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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美人嫁粗犷屠夫 新婚夜壮汉不解风情粗暴开苞 子宫射尿(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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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潮红,呼吸变得紊乱起来。

屠夫终于吃够了乳儿将人放开,白苏垂下头,看见自己的胸口到颈子已是通红一片,指痕、吮痕和齿痕在白皙的雪肤上凌乱地交叠着,两只乳头红肿着破了皮,濡湿着布满了滑腻水渍。最令白苏惊悚的是,他看到自己的小腹竟鼓起一个拳头大的鼓包,分明是男人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顶起来了!

没等他从震惊中回神,屠夫便又掐着他胁下将他一上一下地颠起来,每一下都将肉冠扎实地捣在他肉腔的尽头。

白苏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腹随着抽插被干得一凸一凸地鼓起,里面的鸡巴像要把他肚皮捅出一个洞才罢休。他脸上的潮红瞬间褪了色,惊恐地哭泣起来:“破了,肚子破了……好疼!呜呜……”

初经人事的女穴还是太过紧涩,屠夫肏得不爽快,即便已与之有了夫妻之实他也并未温柔半分,他一边挺着坚实的腰胯狠狠往里捅一边冷着脸粗声斥道:“哭什么哭!闭嘴!”

白苏马上就噤了声,耷拉着眼皮淌着泪去捂一鼓一鼓的肚子。那迅猛无比的鸡巴隔着肚皮捣在掌心,令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是如何在体内进出的。

娇小女户被撑得不停鼓胀,塞得满满当当的下体像要被撑裂了,在看不见的阴腔尽头,宫颈口遭受着前所未所的压迫和钝痛,用来孕育生命的娇嫩子宫被顶得凹陷变形,整个屄腔都酸胀疼痛。白苏只觉得肚里脏器都被顶到一块搅在了一起,他咬着唇攀扯着男人山丘一般鼓起的手臂,脸上泪水涟涟,却只敢圆睁着一双无辜杏目低低地呜咽。

屠夫看他这可怜的模样心中嫌弃:“既不禁肏奶子还小,身子又这么细,怕不是个好生养的!爷娶他是绰绰有余了!”

想着便毫不留情在他被蹂躏了一番的赤裸胸脯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呜啊!!”白苏身子弹动两下,胸口瞬间浮现赤红两个巴掌印。

没来得及喊疼,便听屠夫粗声问他:“该叫爷什么?”

“夫、夫君……”白苏撑住他胸膛稳住身子,结结巴巴地回道。

男人的臂膀厚且结实,布满汗珠的肌肉结实地隆起,仿佛蕴含着一触即发的强大力量,白苏只一碰便像碰到一块发烫的石头般缩回了手。他从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嫁给这么个修罗恶煞。可那又能怎样,嫁都嫁了,苞也破了,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由,完全属于了这个男人……

原以为叫了夫君男人就该顾及夫妻情分对他施舍几分温情,可白苏没想到屠夫动作变得更加激烈,狂风暴雨般的鞭挞落在他娇嫩的蜜处,简直像是一柄烧得烧红的铁杵在体内无情翻搅。

白苏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被拘住的犯人,而将他肉道里塞满的滚烫铁杵就是对他施以拷问的刑具。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痛下去的时候,突然间肉腔里有什么隐秘的地方被鸡巴剐蹭了一下,白苏紧跟着腰眼一酸,登时麻木中感觉到一股暖流。那暖流从那一点迅速扩散开,小腹就像是被火烘烤一样变得暖洋洋的,连痛楚也变得似乎不大明显了。

白苏不知道自己是被无意中捅到了花心,唤起了沉睡的情欲。他只觉得原本痛苦的交合似乎变得舒服了些,阴腔里很快就生出了像是蚂蚁在爬似的瘙痒,令他忍不住想叫出声来。

紧涩肉腔终于度过了交合最痛苦的阶段,细细密密地泌出了淫水,红腻滑嫩的媚肉濡湿着覆盖住不停蠕动的柱身,活了似的开始主动地吮吸起屠夫的肉棒来。

白苏听到自己从喉咙里泄出像是小猫似的轻轻哼叫,他从未听过自己发出这般娇细的声音,不由得一时怔忪,雪腮发烫,羞赧地咬住了下唇。

有了淫液的润滑,屠夫的抽插顺畅不少,他感到潮热肉壁如同张小嘴一般裹上来,柔情地吮吸抚慰着他胀大搏动的肉棍。他爽得头皮一麻,悍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小双儿被他陡然的急刺插得嗯啊直叫,不自觉地挺着胸脯,头颅轻摆。

一直隐在肉缝里的阴蒂此时终于好奇地探出了头,像一颗镶嵌在肉蚌里的粉色珍珠散发出莹润光泽,却又马上消失在男人蓬乱的腹毛里,在看不见的地方被磨蹭得越发肿大。

“呜嗯……好奇怪……嗯……”白苏终于体会到了一点房事的乐趣,湿润的双眸逐渐迷离,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了全身,直到酥软得他实在支撑不住,挂着泪搂住了屠夫的脖子。

先前还把屠夫视作洪水猛兽,小双儿这会儿却哼哼唧唧地仰着头把下巴搁在男人肩上,身子也整个贴了上去和屠夫肌肤相亲。他胸前软软的乳儿磨着男人壮硕干燥的胸膛,无意间用柔润雪腮蹭着男人粗旷宽大的下颚,这般鸳鸯交颈似的拥着,似乎全然忘了男人之前是如何粗鲁对待他的。

不间断的肏干中,白苏肉腔里的淫液逐渐泛滥,屠夫的大鸡巴被里头不停收缩的媚肉含得湿光水滑,粗黑油亮地进出着粉花嫩蕊,直将透明琼露混着处子血捣成粉色的沫子堆积在穴口,不多时便糊得两人私处到处都是带着泡沫的黏腻体液。

可屠夫的动作还是太过粗野,白苏脸上半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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