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4/死了我奸尸/咬脸磨穴(3 / 3)

加入书签

。紧接着仿佛有一柄利剑猛地刺入了皮肤,狠狠扎进了脚踝处两骨关节的缝隙间,喻言蹊眼前一黑,痛得惨叫出了声。一时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脚被砍了下来,疼痛很快爬过了小腿腹,传导到大腿根与臀部,连带着一侧下肢都疼得发抖。

“啊啊……!”

“呜……呜……”

她恍惚是不恍惚了,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压着哭腔,被陈泊舟放下了脚踝也无感觉,直到他解开披风,盖在了她身上。

喻言蹊无处可躲,被罩了个严实。接着就被打横抱了起来,身体凌空,依靠着罪魁祸首的臂弯与胸膛。喻言蹊在黑色的斗篷里挣脱出半张泪痕斑驳的脸,先小心翼翼看向了自己的脚踝。痛还是痛得人抽气,但痛的脚踝既没有被任何伤口,也没有任何物件,光溜溜的,徒留一颗红痣,点在踝骨正前,看着格外扎眼。

她身上原是没有这颗痣的。

她又想哭了。

陈泊舟的披风下是一身北地的军装,从领口精致到裤脚,一场荒唐过后,他拉上裤拉链,依旧整整齐齐,清冷矜贵。反衬得怀抱中的喻言蹊越发狼狈,黑色的披风下不难看出发型与裙摆的凌乱。圆顶之外,阳光明媚,她有些睁不开眼睛,泪水不自觉充满了眼眶,迷蒙而怔怔地看着某处,看了一段,又被抱着走进了教堂的楼道。

光线倏然暗了下来,周身刚升起的一点暖意,在渐渐被室内的阴凉驱散。

陈泊舟的步伐很稳,即使下楼也不觉颠簸。经过那道铁门时,喻言蹊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很快,她捕捉到了械甲相撞的声音,寂静狭窄的楼道里,有人犹豫地喊了一声:“殿下。”

喻言蹊下意识看了过去,卧槽,好多人。

他们都穿着北地的军装,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叫自己。该死……喻言蹊马上把脸埋进了陈泊舟的胸膛,抽噎也不抽了,偶尔耸动一次肩膀,都是很克制的结果……他们、他们难道一直都等在楼梯里候命吗?喻言蹊当然知道自己刚才哭得有多大声,她……她……简直了!

她就该死楼上!死地缝里!活着还他妈有什么意思?

她感受到紧贴着的胸膛在震动,陈泊舟装得清高,道:“无事,退下吧。”

于是声音哐哐当当,流水一样退去了。

陈泊舟抱着她走过重归寂静的楼道,走过再无一人的教堂,走过混乱嘈杂的花园与宫殿,一路畅通无阻,推开了她寝宫的门。

本被安排外逃的安妮出现在了门内,她神色复杂地行了一礼:“殿下。”

却不是在叫喻言蹊。

陈泊舟略过了她,直接走向那张粉红色的大床。外面充斥着不安,却从未能将此处指染,喻言蹊离开时是什么样,回来时就还是什么样。但她已经不在意了,门被识趣地从外关上,她被轻柔地放在了被褥间,男人剥开了亲手套上去的披风,要一堂春色,为他绽放。

喻言蹊还在哭,他妈的,安妮也不是自己人,这算什么?满盘皆输?她勤勉五年勉了个寂寞呢?

陈泊舟托着她受难的右脚踝,虔诚地舔吻着那颗红痣。听到身下人越来越压不住的哭声,难得哄道:“说。”

喻言蹊越想越不值:“五年呜……我养条狗也该养熟了……”

陈泊舟毫不客气地嗤笑道:“我养了你几个五年?不还是头小白眼狼?”

喻言蹊:……

喻言蹊不是很敢作声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