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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走后没了睡意的我轻轻摸索到妈妈的大腿分开慢慢的动了起(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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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咧嘴乐,感觉对我挺友善。

进了屋,钢蛋儿把那狐狸轻轻放炕上,跟放一超薄玻璃瓶似的,生怕磕喽。

我问:“蛋儿啊,你下的狐狸夹子够棒的呀,终于啃住一条。”

他说:“胡吣啥?我下的那都狼夹子。瞅清楚!这是貂。”

他那次打猎回来,说的分明是狐狸夹子咬了他靴子。再说了,我能分不出狐狸跟貂?这摆明是狐狸啊。我男人咋瞪眼编瞎话儿呢?

他理都不理我,眼睛、心思全在那狐狸身上,吩咐我说:“去整俩好菜。赶紧的。”

我刚跟大伯哥有见不得人的事儿,这会儿正心虚,可不他说啥是啥。

尽心尽意整俩好菜、端上桌。

钢蛋儿抱着那狐狸、扫一眼我炒的菜、立马跟我火了:“肉星都没有啊?这是贵客头一顿饭知道不?咱至于活这么惨吗?去整俩硬菜!”

〖8〗

买回肠头儿、肝尖、五花肉,归置完炒好上桌。钢蛋儿立马抱那狐狸给喂吃。

那狐狸一边吃一边拿眼睛瞟我,还是笑不叽那样儿。

钢蛋儿跟我说:“这是咱家一份子,知道不?往后好吃好喝伺候着。”

我觉得对这玩意儿别得罪,也别忒近乎,最好敬而远之。

我低眉顺眼跟他说:“这东西搁家养,不大好吧?”

他说:“貂能带来好运,知道不?”

我说:“蛋儿啊,这是狐狸。”

他说:“这是貂。别惹我啊。”

现在我跟他没法说理。那狐狸打进门,就一直不离怀。

到天黑,他抱狐狸一被窝睡。我自己一被窝睡。

妥了。两条宠物,一屋里,一屋外。

〖9〗

第二天早起,我出去倒尿盆,瞅狗趴院当中,闭着眼,耳朵耷拉着,听见我出来,耳朵也不立起来。

我走过去,闻见一股腥气。不对劲。我绕到后头,瞅狗屁股后头有一大窟窿,里头空了,地上一滩血。

想起昨天钢蛋儿带回家那东西,我放下尿盆,转身进屋,到处找。白狐狸不见了。钢蛋儿还窝炕上。

我说:“我就说那玩意儿不干净。你非不听。”

他说:“咋啦?炸呼啥?”

我说:“咱家狗被掏了。”

他说:“跟那貂有啥关系?”

我说:“准是它干的。错不了。能是人干的么?”

他说:“咋不能?是我干的。”

我呆了。我男人咋变这样儿了?我气啊。

我说:“你彪啦?狗惹你啦?”

他说:“哎呀大早起瞎吵吵,你个娘们儿真烦人。”

他翻身起来。我瞅他嘴角有血嘎呗儿。我跟这样一个男的躺一条炕上?

我说:“你麻利儿起来,把‘貂’给我请走。”

他满脸烦躁地说:“困死了困死啦!我要睡觉。”

说完倒炕上,不言语了。

我出屋,绕过那死狗,走出院子。

〖10〗

上了街,到死奶奶家,跟她说了钢蛋儿的事儿。她说:“叫脏东西给上身了。”

死奶奶这姓少见吧?她神通广大,阴阳两边儿通,名气老大了,别的屯的都来请她。

我把死奶奶接到家里。一进院,死奶奶就瞅见地上那狗。狗都硬挺了。

死奶奶转圈瞅瞅,说:“天灵灵地灵灵,王母娘娘来显灵。埋汰玩意儿赶快走,不走我叫你露原形。”

我问她:“真有啊?哪儿呢?”

死奶奶说:“就屋里呢。”

我真怕了,蹑手蹑脚引死奶奶进了屋。钢蛋儿还搁炕上睡。

死奶奶跟我说:“你出去搁外头等我。别进来。”

我走出屋子。

等啊等,等啊等,越等越怕。

熬过半晌,屋门开,死奶奶走出来。

我赶紧迎上去,问:“咋样啊?”

死奶奶说:“屋里脏东西我给请走了。”

“是那狐狸?”

“嗯呐。”

“它是啥玩意儿变的?”

“这我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

“它再来可咋整?”

“你们都小心点儿,别干缺德事儿呗。”

“这屋里死过人么?”

“你可真逗。哪间屋子没死过人?好了,我走了。”

还有老多问题我想问,又怕问多了让她猜出来我跟大伯哥的事儿。对半仙,我一向敬畏。

给了辛苦费,送走死奶奶,我三步两步进屋。

〖11〗

钢蛋儿已经坐起来。

我瞅他脸,有点儿人色了,说话也正常了,跟我道歉。

我问:“你咋惹上那玩意儿的啊?”

他说:“头节,去架皮沟那回。走山道,那道上可哪都是雪,雪底下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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