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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
他站到床边,连诏的睡袍盖下来,遮住了腿根,靠坐在床边,喝了一口冰水。
郁祁的手背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碰了碰。
是刚刚在连诏身体里的东西,连诏捏着它的根部,用头部在郁祁手背上拍打。
上面还残余晶亮的液体,在郁祁手背和玩具上牵出长丝。
“还有别的吗?这个太短了。”
“郁祁,上床吗?”见郁祁不说话,连诏问他。
郁祁盯着他,情绪晦暗不明,手却搭上了自己的腰带。
“你干净吗?”连诏冷笑,“我挺嫌你脏的,外边的人可能有病,你别传染给我了。”
算是以牙还牙,将之前郁祁说他不干净的气给出了。
郁祁的手垂下去,转身要走,连诏却浑不在意的掀开了自己的睡袍。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的动。
“不过你用嘴我可以接受,你的口活还算不错。”
郁祁没给给他口,他在连诏房间里摔了东西,出了门。
连诏喜闻乐见,心情愉悦。
但是这份愉悦没有持续多久。
夜晚监视他的人便离开了,离开前跟他说郁祁出事了,估计回不来。
连诏一怔,“出什么事?”
“被捅了一刀。”那人说,“不过没关系,他只前也被捅伤过,干这一行的难免会出事。”
连诏说“哦”,坐了回去。
又在那人离开前叫住他。
“他住哪个医院?”
郁祁并没有住院,他缝合后就回了家,不过没回连诏在的地方就是了。
副手来接连诏去看郁祁,郁祁就住在之前关着连诏的地方,连诏进门的时候房子里的窗帘全都拉上了,他一个人进去,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他按了灯,这才看清整间屋子,很空,他记得这里,轻车熟路的上楼,走入二层。
郁祁就躺在那张自己曾被囚禁的床上,连诏走过去,看到被子外露出白色纱带一角。
连诏捏着被角掀开了郁祁盖着的棉被,郁祁怀中抱着的是那天他穿的那套婚纱。
婚纱被清洗干净,像新的一样,郁祁抱得紧紧地,脸色惨白。
尽管连诏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对郁祁产生任何同情心,不要试图去理解他,但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脑袋还是眩晕了一下。
对郁祁的恨在消退。
郁祁身上纹身太多,要不是绷带圈着他的腰腹,连诏连刀口在哪都找不到。
副手说郁祁不肯见人,不肯换药,连诏伸手去碰了碰绷带,郁祁猛地睁开眼,握住了连诏手腕。
“……连诏?”郁祁的声音有些惊讶,“你来找我?”
连诏耻于解释自己对他突发的怜悯心,把他按住,开始解他的绷带。
他知道如何换药,知道自己应当轻柔一些,但是摸到郁祁滚烫的皮肤时,还是想给他一耳光。
他没真给,只是轻拍在郁祁脸侧,宛如警告:“伤口发炎,你是想烧死自己?”
郁祁定定看了连诏一眼,突然用力将连诏按在了自己身下。
“操!”连诏只能骂他,顾忌郁祁的伤口,没跟他角力。
郁祁压着连诏,看着他,突然俯下身咬住了连诏脖颈。
连诏要骂,却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的皮肤上。
“郁祁?你他妈哭什么?!”连诏感觉脖颈利齿的啃咬突然变作亲吻,郁祁边亲边哭,连诏背后发毛,又不敢贸然动作。
“我上次擦伤脸,被你看见,你整整一个星期,每天给我上药,问我疼不疼。”
“我不想回去看你,我知道现在我死在你面前你都不会看我一眼。”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连诏推开郁祁的脸:“你他妈脑子烧糊涂了?!我为什么那样对你你不清楚吗?”
“我清楚。”郁祁点头,“你认错人了,认错谁不好,偏偏招惹我。”
“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不好吗?”
连诏的角度能看到绷带下慢慢有血渗出来。
他突然没心思再去跟郁祁争个对错,满脑子都是怎样把他安抚下来,给他换药。
“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连诏道,“我先帮你换药。”
“连诏,你怎么这么对我?”
郁祁那张哭泣的脸就在连诏眼前,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哭,哭起来也假死了,像会流泪的布娃娃一样,睁着那双大眼睛,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眼泪一颗颗往外砸。
但就是能让连诏有心疼的感觉。
连诏张了张嘴,大脑像是被一根根细绳操控了,没有意识到就说出了口。
“我不这么对你,你先换药,我就和从前一样对你。”
郁祁没再哭了。
他松开连诏,躺到了一边去,动作甚至有些得逞后的急切。
连诏揭开绷带,看到缝合的刀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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