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剧烈颤抖白肉逐渐发直僵硬终于昏了过去刘小兰 又一(3 / 11)
坐立不安,
为了减轻阴道壁因摩擦而引起的痛苦,整个身体挺立着随着木橛子的运动而上下
起伏,带动了胸前的一对大乳房不停地摇来晃去。刘小兰生得体丰满、眉清目秀,
那一张银盆般的圆脸上的五官零件,丰满身躯上的肢体器官,比起其他女人来说
都要健美,因此面部的表情和躯体的动作幅度也流露得更加丰富和清晰。小兰便
感到这刑具比她原来想象中的还要可怕,那条木橛子的形状象只小棒槌,头大脖
子细,把阴道撑得满满的,上下一动,强烈地撞击着她的阴户,痛得她浑身颤抖,
大汗淋漓。特务们推动木驴在地上转开了圈圈,木驴载着刘小兰来回走起来,木
橛子持续地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抽动着,把她蹂躏得死去活来,……刘小兰被木驴
活活插了一个上午,虽然木橛子上有香油,但长时间的强烈性刺激使她的肚子疼
得象刀搅一样,下体也因长时间充血而导致破裂,她真希望那疼痛是死神的标志,
结果让她失望了,敌人用冷水浇醒她后,又让她忍受更长时间的痛苦。木驴在凹
凸不平的地面上的剧烈颠颇,和着木橛子持续不断地,象机枪一样急速的抽插使
刘小兰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终于发出了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刘小兰的
阴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
这种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性肉体
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
苦的记忆甚至会伴随受刑女性的终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
栗。刘小兰的阴部的皮肉被坚硬的木头橛子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
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令人惨不忍睹。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
能,惨绝人伦。残忍的酷刑持续着,饱受摧残的刘小兰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
过去。刘小兰被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一个打手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她
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由于木橛子的抽插,刘小兰的阴道里
排泄出大量的污血,连四周杂乱无章的阴毛都湿了一大片。沈于兼问了一句∶
“你还不打算说吗?”见刘小兰半天不语,沈于兼来气了∶“好,你嘴硬不是吗。
来,把她给我晾起来!“打手们熟练地把刘小兰手腕和脚踝骨分别绑在一起,
把她挂了在墙上。
沈于兼有气无力地嚎叫道:“把这臭* 子押回地牢”沈于兼彻底绝望了,他
没有想到这么个肥白鲜嫩的女人,竟然如此强硬,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一个女
人竟然有如此刚强的意志。又是十几天的残酷刑讯,土飞机、老虎凳、灌冷水、
压杠子、扭胸肉、搓肋骨、烙大腿、烧腋窝……敌人毒刑用尽,可刘小兰坚如磐
石,仍是金口不开,沈于兼再也无计可使,只好请出他的主子——长沙剿共总司
令岳重蒲。在牢房里。阴冷的地面和铁窗外吹进的阵阵凉风使刘小兰渐渐苏醒过
来,她躺在牢房里的草垫子上,牢房小窗外的晨曦洒在她那裸露的乳胸上,白色
皮肤泛着金黄色的光艳,凝结着血迹的伤口上仿佛一朵娇艳的红梅。她挣扎着坐
了起来,慢慢地扣好自己衣襟,* 着墙壁坐着。小兰又被戴上了沉重的靴镣和手
铐。看着那锈迹斑斑冰凉沉重的镣铐,刘小兰为自己胜利的闯过了又一关而感到
自豪。敌人为谨防小兰越狱,所以给她又重新戴上了重约10多斤的特制靴镣。
一阵拓拓的脚步声、狱门哗啷一声打开了。地上黑影晃动,一帮打手两边闪
开,一个穿黄呢军大衣戴眼镜的人走了进来,刘小兰便挣扎着坐起来。一看却是
岳重蒲走进牢房。老奸巨滑的岳重蒲皮笑肉不笑说道:“啊!这不是大名鼎鼎的
‘北伐女将’刘小兰吗?”接着得意地用鼻子冷笑了两声说:“我们可是老相识
啦,几千人的军队都对服不了的女团长,没想到也有今天吧?”刘小兰一见仇人,
分外眼红,一腔怒火迸发,陡然浑身是劲,猛的站起来,竖起眉毛,睁圆眼睛,
怒视着这个外强中干的手下败将,切齿地呸了一口,骂道:“岳重蒲!老娘单枪
匹马一个人就打得你们屁滚尿流,你跪地上向老娘求饶时说过的话都忘了吗,不
长记性的东西,喝老娘的洗脚水都不够格”话到手到,啪啦两个大嘴巴,打得岳
重蒲晃了两晃,退出几步远,左手捂着脸颊,右手掏出手枪,颤抖着瞄准刘小兰
的心窝,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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