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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走后没了睡意的我轻轻摸索到妈妈的大腿分开慢慢的动了起(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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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胃啊,一抽一抽的。

哪嘎达发出来的?我找啊找,死活找不着。钢蛋儿问我嘀咕啥,我说我老闻一股臭味,贼啦臭。

他说:“胡扯。哪来臭味?”

我说:“明明熏得人要吐,你愣闻不出来?”

他说:“我闻不出来。”

我说:“你上医院查查去吧。”

他一下跟我翻车了:“你神经病啊?没事儿就让我上医院。我不就那毛病吗?

你至于老挂嘴上吗?”

查出他不能生养,伤他自尊了。

我说:“你甭吃心。我说的是你鼻子不灵,没说旁的。”

他说:“我啥都不灵,就你灵,成了吧?”

他这话里有话。我从小搁家就没受过这个。

我说:“我明明闻见臭了。跟你说这臭。你别借题发挥。”

他说:“我顶个绿油油大帽子,还得成天朝你乐,是吧?”

我说:“准知道你得闹心。可你也不寻思寻思,谁乐意摊上这么一老爷们儿啊?我乐意你有这病啊?我乐意出去找啊?”

他说:“我瞅你挺乐意。”

咋会这样儿?让我找的是他,骂我的也是他,我里外不是人,委屈死了。

我说:“你有这病能怪我么?我玩儿火我多提心吊胆你知道不?万一哪天有人甩闲话,我还能活啊?”

他冷冷说:“成了成了。睡觉睡觉。”

〖3〗

家里穷,一个月见不着一回肉,可人穷不能埋汰。

穷可以,脏不行。这他亲口跟我说的。以前他也爱干净。

现在,我觉出他变了,一直瘦、一直瘦,肩膀窄了,人也矮了,整个身子往里缩,像干尸。

成天歪炕上,萎靡不振,眼圈老黑乎乎。来了买东西的,他也懒得起来,净让我出去支应。

我问他哪儿不得劲儿,他也不说。

没过两天,我打外头进屋,瞅他正嚼啥玩意儿,嘴角剩一根儿细细的,灰灰的,软软的。

他瞅我进屋,赶紧把外头那玩意儿吸溜进嘴里,跟嘬面条似的。

我知道,那是耗子尾巴。

我小时候我大跟我说过一事儿。说的是我二姑家对门儿他们家三姨。说那家儿那男的,有一回进了山,回来就不对劲,大半夜老跟屋里转磨,到处踅摸,逮着耗子就直接搁嘴里嚼。后来家里请了高人,高人一进门,就说你们家有脏东西。

我说:“蛋儿啊,你跟我说实话。你上回出去,瞅见啥埋汰玩意儿没?”

他说:“我不想说。”

我一听,气就顶来了:“不想跟我说?那想跟谁说?你现在被脏东西拿着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吭叽半天说:“好吧我说。那天过高梁畔的时候,大晌午十一点,撞了一脑袋蜘蛛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屯里有讲儿,夜里撞蜘蛛网要死叔叔、白天撞蜘蛛网要闹秽秽,反正特不吉利。脏东西一旦惹上身,家就不得安宁了。我们这儿旷,人少,阳气本来就弱,所以都怕脏东西。

我赶紧问他:“后来呢?没撞旁的东西吧?”

他说:“嗯……没。”

我说:“蛋儿,你瞅着我。我是你媳妇儿。有啥事儿你可别瞒我。”

他闷声说:“喔。”

〖4〗

等我身上女人那埋汰事儿过去,掐算好日子,偷偷去找大伯哥。

大伯哥问:“来啦?”

我说:“蛋儿撞蜘蛛网了。”

大伯哥说:“喔,撞撞呗。你别太神经。我还撞过呢。你没撞过?”

我说:“撞过,可你吃苍蝇耗子么?”

他说:“二尕子小时候还吃蚯蚓呢,我亲眼瞅见的。你吃过蛹吗?大蛹,可好吃了。炸了不如生吃香。”

我扭身往外走。他一把攥住我胳膊:“说正经的。你有动静儿了么?”

我说:“没。”

他说:“那咋办?”

我压低嗓子说:“哥你再帮个忙呗。”

脱衣上炕。天雷地火。

他搂着我抱着我,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还记得那天是阴天,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头了。

杵一会儿,他忽然停下。我着急,问咋啦。他说。

我说:“别停。我快抽了。”

他说再不停就射啦。我说射射呗。他说舍不得这么快就射,说想陪我再多玩儿会儿。

钢蛋儿从来没这份熨贴。咣咣两下就完。

现在,大伯哥停下抽插,可也不出来。我下头夹裹着他那条硬东西,钢钢的,火热。

我忍不住往上挺屁股,拿屄去就伙他。他换个姿势,跟我斜着侧着躺炕上。

我俩四条腿使劲交叉。

还是他不动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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