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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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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慢点儿怀上。”

我喘着问:“嗯?这为啥?”

他喘着说:“你太媚。你嫂从不换姿势,也不让我钻屁眼儿。你是妖精。”

我喘着说:“嗯?晌午你还说我是好货?”

他喘着说:“你又是好货,又是妖精。”

我喘着说:“啥玩意儿?到底好不好?”

我俩喘气儿都平稳点儿。

他说:“老好了。我稀罕死了。”

我说:“咱俩不兴说稀罕。忘啦?”

他说:“好。我不说了。”

我说:“其实我不值得你稀罕。我是个埋汰货。”

他摸我脸说:“不。你不是。你不埋汰。你好。”

〖17〗

后来我才知道,大伯哥揪我头发弄我的时候,钢蛋儿在林子里撞上了脏东西。

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大伯哥走了。我没洗下边儿。我舍不得洗。就那么一直翘屁股躺炕上。我要让大伯哥的种,全流我屄芯子。

这种能成不?回想大伯哥跟我说过的话、整过的事儿。我心老是忽忽悠悠。

实在憋屈,手就下去鼓捣鼓捣、灭灭火。

从此往后,我要掐日子。家里没挂历。我光知道那天是腊八。

我提上裤子、拿起削山药蛋的刀,走出院儿,到院后头。院后头有一片林子。

我走进林子,挑了一棵粗的,在树干上刻了一个“8”。

刚刻完,忽然觉得身边儿闪过一道白光,好像软乎乎的。我转脸抬眼睛瞅,是一穿白连衣裙的女的往头喽跑。

冰天雪地,那丫头咋穿这老少?不怕冻着?我跟过去。

那白影子一直虚乎乎的,在大树和大树之间S线飙,瞅不真。

我搁后头撵。撵了半里地,那女的丢了。

我气喘吁吁,抹头往回走,冷不丁一抬头,瞅一白狐狸蹲我头喽,挺老瘦,眼巴巴抬脑袋瞅着我,不像有恶意。

这狐狸怪好看的。大雪封山,可能它找不到吃的。我就问它:“饿啦?”

它歪着脑袋,不说话、不动浑、就那么瞅着我。

我说:“我家穷,没肉,只有大饼馒头。你吃么?”

它还是不吭气儿,大眼睛湿湿的,像要跟我掏心窝子。

我说:“我不碍你事儿。你忙你的。”

它还蹲我头喽,不吭气儿。

我说:“需要我帮你啥,你就来找我。成不?”

它还蹲我头喽,不吭气儿。它脸盘儿、身上到处都白白净净,一瞅就特爱干净。我对它有了好感,我也爱干净。

我说:“这儿冷。我要回家了。”

它还不动浑。

我绕过它,踩着雪,嘎吱嘎吱回了院子,销上院门。

〖18〗

数到第三天,钢蛋儿回来。我给他沏茶倒水,蒸馒头炒菜。

吃完饭,我说:“你不问问我这三天找男人没?”

他说:“不问。我说过不问。”

他能想到我找了他哥吗?可能怕知道了反而受不了吧?

日子一天天过。大伯哥偶尔过来,跟钢蛋儿唠嗑,不瞅我。我也不瞅。我不敢。

每天我都找机会一人出院,进林子找那树,在那“8”后头划一道。

“正”字划了三个。

这天,我问钢蛋儿:“你妈啥样儿啊?”

他淡淡说:“咋说呢?就一般人儿呗。”

我说:“现在又没买东西的,咱好好唠唠呗。”

他说:“我大走得早。我妈为我们哥儿俩,受苦受累一辈子,遭那罪老多了,最后没享着福就走了。”

我说:“这你都唠过。可我还是不知道你妈到底长啥样儿?平时喜欢啥?”

他瞅着我,纳闷儿:“好好儿的,你咋动上这根儿筋了?”

我说:“都说男的找老婆,都稀罕找跟自己妈像的。”

他说:“喔?这我不知道。我妈走的时候我还小,嗯,我记得她大概一米七的个头儿吧,不爱乐,对我们挺烈害的。有一回我跟我哥上山刨山药蛋,回来还得瑟,我妈上来就抽我们,给我们抽晕了。她说那片地是死老拐的。死老拐是山上老猎户。她就抽我们,完了还非让我们把刨回来的山药蛋给送回去。”

我问:“你们送回去啦?”

他说:“敢不送回去吗?!她给我们抽上去的。嗯还有就是,她特爱干净,衣服啦、裤子啦,没事就洗,都得干干净净没褶子。她讲话:

穷可以,脏不成。”

我想起那只干干净净的白狐狸,心尖一紧。

他问:“咋咧?”

我说:“没啥。她埋哪儿了?”

他一如既往淡定地说:“院后头,林子里。”

我说:“坟高么?”

他说:“高。”

我说:“我咋没瞅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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