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休休(2 / 2)
持
红梅浮雪最相思……”
外头雨势不停,伴着轻柔的歌声,帷幔中呼吸声逐渐平稳,阿梅靠在床边感觉右手被渐渐紧握,眼中浮上一丝笑意,将头搁在床头不停轻声歌唱。
待得那歌声从清幽变成沙哑,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虫鸣鸟叫渐起,帷幔中熟睡的人动了动,嗯了一声。
“主子,可要饮茶?”阿梅嗓音嘶哑地问。
周文于帷幔中睡眼惺忪地盯着自己紧握着的手看了许久,而后慢慢松开,道,“唱了一夜,吵死了。”
阿梅将已经僵硬的手抽回,动了动身子伏在地上,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动作见竟能听到关节处发出轻微的响声,他沙哑道,“请主子责罚。”
“取水来。”周文抬手掀开帷幔,低头坐在床上淡淡吩咐道。
阿梅闻言起身从一旁榻上桌几摆着的粉金琉璃盖碗中倒了杯已经凉了的水,转身跪地双手呈上。
周文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感受着冰凉的水在喉间划过,深吸一口气将杯子搁在床沿。
“阿梅。”他倾身单指挑起阿梅的下巴,紧紧盯着那双柔美的凤眼阴沉沉的问道,“阿莲身子好些了么?安神汤可有按时服用?”
“燕春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是顾二公子疼惜阿莲的紧,五日里有三日都宿在他那。艮字门看上的人,香昙也不敢不好好看顾着,安神汤每日都在用,主子请放心。”阿梅仰着头轻声说。
“我放心?阿梅,你觉得我怎样才能放心?”周文冷笑一身凑到阿梅脸前,两人气息纠缠,他一字一句问,“你让我怎么放心?”
阿梅盯着周文冰凉的眸子看了许久,终是垂眸,温声道,“阿梅知道了。”
周文一把将阿梅推开端坐回床上,胸膛急剧起伏。阿梅撑着地爬起,见周文双拳紧握咬牙抿唇的模样,捡起从怀中掉出的羊皮鞭,双手呈在周文面前,“主子,您消消气,责罚我吧。”
周文阴冷地盯着那羊皮鞭看了许久,伸手将鞭子挥开,捉住阿梅手腕将人拉至身侧,道,“上来。”
阿梅愣了愣,犹疑着起身跪在周文身侧,一只手立刻伸来将他按倒在床上,身上衣物也被撕扯殆尽。双腿被打开,一个火热的物什抵在紧闭的穴孔处,阿梅吸了口气,颤声道,“主子……”
唱了一晚的嗓子嘶哑难听,周文皱了眉,瞅了眼阿梅眼中的惧意,从枕下抽出一个小白玉瓶,从里头挖了一块白玉状膏体,俯身张口咬住阿梅雪白的肩头,伸手探入紧闭颤动的穴内搅动,道,“闭嘴。”
阿梅软下身子由着主子在自己身上啃咬留下一片片红痕。等到穴内手指变成三根,双腿被拉开叠向双肩,炙热的肉棍强硬地破开穴口,向内挤入。
他闷哼出声,双手环在腿窝处将腿压向自己,好让那肉棍进的更顺畅些,等到全部进入,下腹传来一股热流,腿间物什也渐渐挺立。
周文见阿梅情动,舔了舔下唇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身下人上,捏着阿梅双肩凶狠的将自己朝里送。阿梅早已习惯这种残暴的做法,放松下半身让身子骨更软些,让主子用的方便。
周文顶了一会觉得不尽兴,抽出自己让阿梅翻了个身,将臀部高高拉起,扶着纤弱的腰身又一次插了进去。这次插得更深了些,阿梅揪住面前床榻呻吟出声,屁股随着主子的动作一摇一晃地迎合。周文见着胯下雪白的肉臀摇晃,伸手狠抽两下在上面留下两个通红的掌印,骂道,“贱货。”然后紧扣腰身将自己顶在最深处,放纵的泄了出来。
一连几天没好好的歇息,阿梅觉得自己要死在这暴力的性事里,翘着屁股趴在床上不停喘息。
周文喘着气抽出自己,将阿梅环在身下,凑在他耳边用温柔的声线阴恻恻道,“阿梅,尽快让我放心。”
下了一晚的雨,席征觉得空气黏黏腻腻的让人难受极了。地面湿滑也不适合练武,他烦闷地站在门口吸了几口雨后青草的味道,脑中突然闪过一双修长柔软的手。
他手指在腰间别着的长剑上点了点,想到晨起周文派来服侍他的小厮来报,那天半死不活的阿之已然醒了。他瞅了眼天边慢慢爬起的红日,招手让赵三将阿之带到后边湖心亭去,再摆些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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