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6 / 10)
钢蛋儿每回都没这老硬,我每回也没这老滑溜,每回且那儿杠呢不说,关键是把我疼得要死要活。
原来插屄门子能让女的这老爽?
膛子里有妖精想叫唤。我拼出命忍着,脸快憋炸了。
他猛挺十几下,然后不动了。
完事儿赶紧起来穿衣服,谁也不敢出声儿。
〖14〗
等下炕才知道,晌午都过了。咋过这么快?
俩人脸都红红的,谁也不敢瞅谁。随便吃了点儿剩吃儿。这回他没急着回去。
归置完,我说:“我跟你去接嫂子吧?”
他冷冷说:“你甭介!”
我问:“方才好么?”
他说:“嗯,还成。”
我问:“啥叫还成?方才我都快抽死了。”
他说:“我搅着能更好。”
我下边一阵暗抽。
院子里一直没来买东西的。我壮着胆问大伯哥:“更好?咋个好法?”
他说:“脱喽我告儿你。”
〖15〗
我俩又脱光了、钻进被窝。很快他硬了。这回我好好摸他这枪。这老大!我扒开屄门。
屄门湿,滑溜溜,他一下就挺进来,挺到底。
我俩这第二次,就放松多了。他那枪跟打了药似的,抽了我一小时都多。长长的,顶我屄里头,我老受用了。
而且他这回开始说话了。
他一边儿肏一边儿命令我:“说点儿啥!”
我拿肉腿夹着他后腰,问他:“让我说啥?”
他说:“闷头肏没劲。你叫两声。”
我问:“咋叫?”
他说:“把嘴张开,想咋叫咋叫。”
我喘着问:“生娃都得叫?”
他喘着说:“对!”
为生娃,我听他的,张开嘴。可出来的声儿都跟哭似的。
我瞅他眼神儿都不对了。里边感觉他更硬了。
他咣咣撞。我嗷嗷叫。
他撞越狠,我叫越惨。
我问:“你咋不叫?”
他说:“我不敢!”
我喘着说:“干都干了,还不敢叫?我一人叫有啥意思?你也叫。”
他一边儿撞我一边儿发狠说:“骚屄!烂货!我肏死你!”
我从没听见过这种话!我头皮一麻,可下边儿呼呼又要抽。
大伯哥忽然抽我一嘴巴说:“说话!你骚不骚?”
我被抽懵了,赶紧说:“我骚!我骚!肏我!”
他攥我大咂儿,发了疯地撞我,咬牙切齿。
肏得正舒坦,他忽然停下,跟我说:“起来!换个姿势!”
我问:“干啥玩意儿?”
他说:“母狗!趴这儿!”
我趴炕上,胳膊肘、玻灵盖儿都弯弯着,真跟母狗一个样儿。他从我屁股后头犁。
这是我从来没用过的姿势。太舒坦了。我被他肏得一边儿哼哼一边儿滋尿。
忽然他拿手指头撬我屁眼儿。我猛往上一挺身子。从没被摸过屁眼儿。感觉那手指头钻进来了、进我肠子了。
那个舒坦啊。那个淫荡。我觉我就是一鸡,一母狗。那感觉根本没法说出来,好像那以前都白活了。
他冷不丁揪我头发恶狠狠问:“骚屄舒坦么?”
我说:“舒坦~”
“哪儿舒坦?”
“屄芯子舒坦。”
“还哪儿舒坦?”
“还屁眼儿舒坦。”
刚说完,耳边立马听见大伯哥啊啊地嚎,杀猪一样。
他哭着射了,狠狠射我肉里。
〖16〗
他射呀射。终于射完之后,退出鸡巴。他的庺慢慢流出去。他瞅见了,赶紧拿手指头堵着,另一只手拽被伙过来,垫我下头。
撂炕上捯气儿,都难产似的。
等都捯好气儿,唠的嗑儿也多了,心情松弛了,嘴也松了。
我喘着说:“知道么?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骂过我,更甭说还那么难听。”
他喘着说:“那你刚才爱不爱听?”
我喘着说:“不知道。反正一听我就抽了。”
他喘着说:“这不结了?难听就是好听。”
我喘着说:“这为啥?”
他喘着说:“不为啥。人就这么怪。钢蛋儿不说那些个话?”
我喘着说:“从没说过。”
他喘着问:“那你跟他抽过没?”
我喘着说:“还真没抽过。我方才抽得都彪了。”
他喘着说:“彪得美不?”
我喘着说:“美。你呢?彪得美不?”
他喘着说:“美。”
我喘着问:“比我嫂呢?”
他喘着说:“你比她好老多了。她是劈柴,你是仙鹤。我现在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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