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5 / 10)

加入书签

我都已经解奶罩子了,忽然停下手、凿他:“达应不?”

这必须凿到底。

他瞅着我说:“我达应。”

“拉钩儿!”

“拉钩儿。”

那是我头一回钩他小手指头,也是唯一的一回。唉妈呀,小手指头都那老粗。

〖11〗

屋里拉了窗帘,不那么晃眼了。说暗嘛,也不太暗,毛啊啥的,啥都瞅得见,还真怪臊人的。

我先脱光的,僵被窝里,手脚冰凉,心嘣嘣烂蹦[乱蹦]。

他也脱光光,钻进来。早先,我只瞅过我钢蛋儿,没瞅过旁人,也没让旁人瞅过。这家,呼一下跟大伯哥整一被窝里了。为了孩儿,旁的都撇了。

我俩像木头人一样,直挺挺躺炕上,老半天,谁都不动,也不开口。只听得见我俩喘气儿,刮大风似的。

我拿手指头轻轻碰碰他光胳膊。他浑身打一激灵。

我问:“干哈?我又不吃人。”

他说:“其实,我稀罕你,打第一眼瞅你就稀罕你。”

我高兴。大伯哥稀罕我,总比讨厌我强。可我又紧张。事儿有点儿不对头,马驹子要脱缰、小火车要离轨。

我说:“咱俩不兴说稀罕。咱整要紧事儿。我身上啥时有了、咱啥时断。”

他说:“成,我达应你。”

再过了一会儿,我俩还是闷头不言语,光剩下鼻子扇风。

他老热乎了,浑身冒热气。比钢蛋儿身子热。我不该拿旁人跟我男人比。

我越揪心、身子越冷。一劲儿打哆嗦,停不下来,牙都碎碎撞。

他问:“你冷?”

我说:“嗯。你抱抱我呗。”

他朝我转个身,抱我腰,然后又不动了。热力传过来,老舒坦了。

鼻子扇风更响了。我身子一点没热乎起来,抖更烈害了。

他忽然问我:“今儿你啥日子?”

我说:“啥玩意儿?”

他说:“你干净多少天了?”

我懵了:“啊?这玩意儿还得掐日子?”

他说:“可不咋的。”

我说:“天天忙到黑,谁掐那玩意儿?”

他的手开始慢慢摸我屁股。老舒坦了。

我说:“先说头喽,咱俩这事儿就烂这儿了啊。可不能跟旁人说。”

他有点儿不高兴,停了手说:“我彪啊我?还用你提醒?”

我赶紧说:“你不彪。是我彪。”

他说:“你也不彪。咱谁都不彪,啊?”

我把我的手压在他手上,带他动。不一会儿,他手能自己动了,我就不带了。

无意碰了他那一团。妈呀是一大嘟噜!大家伙滚烫滚烫,怪吓人的。一奶同胞,差别咋这老大呢?

他手钻我两大腿中间,摸我屄。我噌家伙浑身一颤,下头立马夹住,死死夹住。我都快抽啦!

他嚷嚷:“你这儿下套子啦?夹这老紧干啥?”

我说不出话。这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啥感觉说不出来,麻酥酥像过电。

我浑身都硬挺了。我觉我快哏屁了,大张嘴猛捯气儿,身子忽忽悠悠直晃悠。

他嘴在动,像在说啥,可我啥也听不见、啥也瞅不见了。

〖12〗

过了好一阵,我又听见声儿、又瞅见大伯哥。我没死、我活过来了!

听见他在叫:“哎我这手废啦!”

我出了一身大汗,觉的浑身没劲儿,想松开大腿,可就是松不开。想说话,可张不开嘴。

他疼得脸都拧一块儿了。拿另一只手使劲掰开我大腿,才勉强抽出来。

他把“废”手举上来,对着“废”手吹气。我瞅他这手上湿乎乎的,裹的全是黏液,透明的,闪亮光。

我问:“你哪儿整的水?”

他说:“还能哪儿?你下头啊。水老多了。”

“我的水?我哪儿来的水?”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尿啦?”

“黏糊糊的,不像尿。”

“那啥玩意儿?”

“管它呢!”

“我刚才咋地了?”

“你不知道哇?你抽啦。”

〖13〗

他摸我奶子。我怪痒痒的,乐着躲。

他问:“你躲哈躲?”

我哈哈乐,说:“难受。”

他问:“钢蛋儿没摸过?”

我摸他大家伙说:“没。别整歪的了。咱赶紧正事儿吧?”

他问:“啥正事儿?”

“水来了咋办?”

“堵呗。”

他爬起来,大家伙垖[dǔi]我屄门子上,嗤嗤冒着热气。

他后腰一使劲,欻拉就进来了,热滚滚的。火车进站,冒着白烟,顶得我呀,立马飞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