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按嗯好舒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兴奋 的哟(10 / 11)
出的最恶毒的骂
人字眼了。
可能是他们觉得没有奏效,接着又给我上了诸般毒刑,野口拿了一根一段削
尖的细钢丝拧成一条细细的弹簧,尖端刺进我的乳头,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这条
十多厘米长的“弹簧”如拧螺丝钉一样一点一点旋进我的两只乳房;维克多和卡
斯琳两个配合着往我的十个手指甲缝里都钉满了钢针,我看见一根根五六厘米长
的钢针从手指背部关节穿出来,两端伤口流着血和粉红色的粘液;克里斯琴将一
根烧得红热的粗铁棍深深地插进我的下身,搅动半天,拿出来再烧红,反复烙了
至少三四次。我昏死过去多次,都被他们弄醒了,一开始我的惨叫声肯定传得好
远好远,但后来只能低低地呻吟了,但这一声声呻吟也无异于一根根针刺在师哥
的心尖上。最后是他们用石灰水灌我,将我灌得肚子鼓鼓的,却没有像往常一样
去跺我的腹部,而是在我乳头上的“弹簧”和脚心处接上电线,一通电,我立即
抽搐起来,或清或浊的石灰水混着鲜血从口鼻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但
没多久他们断了电源,我听见师哥说道:“你们别再折磨她了,只要你们放了她,
我自会告诉你们一切。”
“不,师哥,你不能说。”我咳喘着抗议道。
“我们答应你,会给你俩好好医治,身体恢复后就送你们回国。你说吧陈先
生。”
“你们听着,要先送张冉妮回去,她回去后让她打个电话报平安,然后我才
能讲。”
“不,绝对不能讲,师哥……”野口随手拿了一团棉花塞上了我的嘴。
五
“陈先生,并非我们不肯信任你,其实我们也有难处,”维克多的声音,
“你知道我们是一两天内未必能筹措到去中国的飞机,而我如果五天内还不能从
你们口中搞到需要的东西,上头就要我好看……张小姐的身体,恐怕也不适合偷
渡;而且,陈先生,你打算如何向我们保证你在张小姐平安离开后会告诉我们这
一切呢?”
“我无法向你们做任何保证,但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如果你们不把张冉妮送
走,或者是再折磨她,就休想我与你们合作。至于你们是否信得过我,那是你们
的事。答应不答应都在你们。”师哥这样说道。
维克多走到另外一间屋子里,过了几分钟回来,说道:“好的陈先生,我们
相信你会遵守诺言,但最近两天真的是没有合适的航班。我看这样,先为你们好
好治疗,一有机会就马上送张小姐回中国去,然后我们再讨论合作的事。”
“那好,谢谢你们了。”
他们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押回原来的囚室。第二天,他们没有来提审我,但
也没有为我治伤;接连两天都是如此。我拿定主意,万一他们送我回去,我决不
给师哥打电话报平安,即使是他们杀我、折磨我也好。
这天下午,野口和卡斯琳把我带到一间办公室,然后野口就走了,只留下卡
斯琳和我。我打量了一下房间,不像是用刑的地方,心里多少轻松了点。卡斯琳
让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打量了我半天,问了许多无关痛痒的话,包括我
童年时候的经历,上小学、中学时成绩如何,谈过几个男朋友等等,有些问题我
回答了,有些就随口编一个答案或者干脆拒绝回答。卡斯琳一直微笑着,突然问
道:“关于你们的智能细菌的核心技术,其实你并不是完全不知情。”
我吃了一惊,知道进入正题了,“不,我确实毫不知情。”
卡斯琳笑道:“不,你确实知道,只不过你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点罢了。”
我苦笑一下,表示不知所云。
“陈先杰先生身上带了一个移动硬盘,上面有一份加密的文件,这份文件的
密钥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平静地说,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文件和移动硬盘。
“这无关紧要,你且听我说下去。这个密钥,长达200 位。”
我没有作声。她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难道不想问问我们怎么知道的吗?”
“好吧,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其实我知道,对于某些加密算法,如果被加
密的文件足够长的话,通过比较密文,确定密钥的位数并不是十分困难。
她轻轻吁了口气:“一会儿再跟你细讲。不过你想,这么长的密钥,要硬生
生记住是很难的,而密钥又肯定不能写在本子上或存在电脑上。因此,这串密钥,
应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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