎。

十指相扣,费玉闻的掌心温热,也有些干燥,是让人安心的温度,和他这个人一样,何秦凑近了些,想透过他的眉眼看见什么。

何秦嘲笑自己的白费心思,有时间去为这种没有结果的事情矫情,还不如直接实在点,他得到肉体就够了,好过什么都没有。

讲台的桌肚很大,足够塞下一个成年男人,何秦蹲在桌底,解开了费玉闻的腰带。

腰带也是老气的皮带,宽而重的金属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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