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美人嫁粗犷屠夫 新婚夜壮汉不解风情粗暴开苞 子宫射尿(3 / 6)
辣辣的疼,白苏一双美目盈盈含泪,秀气鼻尖沁了汗珠,全身都害怕地紧绷着,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央求道:“好疼呀……改天弄好不好?改天吧……”
可屠夫并没有怜爱之心,反而恶狠狠道:“闭嘴!哪有洞房了还改天的?!”
白苏被他吼得又是一阵发抖,像是急了似的细小急促地呜咽一声。
他怵得几欲逃跑,可眼下又不敢动,情急之下女腔不自觉地抽缩几回,泛黄的透明水液便沿着细嫩的屄缝汩汩流出,如同个水袋被针戳破了洞似的往外淌,全淌到了屠夫的鸡巴上。
白苏知道自己闯祸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任凭底下淅淅沥沥地流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看向男人,眸子里满是恐惧:“我、我不是故意的……呜……”
屠夫本就因捣不开他身子而烦躁得紧,这下便更是眉毛一竖,怒目圆睁:“小尿骚狐狸!看老子不肏死你!”
说罢跨坐到床上,将白苏掐着腰拎起来。
白苏傻了似的,软着身子就这么任凭自己被屠夫握着腰肢,用硬挺如炬的肉棍对准了腿间那处滴着尿的细窄嫩洞。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把住小双儿的胳膊青筋暴起,狠狠往下一按!便听“噗叽”一声,圆硕肉冠势如破竹地劈开屄口附近的薄韧肉膜,大半粗长柱身瞬间没入了小双儿体内。
“咿呀啊啊啊——”白苏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双手本能地攥紧了男人筋肉勃发的大臂。
象征着处子的肉膜彻底被捣烂了,那足有他臂粗的粗黑肉棍将他初经人事的屄口一下子扩张到了极致,带着破碎黏膜直直插入未被染指过的幼穴内。
突如其来的骤痛令白苏惨白了脸,他瞳孔骤缩着,十根嫩白指尖收紧了在屠夫手臂上留下数道抓痕,接着美目一翻昏死过去。
屠夫见交合处溢出几缕鲜红处子血来,脸色这才缓和几分。又看到小双儿不省人事,不禁啐了一口:这也太不禁肏了!
长得再好看,肏不尽兴有什么用?
男人重又虎了脸,往白苏胸前一抓,将绣着麒麟送子的精美肚兜一把撕了,像对待破抹布似的扔到地上。
小双儿身子彻底光裸,白腻的胴体一丝不挂地袒露在屠夫面前,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润的细腻光泽。他青涩单薄的胸脯许是刚发育没多久,一对白幼鸽乳只微微翘着隆起一点弧度,中间的淡粉乳晕只有指甲盖大,两粒娇嫩乳头已受凉立起,却还是显得小巧羞涩。
屠夫一只手掌便包住两只幼润奶包,狠狠搓揉几下,不满地骂道:“娘了个逼的!这么小!!”
这么小的奶子,揉都揉不动,更别提将来怎么奶孩子了!
他大为光火,也不顾白苏还晕着,马上就掐着他的纤腰大开大合地上下颠肏起来。
被粗暴破苞的娇嫩穴口已然红肿,周围的一圈屄肉更是被被柱身撑得接近透明,几乎能看到底下鸡巴黝黑的颜色。处子幼腔生的浅窄,即便屠夫次次都捅到了底也没能将肉棍完全插入,而小双儿脆弱的幼穴却已经超过了自身能承受的地步,里头层叠嫩滑的媚肉被狰狞肉棍粗暴地捣开,艰难地抻成了男人硕大的形状,似乎随时处于撕裂的边缘。
可怜的小美人头颅软绵绵地向后仰去,露出白花花的纤妍秀颈,似乎勾引着男人将头凑到那处白嫩软和的颈窝里深嗅。
这双儿身上香香的,似乎还带着股甜甜的奶味儿,屠夫一头扎进柔滑玉肌里猛吸几口香气,张开嘴沿着那纤秀的锁骨窝舔舐吮吸起来。
很快白苏就被胸口吮咬的动静唤醒,他睁眼见到屠夫伏在自己颈子里拱耸,一个激灵下意识想把人推开,可两只手推过去对方却如同石壁般纹丝不动。
他这才发现男人宽大干燥的手掌正牢牢地钳在他的肋骨上,自己娇细纤弱的身体在这双厚实的掌中显得不盈一握,带着厚茧的拇指将两只乳儿都整个覆盖着按住了,软软的白嫩奶肉从粗黑的指头边缘鼓鼓地溢出来,掐得他整个胸腔都隐隐作痛。
底下花穴还被插着,男人一边啃咬他的脖颈,一边怼着阴穴肏弄,对于处子来说太过激烈的开苞令他整个阴腔都麻木了,现下只剩酸楚的饱胀感提醒着自己正被男人完完全全地占有着。
热烘烘的雄性肉体近在咫尺,眼前不停鼓胀着浑厚发达的肩颈肌肉,白苏心乱如麻地闭上眼不敢看,但男人下巴扎在胸口的粗糙触感,还有那喷在娇嫩的颈子上、胸口上的滚烫呼吸,以及挥之不去的汗味体味,都在张牙舞爪地告诉自己正被怎样强键的男人禁锢在怀里肆意玩弄。
在这充满野性和危险气息的桎梏下,白苏像是见了天敌的小兽手足发软,大气都不敢出地臣服在了对方的爪牙之下。
而当屠夫将他一侧乳儿吃进嘴里,他又生出怪异的感觉来:埋在胸口咬着他乳粒的男人既像是马上要将他开膛破肚吃掉的猛兽,又像是拱着母亲肚子寻求乳汁的动物幼崽。
被温热粗糙的舌面和嘴唇舔舐的地方变得酥酥痒痒,乳孔处生出奇异的酸胀感,很快白苏颊上就泛起了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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