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剧烈颤抖白肉逐渐发直僵硬终于昏了过去刘小兰 又一(4 / 11)
个字:“你——”他扳着枪机,眼珠都快瞪出
来。
刘小兰轻蔑地迎着他的枪口向前逼过去。刘小兰艰难地拖动近10斤的特号
大镣,挺立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步逼向岳重蒲,他只好向后退着,冷不防绊到
一块砖头上,身子一仄歪,差点栽了个后仰。岳重蒲沉不住气了,吼叫一声,五
六个打手上来把刘小兰架起来。“哼!”刘小兰用鼻子嘲笑了一声说:“我一个
身带重镣的弱女子就把你这堂堂的剿总司令吓成这样,未免太可笑了吧?”岳重
蒲老羞成怒了,暴跳起来,张牙舞爪地吼叫着。“快拖出去!拖出去!你们看着
干什么,混蛋!拖她出去!”“快走!”打手们不停地催促着,还不时用枪托捅
她遍体鳞伤的身体,刘小兰被铁镣牵制,往前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空荡荡
的牢房走廊里,“哗哗啦啦”的脚镣声和皮靴落地的橐橐声以及粗野的呵斥尤为
刺耳。刑讯室内,刘小兰巍然不动地立着,冷静且轻蔑的看着凶神恶刹似的众打
手,倔强地昂起头来。岳重蒲摘下眼镜拿出手绢擦擦眼睛,呼口长气,审视着眼
前这位宁死不屈的北伐女将,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刘小兰,该说的我都说
了,人生在世不过是吃喝玩儿乐,荣华富贵,你文武全才,是位不可多得的女中
豪杰,有谁不晓得你刘小兰的大名,更应该替自己的前途好好想想。可你到现在
还是执迷不悟,这让我很为难呐。”刘小兰听着他的话,早气得心直炸,浑身发
抖,呼吸越来越急促,两道细黑刚直的眉毛倒立起来,深陷的大眼睛射出愤怒的
光芒,恨不能一掌打死这个浑身沾满北伐军鲜血的大刽子手。但她咬紧牙关竭力
控制着自己,镇静地听着。看这家伙到底玩弄什么阴谋。听到这里,她再也忍不
住,冷笑着一挥手道:“直截了当地说出你的目的来吧!”“我的目的!”岳重
蒲一摊双手,“我这可是为你好哇。”“司令,少跟她罗嗦,这种娘们儿,不动
大刑,她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坐在一边的沈于兼粗野地叫道。“别别别,
让人家好好想想嘛。”“没什么好想的,有什么招术就使出来吧。”刘小兰忍着
快要爆炸的怒气,蔑视地冷笑一声。“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不动狠的不
行!”
“你想吓唬我?哼!从打干上革命那天起,我就已经把头系在裤腰带上了,
最多不就是死吗?千刀万剐,还是扒皮抽筋?来试试!”刘小兰说着傲然地扬起
头来。
看着一群打手扑上来,刘小兰淡淡地一笑。岳重蒲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用手指着屋子里摆满的各式刑具,:“刘小兰,这满屋的刑具可都是给你准备的。
别说你个白白嫩嫩的小娘们,就是江洋大盗也整的服服贴贴,开口求饶。”“收
起你的那一套吧,”刘小兰挺起白肉丰隆胸膛厉声斥道:“老娘早就领教过了,
这次还有什么花样,老虎凳、压杠子、穿木鞋统统使出来吧!反正我就没打算活
着出去!!!我就是可惜不能亲手消灭你们!”“好!嘴够硬!来呀,就泡泡这
张嘴:非泡软了它不可!”打手们一点儿也不敢大意,他们都领教过这女人的厉
害,一涌而上,反拧了刘小兰的胳膊,将她仰面按到地上,脖颈,腰、双腿,胳
膊都被人紧紧压住。岳重蒲凶狠的面目露出来了,冲着刘小兰狞笑道:“一句话,
北伐军的情况说不说?”“不知道!”刘小兰咬得牙关咯咯地响。“灌!”岳重
蒲吼了一声。敌人把一根胶皮管塞进了刘小兰的嘴里,胶皮管后面接了一把盛凉
水的大铁壶。一个打手一手揪住刘小兰的头发,一手捏住她的鼻子,刘小兰出不
来气,只好任那凉水往肚里咽。不一会儿,一壶水全灌了下去,她的肚子就高高
地鼓了起来。又是一壶凉水灌了下去。刘小兰头向上仰着,鼻孔朝向天空,冰冷
的清水冲进鼻窦,刘小兰只感到头象要炸开一样疼,她机械地一吸气,水又被吸
入气管,马上又诱发了剧烈的咳嗽,越咳嗽,水就越往气管里呛,她用力扭动着,
想把鼻子从那水流中移开,但头发被揪住,没有办法动,她又试着用嘴巴呼吸,
但刚一张嘴,水便冲进她的气管,呛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刘小兰的腹部更
加突起。如一只大皮球。几乎要涨裂。她已被憋得喘气不赢。想骂,也骂不出声
来。 岳重蒲拍拍刘小兰突起的大肚子:“哈哈,怎么样?说还不说?”
刘小兰一阵恶心,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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