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按嗯好舒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兴奋 的哟(9 / 11)
易不过的事情;但你却这样做,只不过是无谓地增加张小姐的痛
苦。陈先生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现在再给张小姐重新通电。我们用的这种电
刑致死平均需要十分钟时间,张小姐的体质不错,估计支持十五二十分钟问题也
不大。陈先生,如果你不想救你师妹的话,就陪我们一起慢慢欣赏张小姐通电之
后迷人的辗转娇吟吧。”
我听完还是羞得满脸绯红,紧闭双眼不敢看师哥。野口轻轻拍了拍我的胸脯:
“张小姐,准备好了吗?”
电流接通了,刹那间我又跌回了痛苦的深渊。我也不知道是电流增强了,还
是这么休息一下之后对痛苦更敏感了,恍惚就觉得柔弱的身体如同一只毛毛虫那
样被一把大铁锤砸来砸去,铁锤砸下去之后我变成点点肉浆飞得四处都是,但铁
锤稍一抬起,肉浆马上聚到一起又变回那条毛毛虫好让铁锤再砸。不知是幻觉还
是真的,我竟然嗅到了一股夹杂着些许焦糊味的烤熟了的肉的气息。我的内脏快
要煮熟了吧?快一点吧,痛苦马上就结束了……
我仿佛从天花板上向下看见木床上捆绑着的那位裸体的姑娘突然停止了亢奋
的挣扎和哀叫,绷成弓的身体一下子松软成一滩泥。我突然认出那个女孩就是我,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似乎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拉回到床上的那具肉体里面。“太
棒了,我死了!这就是死吗?原来这么简单。”但我马上发觉自己错了,刀绞般
的内脏痉挛,撕心裂肺的呕吐和狂乱的心脏泵出的血液冲击在耳膜上的咚咚声,
真真切切地告诉我我还活着。
“冉妮!冉妮!”听到师哥急切的呼唤声,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冲他笑了一下,
复又闭上眼睛。
“你尽管放心,你小师妹死不了,”好像是理查德的声音,说的英语中夹着
浓厚的鼻音。“我们也不会舍得张小姐马上就死,多好的一个女孩呀,我们大家
还是先轮番享用一下再说,是不是?”
他们低声嘀咕了一阵,那位野口先走上跟前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张小姐,
我第一个来,请多多担待!”最后一句说的是日语,我闭上双眼,却又听他说道:
“对了,还有陈先生,或许你应该第一个来。张小姐一定更希望你来慰劳慰劳她。”
没有听见师哥的回答,我偷偷把眼皮睁开一条缝,斜眼看到师哥愤极的目光
死死盯着野口。野口拿湿毛巾将我身上的汗水和分泌物擦洗干净,便冲到了我身
上。尽管我又愤又急,周身又苦痛难当,但在他的挑逗下还是很快起了反应,不
由自主地挺起胸腹配合着他。完事后他从我身上下来,笑道:“承蒙张小姐款待。”
这一句用的是日语,随后改成英语道:“陈先生请吧,不必客气,张小姐非常热
情的,你刚才不也看见了吗?”2006-2-19
四
我顿时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羞愧地差点昏了过去。又有一个人压到了我身
上,是理查德。好像是除了那位金发姑娘卡斯琳,每个人都凌辱了我一遍。我紧
闭着眼睛,我怕看见师哥的脸。师哥你一定要振作,千万不能崩溃,听见师妹对
你的希冀了吗?
一个人下来了,又有一个人爬上来,他的动作很笨拙,喘着粗气,一边毫无
章法地抽插着YJ,一边亲吻我的嘴,掐捏我的两只乳房。后来他身子猛地往上一
抬,牵动我的阴道口,撕裂般的剧痛令我打了个冷战,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时我感到那人的身体突然僵住了,而我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天,是师
哥!
我惊讶万分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令我永远也不能忘怀。维克多等人见情形不
对,连忙把他从我身上拉开,捆到原来坐的椅子上。我一下子明白了,他们给他
注射了催情剂,企图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摧毁他的意志。刚才是我碰巧咬了他的嘴
唇,使他从迷乱中清醒了过来。
“师哥!你来吧,求求你满足我一下可好?”
我知道他正处于极度的悔恨和自责之中,我随口这样说,好让他知道我是这
样一个下贱女人,人人可以得而辱之,根本用不着自责。但我立即察觉到我这句
话恰恰是火上浇油,他两手握紧了拳头,牙咬得吱吱作响。卡斯琳笑道:“你看,
去慰劳慰劳你师妹吧,可别辜负了她的情意。”
“畜——牲——!畜牲。”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四个字,便泄气般倒在椅背
上。我知道师哥生性懦弱,不习言辞,这四个字或许是他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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