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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往外渗血,他三两下给郁祁止血,处理好伤口,再换了绷带。
结束后,连诏瞥了一眼那件婚纱,想要抢过来扔了,郁祁却用身体压着不让他动。
“药换好了。”郁祁说。
连诏:“哦。”
郁祁x连诏【19】
郁祁还在发着高热,眼睛却亮极了,躺在枕头垫高的床上说胡话。
连诏给他泡了一杯葡萄糖,里边加了安眠药,顶着郁祁喝下去。
没过多久,郁祁就安静的沉入睡眠。
连诏捏着玻璃杯,指腹摩挲着杯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也在等着什么。
过了很久,他听到楼下开锁的声音,起身走出房间,走了几步,回头看了郁祁一眼。
他在楼梯上看到了站在客厅的连然,在郁祁睡着后他就用郁祁手机将连然叫了过来,连然抬眼看他。
连诏想到他第一次见到连然,也是这样,他从楼上下来,连然站在大厅里,家族的人们围着他,审视他,他格格不入,却在抬眼看到连诏的时候让连诏心跳得很快。
他认为这是爱,如果这都不是,那他这么多年的信仰就坍塌了。
“哥。”他叫连然。
连然应了一声,却在他走过来的时候退后了一步,眼里闪过戒备。
连诏举起双手:“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气我用枪指着卓煜,这么久了也该消气了,爸妈身体那么差,你好歹也让我去看看他们吧?”
连然看着他,令连诏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用能够把连然和郁祁串联起来。
“你过去之后,再也不能过来,也不必与我再见面。你能做到,即刻将你送走。”
连诏笑笑,如释重负一般。
“能做到。”
连然估计是真想把连诏送走,连诏夜晚还在郁祁家里,凌晨就坐在了连然的私人飞机上。
他靠着座椅,感觉孑然一身,轻松自在。
一切都离他远去的时候,他觉得自由。
他回到了F国,在那间疗养院里,陪了父亲最后一程,父亲走后给他偷偷留了一些产业,连诏带着母亲接手,大太太精神时好时坏,但在看不到连然的大多数时候都很正常。
连诏给她安排了心理医生,在药物治疗和心理暗示下大太太逐渐忘记了从前的一些事,她认为自己是世界上很普通的一个妇人,和儿子一起生活,会在路边买花,等待儿子回家。
还会关心附近有没有适龄的女孩,安排一场饭局让她们和连诏认识认识。
连诏得体的照顾每一个女生,与她们保持礼貌距离。
至于手臂上的那一大片纹身,连诏洗去了,过程很疼,他分心想了发现自己离开后郁祁会是什么反应。
反正只要郁祁不好受,他就开心。
郁祁不了解他,他根本不需要谁来当连然的任何替身,对连诏来说,不是最珍贵的他根本不需要,赝品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一年过去,如果不是连然突然出现,他或许人生会更加简单一些。
连然打破了约定,来见连诏,在连诏公司楼下。
连诏坐上连然的车,看着连然的脸色,突然有种莫名不安的预感。
他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少年气的脸,他不常想起郁祁,偶尔会,在墨色一样的夜里,郁祁的眼会将他的情绪吸进去。
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郁祁失踪了,他这几年在边缘地带跑,做最危险的生意,怎么劝也不听。上周来做一笔枪支交易时遭遇了卖家反水,他消失在F国的最后一个地点是你城市附近,我找了一个星期,国内还有事情,我必须回去。我觉得……他如果还活着,会来找你。”
“你帮他是情分,如果实在不想,可以立即联系我,我会派人来接他。”
“他为什么会来找我?”连诏反问。
他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连然蹙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连诏,“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他每次来这里,是来见你。”
“他几乎每个月都会过来,你们没见过?”
连诏呼吸重了一些。
“当然没见过……我们……”
“好吧,我只是假设。他也可能已经死了。”
“你能不能别总是把死挂在嘴边?”连诏突然有些不太愉快,“我知道了,会留意的。”
连诏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见到连然,他本该很开心,但是他现在心情沉郁,惴惴不安。
以至于他接下来的时间都在走神,还开车去到附近的海岸,在礁石群里走来走去的看。
查了当地医院有没有收留身份不明的伤者。
甚至去找那些人了解消息。
都没有。
他如果不知道郁祁失踪的事,他不会变成这样,连诏觉得自己以德报怨,如果郁祁活着,应该对他下跪道歉。
死了……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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