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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死了我奸尸/咬脸磨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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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说出来。”

喻言蹊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避暑庄园的竹楼里、周家大宅的客房里,他都说过类似的话,他好像对别人就乐意花弯弯道道的功夫去试探揣摩,对她就简单直白多了,只要一句明话。

“……疼,”喻言蹊的表情略有迷茫,好像在仔细体悟下体的感觉,然后确定了,就是疼,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我好疼……!你别蹭我!一定破皮了!陈泊舟,你起开、别、别弄了呜呜……我不要你……”

陈泊舟的拇指顺势探进了她张张合合的嘴巴,在她犬齿上来回摸索,灰绿色的眼睛里幽暗更深,喃喃道:“那可不行。”

被喻言蹊听到了,她提高了声音,大概是从小在南边长大,怒斥起来也带着水乡的软腔,像是在娇嗔:“那和你说有什么用嘛!”

直接嗔到了陈泊舟心坎里,他得偿所愿,将吻落在了她两片殷红的唇瓣上。

“你说的,我就会相信。”

喻言蹊:?

这话的可信度存疑不论,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喻言蹊升起的疑惑那么大,随即就被狠狠地撞散了。陈泊舟不再那样匀速地磨蹭了,他胀大的分身早被花穴里分泌出的汁液裹得整根晶莹水灵,炽热的龟头后退到穴口徘徊,仿佛要借着润滑突刺进去,又猛地往前顶撞着就要往深处藏的花蒂。喻言蹊当然是要叫的,痛并着酥麻的快感在她体内乱窜,激起的战栗直捣灵魂,她感觉自己要被搅碎了,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阴唇外翻、像艳红的花苞被强行绽放,随着冲击与呼吸微微张合,仿佛在欢迎别人往更深处开拓。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叫声有多媚态,但陈泊舟都知道。

他像个花农一样要催熟玫瑰为他绽放,此刻却已经分不清是谁催熟谁更多一点了,喻言蹊的任何反应在他这儿都成了催情的燃剂,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会如她一样,让他思之如狂,让他疯狂地想要严密贴合、永不分割,让他想完完全全契合进去,去弥补此前未曾遇见或是无端错过的日夜。

“啊——!陈泊舟!你慢点、慢点——!呜哇……”

他的突然凶狠不仅是在下身上大开大合,连亲吻也粘上了不死不休的味道,所过之处必要留有牙印。喻言蹊被咬破了嘴,声音也变得吚吚呜呜的,随着陈泊舟的动作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她确实疼得厉害,断断续续地想这叫什么事啊……陈泊舟百忙之中还不忘抽出空来凶她,犹如蛰伏的野兽终于咬住了自己观察已久的猎物,遮遮掩掩的算计背后,全然是最原始的热烈与冲动。

叼着她的脸颊,他含糊却强硬道:“说!”

喻言蹊马上就倒豆子似的把心里想的一吐为快了,未经大脑,也没考虑过后果:“别蹭了!呜啊……他妈听不懂人话?”

“……”陈泊舟觉得自己还是温柔了。

接着就听到喻言蹊哭道:“要插、呜……插进去啊……!蹭好疼……呜呜……”

陈泊舟甚至还思考了一下,插进去什么意思。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他就飞快地明白了,灰绿色的眼睛亮了起来,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竟有种荒诞的、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比这更直观的是下身在不断的冲刺中到达了临界,随着最后一次前顶,猛地喷出了一股白浊,大多射到了喻言蹊复杂的裙子上,少数落在了她的大腿根,烫得她惊叫着抖了抖。马眼吐露的精液与蜜穴泛滥的爱液彼此交融,让两人贴合的下身都湿漉漉的,冒着情欲的热气。陈泊舟终于放过了她的脸颊,转而吻住了她的嘴唇,穹顶的神魔带着夸张的笑注视着这场好戏,喻言蹊被亲得愈发无助,在朦胧的泪眼里看见了这来自四面八方的冰冷窥视,莫名想起了她那活在传说里的外祖母,她是不是,也是在这个位置,在这些妖魔鬼怪的注视下,被……?

她还是害怕的。

陈泊舟的这个吻比之前温柔太多,就像事后的安抚,喻言蹊感到窒息,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放过了。手腕上的压制撤去,麻木的大腿也被放了下来,宣布这样的折磨告一段落。沾在裙子上的液体粘而凉,贴在了她的皮肤上,令人不适。恍惚间喻言蹊看到陈泊舟掏出了一个流光溢彩的细环,摸索着,似要往她脖子上套。

她往旁边躲了躲:“不要……”

陈泊舟便再无动作,静静的审视着她,她也乖觉地看着,无力乞求道:“不要戴脖子……”

她在这里的身份好歹也是个一国公主,陈泊舟又绝对是那种戴上了就不准她摘下来的人,谁知道这鬼东西是什么膈应人的玩意儿,她本能地拒绝了脖颈这种命脉之地。

好在陈泊舟并未在此做过多纠结,转而拉过了她的右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比起脖子,此处让喻言蹊好接受太多,她不作声了,忍辱负重,心里却想日后戴个手套能不能遮住。可陈泊舟把玩片刻,也放下了,反而抬起了她的右脚踝。

“咔哒”一声细响,东西套在了那里。

喻言蹊先是感觉脚踝上一冰,还有点重量,大概是什么金属的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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