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走后没了睡意的我轻轻摸索到妈妈的大腿分开慢慢的动了起(3 / 11)
他说:“你这屄真好,是活的,自己能动,跟嘴似的,搁底下自己能舔会啯。”
我说:“我嫂啥样儿?”
他说:“她那不成。她是死屄。”
我说:“别这么说人家。”
“好。咱不说她。你也不说蛋儿。”
“好。咱不说蛋儿。”
他瞅着我,特专注,特悲伤。
我问:“哥你瞅啥呢?”
他说:“忽然特想亲你一口。可以么?”
我说不清当时的感觉。心尖痒痒的,像大水漫过来,有啥玩意儿想趁乱越境。
我说:“咱不兴说稀罕,也不兴亲嘴儿。”
他说:“可现在特想,特别特别想,咋整?”
我说:“想点儿旁的啥。”
他说:“就想亲你。你真好。”
我说:“哥你再呼悠,我可醉了啊。”
他忽然又开始拔出去杵进来,把我整得魂儿都飞了。我叫唤,我嚷嚷,扭着个屁股扭着个腰,不知羞耻的贱样儿。
正好着,忽然他又停了。
我说:“别停别停啊。”
他说:“那让亲一口。”
我说:“脸可以。”
他亲我脸,逮住就不撒开。
钢蛋儿从来就不会这种调情。还是大伯哥会浪漫。
我说:“让亲了,你倒动啊。”
他一边插我一边亲,不撒嘴。
我推开他说:“成了啊。”
他瞅着我说:“不成。还想亲。”
说完一猛子压下来,亲住我的嘴。我一下瘫痪啦。浑身过电,一点儿劲儿都没啦。
他那嘴带电,真的,从我脑瓜到脚心,全麻酥酥的。
我说:“哥,咱不该这样儿。”
他一边杵我一边说:“对。不该。”
他开始狂彪。我抽了、我抽啦。抽啊抽。一直抽、一直抽。
他射完以后不出去,那东西还杵我下头。
他捧着我脸,跟我唠嗑儿。
我问他:“哥你干啥呢?”
他说:“我刚肏完我弟媳妇儿。现在我那大驴鸡巴还插我弟媳妇儿肉屄里,赖着不出窝。”
我说:“流氓,咋说这老难听?”
他说:“本来就这么回事儿呗。干都干了,有啥难听的?”
我说:“以前真没瞅出来你这么流。”
他说:“以前不敢想你这么贱。”
我问:“稀罕不?”
他说:“稀罕。等咱孩儿成家了,咱还串门儿。只要钢蛋儿出去送货,咱就上炕。”
我说:“拉倒吧你。多磕碜呀?”
他说:“咋磕碜?”
我说:“到呐岁数,人瘪皮皱,咂儿耷拉着,口袋似的;满脸车道沟,浑身褶子巴拉,还能瞅么?不能。”
他摸我脸说:“咋不能瞅?你老也俊。我稀罕你到老。”
我心里挺暖和的。
我说:“哥,咱得下炕了。屯里丑话传贼快。”
他老不情愿撤出鸡巴。我刚要起来,他拿一鸡蛋杵我屄里。
那鸡蛋热乎乎,是煮熟的。我问:“你这是干啥呀?”
他说:“你是不是想揣上?想揣就得堵上,知道不?”
“怀个娃还有这老多讲儿?”
“那是。”
“哥你懂得可真多。我咋没嫁你呢?我要早生几年该多好?”
话赶话说秃噜了嘴。说完发觉大伯哥直勾勾瞅着我。
言多必失。我违反了我自己定的规矩,赶紧说:“就当我没说。”
〖5〗
我下头拿那鸡蛋当暖壶塞儿堵了半拉时辰,大伯哥说工夫差不离了。
我下头左使劲右使劲,想给那鸡蛋整出来。不是我想的那么容易。鸡蛋死活不出来。
他说:“坏醋啦!赶紧上医院!”
我一听,脑瓜子立马懵了。这可咋整?上医院咋跟大夫说?
他乐了,说:“逗你呐。瞅你慌惶的,汗都下来啦。”
我说:“哥你作践我,拿我逗闷子。”
他说:“不能。”
我说:“那快抻把手儿啊。”
他明知故问:“抻把手儿干哈?”
我红个脸跟他说:“手伸进来,给弄出去。”
我掀开被子、分开大腿。
他说:“弄出来干哈?”
我说:“弄出来我好回去啊。”
他说:“你就夹它回去呗。”
我真急了,说:“不成!你快点儿!”
大伯哥趴我下头,歪头端详他刚肏过的屄,说:“真好看。”
我说:“哥你别耍人。快点儿抠。”
他手指头钻进来,搁我里头可劲儿抠,左三下右三下。
我说:“哥你戏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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