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食指插入那湿润的幽穴轻轻弹弄语调徐缓如幽魅 兰融(8 / 11)
她的眼蒙上泪雾,更显得荏弱无助,楚楚动人。
她终于懂了,难怪他一开始就视她如累赘,恨不得将她踢得远远的;而在起
她走之前,他必会将她伤个彻底,以示报复。
她闭上眼,颤抖的身子恍如秋风中的枯叶。
「还不错,可见你还有自知之明。」澧磊嘲谑地扬起嘴角,「既知我并非你
心目中的」废人「。而连月来我连碰都懒得碰你,就可知道我有多厌恶你了。」
是,他厌恶她那抹勾引他的娇羞;厌恶她善解人意的柔婉;更厌恶她老让他
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险些泄了自己的底!
兰融原就无血色的脸蛋变得理苍白,她飘忽一笑,将心中的悲苦轻轻一笔带
过,旋身看向近处梧桐。
红霞淹漫,金波夕阳,照得梧桐树一片灿亮。
她抬起步履踩在黄花上,一步步离开了他。
她面无表情的淡漠狠狠牵动了澧磊的心,他胸中陡地起了一阵惴栗不安的颤
动,忍不住举手想留下她,「融儿!」
她转身顾盼;他欲言又止。
在眼光交缠的瞬间,她缓缓落下珍珠细泪,再度回身向前,她那道让人见了
心疼的背影,刺激着澧磊的双目。
他目光冷然一转,硬是压下这份怪异的情愫。晚风撩起他狂野的长发,他无
法解开心头莫名缠绕的情丝,只好迁怒于她。
第七章
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回房后的兰融,无力地坐在床畔,望着那碗已凉的粥,她想起喜鹊的担忧,
勉强起身走到桌前。
她捧着瓷碗,硬逼自己吞了几口,冷却的粥带来了些海鲜的腥味,入了喉进
了胃,猛然一阵恶心袭来,她奔出房外,蹲在地上呕了起来。
数日未进多少食物,再经过这场剧呕,她整个人瘫软地靠着墙,几近虚脱。
「少福晋,你怎么了?」于嬷嬷惊讶地喊着。
她正打算到后头的下人房,便顺道转进来看看这位温柔的少福晋,没想到却
看见这一幕。
「没什么……」她无力地说。
「还说没什么!瞧你吐得全身发软了。」于嬷嬷轻拍她的背部,「是不是吃
坏了什么?喜鹊这丫头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不,别怪她,是我不好,这些天都没好好吃东西,才会吃点东西肠胃就受
不住。」兰融虚软地解释。怎能因她自己的疏忽让喜鹊受过呢?
「我听喜鹊说了……少福晋,您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啊!我明白嫁给咱们
爷后您受尽委屈,但日子总得过下去的。」于嬷嬷委婉劝说,心疼兰融的不得宠。
唉,王府深宫就是这般,一入侯门深似海,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往腹里吞。
「我懂。」兰融苦笑着安抚她。于嬷嬷不懂,她受的不仅是委屈,还有无数
的难堪与无理的控诉啊!
「来,我扶你回房/ 」
在于嬷嬷的搀扶下,兰融进入房里,躺回了炕上。
「你也下去歇着吧!我睡一觉就好。」兰融闭上眼,身体累,心亦无力。
「那我明儿一早就吩咐喜鹊给您带点温补的东西来,您多少吃一点,好吗?」
于嬷嬷不放心地叮咛。
兰融浅笑,点点头。「谢谢你们。」
于嬷嬷这才稍稍安心,吹熄了油灯躬身退下。
须臾,一道暗影遮住窗外月光,澧磊如风般掠至炕前,灼热的目光紧紧拴在
她身了。
适才的一切他全都看见了,知道她近日为他食不知味,日渐消瘦。
这个让他既恨又爱的小女人!他到底该如何对她才好?
兰融对他究竟抱持哪种心情?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她真忘得了富云吗?
兰融觉得心口郁闷,怎么也无法安睡。她突然睁开眼,正好对上澧磊阴鸷的
眼光。
「你怎么来了?」她吓得弹坐而起,却被他压回炕上。
「难道你忘了,我们是在这儿度过洞房花烛夜,这里也是我的房间?」他幽
深似海的眼定定凝着她,脸上的神情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迷离。
「可是那日过后,你就不曾——」
「不曾在此与你同床共枕了?难道我回自己的房里过夜必须经过你的同意?」
他沉声接腔,语气冰冷。
兰融静静垂下素脸,两眼已镌上伤害。「我懂了。」
他是在告诉她,他不想再委屈自己睡在书房了,所以她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
最好识相的让出房间。
见她静默地下炕举步走向房门,他口气倏转阴郁,「你去哪儿?」
兰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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