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按嗯好舒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兴奋 的哟(8 / 11)
浩劫。
二
天亮了,又过了好久,才有人带我出去讯问。来到那间大厅,有人说道:
“陈先生,看看谁来了?”
顺着声音望过去,四五个人围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捆着一个年轻人,头无力
地靠在椅背上,脸上、身上血迹斑斑。这是……是师哥!我跑上前去,受过毒刑
的脚趾和膝关节一阵剧痛使我栽倒在地板上。我爬了几步跪在他身旁,他睁开眼,
惊道:“冉妮!你……你也在这里?”
“师哥,你……你可受苦了。”我伸手为他理了理乱发,见他脖颈上、胸脯
上伤痕累累,有烙伤,擦伤,还有许多不知道怎么弄的。“师哥,都是我不好,
全是因为我……”
我觉察到他异样的眼神,灼热的目光直视着我的赤裸的胸脯、大腿和……我
全身一震,而他也好像突然惊觉,连忙将目光转到地上。
可是……看吧,师哥,看吧,我的身体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有什么值得掩
饰的么?但是,他始终躲闪着我的目光。
两个人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顺从地走到房中央的那张铁床旁边,这几天我
一直在这张床上受刑。但他们却将我拖到一旁的一张木床上,四肢呈“大”字形
拉开用绳索捆紧。这时听见师哥说了第一句话:“你们折磨她没有任何用处,她
什么都不知道。”
他身畔站着的那位四五十岁的白人——我知道他叫维克多——说:“没错,
经过这么多天,知道张小姐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决定让张小姐早日结束
这种痛苦。”
我心中一凛,这一刻终于到来了。虽然被绑架这几天来生不如死,一直盼望
着完全解脱的那一天,但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心中还是升起了难言的留恋。扭头
看了一下,维克多和旁边的克里斯琴推着师哥的椅子慢慢走了过来。
“张冉妮小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维克多来到床边,轻声问道。
有什么话要说吗?以前只在小说和电视上见过这种场面,谁曾想有一日自己
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我脑子乱成一团,,没有回答他。
“陈先生呢,有什么话跟你师妹讲吗?”
师哥好像没有作声,旁边那位二十四五岁的日本人——他叫野口——开始在
我身上装电极,两只手腕上一边一个,脚底心也装上了吸盘电极,然后用湿棉花
擦了擦我左侧的乳头,用一个连着气囊的铜碗电极一吸,将整个乳头都吸了进去,
接着同样处理了另一只乳头。最后将一只三四厘米粗的连着导线的金属棒塞进了
我的下身,冰凉的感觉一直深入到子宫里,令我打了个寒颤,而我心里更是一下
子凉透了。他们采用这么复杂的导联,想必不会是像西方国家处决犯人那样用高
压电一下子电死,而是慢慢把我折磨至死,而让师哥在一旁看着,其用心不言自
明。平日里我的手指不小心被静电麻了一下都会痛得大叫起来,哪里敢设想像今
天这样捆在床上身上几个最最娇嫩的部位同时通电将是什么滋味?
“开始倒计时?”野口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膜。
“OK. ”坐在电脑前的那位金发女子卡斯琳点点头说。
控制面板上的液晶屏幕显示了“59”,我眼看着它变成58,由58再变57、56、
55……我仿佛听见师哥说了一句“我……”,但欲言又止。短短的一分钟时间,
此刻却是如此的漫长。我知道他们是在对师哥施加心理压力,企图让他吐出智能
细菌的技术。师哥,我先去了,你一定要支持住呵!
数字变到了3 ,然后是2 ,1.我轻轻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心中突然升起
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师哥,我现在这个样子,漂亮不漂亮?
三
一股电流从脚心涌进体内,难忍的麻痛使我尖声叫起来。电流源源不断地从
乳头和下身涌进涌出,肆意蹂躏着我柔弱无助的身体,仿佛有千百支利剑插进我
的胸腹撕绞着我的内脏,肠胃纠结成一团,难以言状的痉挛与抽搐使我恨不得把
五脏六腑都一下呕吐出来,大脑像是刺入了千万枚烧红的钢针,剧烈的酸麻与刺
痛将残存的一点意识撕扯成块块碎片……
电流突然停了,我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怦怦狂跳的心脏和周身的酸痛使
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我听见克里斯琴问:“怎么了陈先生,有什么话说吗?”
等了片刻,却不见有人回答。克里斯琴冷笑道:“陈先生,你想救张小姐一
命,本来是再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