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12 / 13)
遮盖。我说你浓了,她说久未被人
耕种的地,自然生满野草。
她又说让我瞧瞧你的锄柄……
我站直身体,解开裤头,肉屌跳出,她双手紧握我的屌,说,我的山浩果然
没辜负姐姐的期望,生得一根好屌,又粗又长,红通通的像要喷血……
她张嘴把我的屌吞吮,我愣然片刻,双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却看着她
的脸庞,其实她并没变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妇女的神韵,也许因为劳作,她脸
上的肌肤透着红黑,略见粗糙,但那秀美的脸蛋依然保持当年的丰姿,我这时想
起,她今年二十岁,而我之前把她当成妇女——二十岁,不就是一个青春少女么?
常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肤洁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些隆胀,但仍然结实和弹性,
只是她的手掌,已经没有当年的细腻,握在我的肉屌上,她的手掌显得些许的粗
糙、些许的过大……
我没能够坚持多久,大概两分钟,急急地射精进她的嘴,她把精液吞了,仰
脸朝我笑,说浓浓的热精她好喜欢,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样地品尝到我的精液的
味道。
激吻后,她说,山浩,你吻吻姐姐的穴,姐姐曾经干净十六年,被三个畜生
弄脏,姐姐现在也干净了三年,但姐姐喜欢你再次把它弄脏,永远地把它弄脏…
…
我跪在床前,扒开她的腿,双手拔开她黑浓的毛,看见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来洁白的阴唇变得有些深色,我记得以前她的阴唇也没有这么肥大,但
现在肥隆起来,那道肉缝也稍稍地翻张,只有小阴唇依然桃红,由小阴唇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淫水从她的洞流出,湿红的小阴唇像被雨淋过的桃肉。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难看?我生了孩子,缝了好几针……
我的脸钻进她的胯,咬住她的肉,她呻吟一声,没有继续说。
因为没洗澡的缘故,她的屄有点汗骚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欢这味儿,口
舌捣着她的嫩肉,不停吮吸她的骚水。我的肉屌再次勃硬,她抱着我的头,说山
浩插姐姐,山浩快插姐姐!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圆的腿,发觉她的屁股比以前圆大、比以前更有肉感,
我学着以前的样子,把肉屌抵插她的肉缝,努力了几下,未能进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肉屌,往她的肉洞塞,整个龟头被她塞进肉穴,跟以前一样的
紧,但这次我没有流血,她也没有。
她说我的肉屌让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里插,我使劲地沈腰刺插,肉屌整根
插入她的肉洞,胀得她的大阴唇高高折隆,难以说出的舒服包围我的屌,人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插进女人的肉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强壮,山浩满足姐姐哩……
她哭,眼泪流得比骚水急。
——你以前不是说,我插你的时候,你都不哭吗?
她说不哭,她喜欢;后来她又说:山浩插姐姐,姐姐就哭,天天给山浩哭,
因为喜欢。
我说野妞,你的伤是谁打的。她说一个死鬼打的,她不从他,他揪着她在床
打、绑着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够把肚里的野种打掉,可是野种
没打掉,他倒被别人打死。我知道她说的死鬼是光棍李贵,不知该说什么,只是
摸着她的伤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浓。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是刚射了精的缘故。她被我插得高兴,她说她高兴会流泪,不高兴也会
流泪,她说她以前不流泪。我没有语言,只有动作。我的动作只有一个,只是不
停地插;插着她的肉。她的肉柔软、多汁!我说野妞你松了,她说没松,水多了
自然叫山浩插得顺畅。她又说,你强奸我吧,下次你强奸我,我不给你流水,紧
你!
我感动,说野妞都紧,她哭着说山浩也粗大。我喜欢她说我大屌,卖劲的插。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体,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着说做完要和我洗鸳鸯浴,忽然
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着我的屌要我做她的
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奶水咬着她的背,没多
少下就软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女儿。她伸手扯掉女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女儿的小
缝,红嫩红嫩的可爱。她指着女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我惊了,我不干。她哭,
重复地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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