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食指插入那湿润的幽穴轻轻弹弄语调徐缓如幽魅 兰融(6 / 11)
肉嘛!不过说也奇怪,婚宴那晚他一直拿你来批评兰融……喂,该不会那种穷格
格与你之间有什么暧昧吧?」敏敏噙着笑挖苦着富云。
富云俊脸一整,终于理出了原由,原来兰融成了他的替罪羔羊!
他露出狞笑,也难怪澧磊会误解,他与兰融的确有段共处的童年生活,「青
梅竹马」这四个字倒也可以形容他们的关系。
澧磊该不会以为兰融的自愿与他有关吧?
若真是如此,或许他可以利用兰融被欺凌的不平心境,借她的手除掉澧磊这
个眼中钉!
「你笑什么?」敏敏发觉他脸上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
「呃,没什么。对了,婚宴那晚公主似乎很晚才回宫嘛!」他的语调出奇暧
昧,眼神中藏着不轨的动机。
「是呀!因为我和澧磊在一块儿。」她吃吃一笑,故意让他误会。
反正她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只知道自己对澧磊势在必得;其实……她对富云
也有好感,只是他太「美」了,美得让她提不起兴致辞。
富云沉冷地问:「公主美艳动人,现在的澧磊怎匹配得上你?」他一定要弄
清楚,为何他总是输给澧磊?
「要不你认为整个京畿谁比得上澧磊?呃,我这么说你应该不会吃味吧?」
敏敏直言道。
他先是微愣,而后一笑置之。「当然不会。」
「虽然他腿不能行,但仍风采不凡,任谁都会心动。」敏敏一脸痴迷,眼眸
更是变得闪亮。
「但听说他已不能人道,难不成公主愿意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富云冷冷地
说道,磷火般的眼泛出血丝。
「这不过是传言罢了。反正我的目的是要逼走那穷格格,至于嫁不嫁给澧磊
……还说不定呢!」敏敏嘴角弯成一道笑弧,狐猸地瞟了下富云。「其实我挺好
奇的,像你这种美男子,在那方面是不是也同样的雄壮威武?」
「公主想知道?」他挑起她的下颚,神情充满魅惑。
「如果十一阿哥也愿意。」她销魂呓语。
「那有什么问题。」富云眼底划过一道狭光,难掩亢奋之色;他霍地拥住敏
敏公主,两人双双闪至教练场旁的空屋内。
霎时间,娇喘轻吟,荡漾情挑……
* * *
「少福晋,您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瞧您都足足瘦了一圈。」
喜鹊端了一碗粥站在失神的兰融面前,只见她一迳盯着远处的梧桐园,未置
一词。
「您就多少吃点嘛!别让喜鹊担忧了。」小丫环心急如焚地劝道。
兰融听闻此言,不觉又滑下两行清泪。喜鹊的关怀温暖了她以为已经死去的
心,令她感觉到它仍在跳动。
「你搁着吧!等它凉了些我就吃。」她淡淡一笑。
虽知这仅是一句敷衍的话,但喜鹊也只能依她的吩咐,将那碗早已不烫的粥
放在桌上。「您可要记得,凉了就不好喝了。」
她微微点头,又不说话了。
「少福晋,我……」见主子又沉静下来,喜鹊只好在一旁穷找话题。
「贝勒爷最近忙吗?」兰融突然问道。
见了他虽会害怕,但足足一个月没和他碰面,她才知道思念是怎地摧人心肝。
「他……」喜鹊皱了皱眉,不知该怎么回答。连她也许久不会见到贝勒爷了,
可是这话该如何向少福晋说呢?
「怎么了?」她将目光移至喜鹊身上。
「贝勒爷最后是很忙,喜鹊已将近一个月没瞧见过他了。」
兰融微讶,「他出府了吗?」
「不,没见他离开府邸,可能又在练身房。自从贝勒爷不良于行后,便常往
那地方跑,也许是不服输的个性使然,他一直在训练自个儿的双腿吧!」喜鹊臆
测道。但她实在很怀疑,连御医都没辙的腿可能再次站起来吗?
「他打算站起来?」兰融问。
「可能吧!」
「我相信他一定办得到。」她嘴畔漾笑,透着一股信服。在她眼中,只要是
澧磊想做的事,就不会无疾而终。
他在她心目中是夫君,是爱人,是无可比拟的英雄,但却也是不带半点怜爱
与柔情的无情男子。
思及此,她不禁又黯然神伤。
「少福晋,粥……」喜鹊知道自己再不叮咛,主子八成又会把它给遗忘了。
「你先下去吧!我会喝的。」她的视线飘往练身房的方向。澧磊在那儿吗?
「可是……好吧!您可别忘了。」喜鹊见她痴痴望着远方的模样,心知自己
再待下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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