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食指插入那湿润的幽穴轻轻弹弄语调徐缓如幽魅 兰融(7 / 11)
无济于事。
喜鹊离去后,兰融对澧磊的想念愈来愈强烈,她突然不顾一切地想去看看他,
想知道一个月未见,他还好吗?
她缓缓踏出房门,踩着脚下的黄花枯叶,一步步往练身房走去;行至半路,
她突地煞住了脚步——上回她走过这路径时,看见的是一幕令她揪心欲死的画面,
今日……他是否还会在泺阁里藏娇?
摇摇头,她笑起自己的痴傻。无论他是否藏有别的女子,心里都决不会有她
的,因为她们过是他泄恨倾怒的管道。既然如此,还想这些做什么?
她一步步趋近练身房,远远便听见拳脚霍霍的声音。
是谁?澧磊吗?但他的脚不是……
她快步向前,自窗缝窥视屋里的情形,不意映入眼帘的意是他行动自若的矫
健身影!
他双腿似未受过伤,沉稳有力地跳跃旋转,自墙拔高又再次坠地弹起;手拿
长剑,狂肆飞舞,身手之俐落让人睢了眼花缭乱。兰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
的!
「谁?」吼声未歇,澧磊已由窗口跃出,长剑抵在兰融喉间。
「是你!」他瞪着她,久久,炯利的冷眸才稍微柔化,「你全看到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定住身子不敢稍移,一股抑制不住的悲伤令她
泪眼婆娑,凝成伤心之海。
原来一切全是诺言,他没成残,她与他的距离更远了!
而她要厢情愿成了最大的笑话,难怪他会那么憎恶她。
澧磊唇角凝着冷笑,狂肆的眼中愈来愈多阴霾和寒意。他加重手劲,在她柔
嫩的颈上留下一道血痕,「还说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警告过你,这地方不准进来
吗?你根本明知故犯!」
「我只是……只是……」想你。她将未出口的两个字吞了回去。
冰冷的剑锋不仅划伤了她的肌肤,也伤了她的心肺。
「只是想来看看我废了双腿还练功的狼狈模样,但不幸的是,我令你失望了。」
他幽邃的眼底产生了几许阴影,阴沉的字句如针般刺进她耳膜。
「不是!」兰融抖着声音,双颊绯红地辩解;「因为久不见你,我……我想
念你。」她还是吐出了这句话。
澧磊表情陡变,由阴转沉,「你想我?但我记得你曾说要我放过你,让你平
静地过日子。我顺遂了你的意思,这样还不好?」
多少个夜里,他硬逼着自己待在书房,提醒自己不能教她青涩羞怯的模样扰
乱了复仇的决心,可是见鬼了!她今天居然自动找上门,还瞧见了不该看到的景
象。
兰融怔忡不语。没错,她是曾说过这句话,但心的去向又岂是自己说说便能
照着走的?
「为什么不说话了?」他无动于衷的双瞳中写着一抹冰冷的讯息,他收起剑,
跨身逼近她,大掌箝住她的下巴,直接索取他要的降服。
她别过脸,就连回答也省了。
澧磊冷冷一笑,大手抚上她的细腰,并低首衔住她的耳垂,缓缓吐气,「现
在你已知道我是健全的男人,可会将秘密说出去?」
她摇头,「你要我别说,我便不说。」
「那富云呢?」他眯起眼追问。
「我根本不会和他见面。」她向后仰躲开他灼热的气息与不怀好意的眼神。
「你最好记得别多话,否则我不会铙了你!」澧磊阴阴地笑着,冷冽的眸光
如锋刃般直射向她眼底。
「我不是……多嘴的人。」她哽咽低语。
她不懂,澧磊既已痊愈,又何苦隐瞒,忍受别人的闲言闲语?难道他有什么
不为人知的目的和计划吗?
「我能不能知道你的腿是何时痊愈的?」她有个直觉,在婚前他便已健全如
初。
那对极其冰冷的黑眸凝视她好半晌,然后,他笑了。「我清醒后的确是双腿
麻木,不听使唤,但我不服输,足足用了七天的时间以内力打通血脉,终于又恢
复知觉。」
澧磊拍拍自己的双腿,脸上有着深刻的仇恨;他虽是轻描淡写地叙述,但那
段日子的痛苦绝非一物般人所能忍受。
要将气血凝滞,伤及筋骨的两腿复原如初,得耗费多大的毅力与决心啊!他
可是经过一连串非人的训练,才得以有今天的结果。
所以他要将自己所受到的苦悉数还给富云,而首当其冲的人便是兰融。他这
辈子都会咬着仇恨的脐带不放,直到索取得他要的代价!
「既是如此,你何需让太后为你作主婚事?现在的你可以娶到更完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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