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8 / 10)
他说:“在林子里头。得走三里地呢。”
我说:“喔。就没照片么?”
他说:“没。”
〖19〗
“正”字居然划满四个。我心里偷偷乐。
等划满五个,我高兴得都想嚷嚷了。这么容易就成了?!看来还是我前世修行好。
这天,我照常把小刀顺袖筒里,出了院门儿。
来到那棵“大伯”树下,刚要刻道道儿,忽然觉得小肚子往下坠得疼、屄屄口欻拉一滑。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干!
赶紧蹲雪地上脱裤子一瞅,可不咋滴?女人那埋汰事儿悄没声儿又来我身上了。
窝心死了。全白瞎!
蒺藜屯纪事之大伯哥第二部
〖1〗
我站起身,在“大伯树”那排“正”字下头另起一行,刻了个→。
瞅瞅四周,还是没人。脑袋想着钢蛋儿说的坟,俩脚开始往林子深处走。
走啊走,走好久,瞅见坟啦。是俩坟堆儿,都没立碑。
改天叫钢蛋儿带我来,认定这是祖坟我再磕。拜错不吉利。
我往后头绕过去,浑身抽冷子咯噔一下。
这俩坟后头全被豁开了,凿了深深的坑,就好比脸给留着、后脑勺子全刨没了。
这谁干的?啥时豁的?也许这不是我家公婆的坟?
瞅瞅附近,没旁的坟。
我过门之前,公公也走了,说是伐树时候出了意外,被树压了。
我不敢再瞅被豁开的后脑勺,赶紧转身往回走。一路心揪到嗓子眼儿,十步一回头。
〖2〗
进了家,钢蛋儿正忙着捯腾上货的纸箱子。
我没敢说祖坟被祸害,光说:“哪天带我去上个坟吧。”
钢蛋儿说:“没事儿上坟干啥?”说完接着忙手里活儿。
我说:“你们哥儿俩好奇怪。咋从不带我上坟呢?”
他说:“本来咱屯冤魂就多。你个打算怀孩儿的,跑坟地干啥玩意儿?”
我说:“喔。咱屯冤魂咋多?给唠唠呗。”
他说:“你吃撑啦你?递我你后头那纸箱子。”
他皱个眉,不接我话茬。
卖啥关子?不说拉倒。
忙活完,钢蛋儿歪炕上,冷不丁瞅一苍蝇,他“噌”一把逮住,直接塞嘴里就嚼,完事儿咽下去。
我直反胃,说:“你恶心不恶心?多不卫生啊?”
他淡淡说:“你懂啥?这好吃。有营养。”
说着眼睛又到处踅摸苍蝇。
自打他回来以后,他变了。具体哪儿变了我说不清,反正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没事儿老走神,愣磕磕。
又过两天,我觉得屋里有一股臭味儿,死耗子似的那么恶心,贼难闻,弄得我这胃啊,一抽一抽的。
哪嘎达发出来的?我找啊找,死活找不着。钢蛋儿问我嘀咕啥,我说我老闻一股臭味,贼啦臭。
他说:“胡扯。哪来臭味?”
我说:“明明熏得人要吐,你愣闻不出来?”
他说:“我闻不出来。”
我说:“你上医院查查去吧。”
他一下跟我翻车了:“你神经病啊?没事儿就让我上医院。我不就那毛病吗?
你至于老挂嘴上吗?”
查出他不能生养,伤他自尊了。
我说:“你甭吃心。我说的是你鼻子不灵,没说旁的。”
他说:“我啥都不灵,就你灵,成了吧?”
他这话里有话。我从小搁家就没受过这个。
我说:“我明明闻见臭了。跟你说这臭。你别借题发挥。”
他说:“我顶个绿油油大帽子,还得成天朝你乐,是吧?”
我说:“准知道你得闹心。可你也不寻思寻思,谁乐意摊上这么一老爷们儿啊?我乐意你有这病啊?我乐意出去找啊?”
他说:“我瞅你挺乐意。”
咋会这样儿?让我找的是他,骂我的也是他,我里外不是人,委屈死了。
我说:“你有这病能怪我么?我玩儿火我多提心吊胆你知道不?万一哪天有人甩闲话,我还能活啊?”
他冷冷说:“成了成了。睡觉睡觉。”
〖3〗
家里穷,一个月见不着一回肉,可人穷不能埋汰。
穷可以,脏不行。这他亲口跟我说的。以前他也爱干净。
现在,我觉出他变了,一直瘦、一直瘦,肩膀窄了,人也矮了,整个身子往里缩,像干尸。
成天歪炕上,萎靡不振,眼圈老黑乎乎。来了买东西的,他也懒得起来,净让我出去支应。
我问他哪儿不得劲儿,他也不说。
没过两天,我打外头进屋,瞅他正嚼啥玩意儿,嘴角剩一根儿细细的,灰灰的,软软的。
他瞅我进屋,赶紧把外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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