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走后没了睡意的我轻轻摸索到妈妈的大腿分开慢慢的动了起(4 / 11)
他说:“没。”
过好半天,鸡蛋还是没出来。
我催他:“哥我出来这么久,钢蛋儿该着急了。我真得回去了。”
他说:“我这不正帮你呢么?可它贼了滑溜。不蒙你。要不你自己试试?”
他一脸严肃,不像耍我。他把手指头抽出去。我把自己手指头伸进来,果然到处滑溜溜,鸡蛋更滑,我根本勾不住。
我越着急,那鸡蛋越往里去。它越往里去,我越起急往里杵。结果鸡蛋越来越深。我实在够不着了,眼巴巴望着大伯哥。
大伯哥问:“咋咧?”
我说:“出不来。”
他说:“我没蒙你吧?”
我说:“拜托,快点儿给弄出来吧。万一钢蛋儿找我找到你这儿,咱可就完了。”
他手指头再进来,很快抠出那鸡蛋。我怀疑他一直就是耍我玩儿呢。
无论如何,总算给鸡蛋抠出来了。我刚出一口气,忽然感觉下头一胀。那鸡蛋又进来了。
我不高兴了,沉下脸说:“哥,你想要我死是吧?”
他说:“不不。不能。”
他手指头再伸进来,很快给那圆家伙抠出去。
我怕他再杵进来,赶紧说:“给我!”
他把那鸡蛋拿上来放我手里。我拿到眼前瞅。
这蛋上头裹着厚厚一层黏液,浑的,黏极了,可滑溜了,一股子骚味儿。
我正端详着,忽然拿鸡蛋的手被他猛一推。鸡蛋撞我嘴上。我本能一“啊”,嘴一松,鸡蛋进了我的嘴。
我噷着那恶了吧心的鸡蛋,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说:“想揣上就吃喽。这大补。”
我信了,开始拿牙嚼那鸡蛋。正嚼着,他抽冷子闷头下去叼住我的屄。
我好悬没叫鸡蛋噎死。他咋能干出这等事儿?
我赶紧咽了鸡蛋,往上揪他说:“埋汰!别!”
他不理我,自顾自“吱儿吱儿”啯我那埋汰地方儿。
他嘴唇、舌头稀里哗啦舔我嘬我。我屁股一下一下往上耸,脚趾头都绷硬啦。
下头一股一股骚情往上涌,拦都拦不住。
我想推开他脑袋,可我的手却死死按住他脑袋。说不出话、坐不出来。眼前一片白。
我又抽啦。这回抽跟早先抽不一样。是那么股子劲儿,好像特尖锐,我说不上来。
下了炕,穿好衣裳。
我说:“钢蛋儿这两天有点儿木木磕磕的,你发现没?”
大伯哥说:“他不老那样儿么?他那人就那样儿。”
我说:“咱家二老得罪过谁吗?”
大伯哥横竖瞅瞅我,说:“好端端的,咋想起问这?”
我不敢直接说祖坟那事儿,只好拐个弯说:“没啥,就是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俩老人可劲儿跟我哭,我不知啥意思。”
大伯哥沉下脸,说:“不早了。你回吧。”
〖6〗
从大伯哥家出来往回走,为抄近道儿,我穿一片荒地。
走到中间,抽冷子一小孩儿蹿我身上。再瞅吓一跳,这东西不是小孩儿,是穿着小孩儿衣裳的黄鼠狼。
那黄鼠狼爪子钩住我前胸,跟我脸对脸,歪头瞅着我,张嘴问:“你瞅我像人吗?”
这我打小就听老人说过,快成人形的黄鼠狼会问路人自己像不像人。假设你说它像人,它就投胎转世了。
我心慌慌,想说话可发不出声儿来。最后我卯足了劲儿,朝那玩意儿吐口唾沫说:“呸!你个哨子!滚犊子!再跟着我,我削死你!”
那东西“吱儿”一声儿掉地上,打俩滚儿没了。
我赶紧撒丫子出了那片荒地,一边跑一边回头。进了家,心还跳呢,越想越怕。
家里空的。钢蛋儿没在。
〖7〗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见怪声儿,像压着嗓子哭,像怪瘆人的。
啥玩意儿?我搁窗户往外瞅,是狗。这狗从来没发过这种声儿啊。
狗站当院,瞅院门外,浑身毛都立起来了,耳朵耷拉着,可劲儿哆嗦,哗哗滋尿,活像见鬼。
平常老来买东西的。狗瞅多了,懒得叫。今儿个瞅见啥玩意儿了这是?
钢蛋儿进院门了,我总算吃了定心丸。再细瞅,他怀里抱一东西,白白的,毛绒绒。
我认出来了,这是林子里那条狐狸。
那狐狸在钢蛋儿怀里,朝钢蛋儿扬着个脑袋,脸往钢蛋儿脸上蹭。钢蛋儿赶紧低头哈腰拿嘴亲那狐狸嘴。
家里狗趴地上,哆嗦着。
我迎出屋门招呼:“蛋儿,这啥情况儿这?”
钢蛋儿说:“开门进屋赶紧的!”
我打开屋门。钢蛋儿气喘吁吁抱那狐狸进屋。
错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发现那狐狸眼睛一亮,闪过一道比我聪明的光。加上狐狸的嘴线比较长,我瞅老是往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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