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11 / 13)
野妞不脏,野妞白白。
你插进来,姐会白白……
野妞会哭……
姐姐不哭,山浩插进来,姐姐都不哭!
她伸手过来,捏着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鲜红的小缝洞,触到她的肉的刹那,
嫩龟头酥痒,我打了个颤,她把我的龟头挤入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很紧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进去,紧紧的感觉中夹着擦热的疼痛,我叫喊一声,抽
出嫩屌,看见原本裹着半个龟头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红的龟头整个露出。
疼痛来自龟头底下,我轻轻翻转小屌,一看包皮系带断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让姐姐看看!
她温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龟头翻仰,看见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着给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伤好,姐姐再给山浩插,山浩什么时候想插姐姐,
就什么时候插!姐姐高兴哩,山浩给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个女人,瞧
山浩现在的嫩小鸡,以后长大,会变成粗粗壮壮的铁公鸡,姐姐的小洞都不知道
能不能装得下。
那我不要长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长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欢大大的吗?猪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欢山浩你,山浩以后会比猪皮大比甲鸟长……
我不要那么长那么大,野妞会痛。
姐姐不怕,姐姐能够装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干的好事!”
我们没想到那时会有人找来,更没想到来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妈,后来
我们才知道,猪皮和甲鸟回去之后找到我们的家长,说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小,两家都把这事怪到野妞头上,但两家都不敢声张,猪
皮、甲鸟和粘鼠更是不敢声张,这事便在悄无声息中过去。
野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逼她嫁给本村的四
十岁的光棍李贵。
我被爸妈丢到县城的舅舅家读书,三年来不准回家,我舅也从不向我说我家
的事情,因此对野妞的命运一概不知。初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
点高中,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爸妈方肯领我回家,其时我已经十七岁,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比当年的猪皮、甲鸟都高壮。野妞在四
年后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泪稀哩地流,她身旁的
美丽小女孩扯着她的衣袖,说:妈妈,你又哭了。
“你变了!”我不敢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逃开,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儿也跟着哭。
我不敢问爸妈有关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为何会住在娘家,于是通过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贵在她的女儿出生后的第九个月,不知怎么的,和猪皮厮打,被
猪皮捞起石块砸碎脑袋,结果猪皮最终没有用石头砸破我的头,反而被一颗小小
的子弹崩开了他的脑壳。
李贵死了,他光棍一条,没亲没故,野妞带着九个月的女儿回到娘家……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感无脸面对
他们,或者他们也同样感到无脸面对我,他的父亲不停地抽着水烟,她的母亲也
不言不语,我只得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亲忽然朝我下跪,哭着说对不起
我,她的父亲吐出一口浓烟,说: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泪,自从你回来,
她没日没夜地哭,动不动就揪打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妈出现在门前,爸说:你也长大了,你喜欢,就去吧。
……我冲进野妞的房,看见她坐在床沿,抚摸熟睡的女儿,并不像她父母所
说的暴力,而是满怀母性的温柔。
她看见我,流了一会泪,哽咽:你来了?
我来了。我说。我把门反锁了。
我以为你不要姐姐了。她说。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两颗乳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满身的伤痕,看得我心酸。
乳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圆,但没有垂吊,它们耸挺。
我双手托她的肉,弯腰含她的奶,她抱着我的头,说你要吃奶不,弄大姐姐
的肚子,姐姐天天喂你奶吃。我说我要吃你。我双手扒脱掉她的裤,她张着腿,
一双小腿儿吊在床前,黑浓的阴毛把她的阴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