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强力的侵略下崩溃了春潮狂泄 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11 / 12)
的一切开销,
让她好好安养,要我怎样都可以。」
父亲与他之间的恩怨,她不想理会,也没能力插手。对于父亲,她除了畏惧
之外,找不到其它的感情,她在意的只有妈妈一个人。
所以,只要妈妈一切安好,她的身体可以任他尽情蹂躏。
她已经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必须学会隐藏感情,把为他悸动的心
藏到很深、很深的地方,不再对他展现爱意,也不再让他探知她真正的想法。
周遭突然陷入奇怪的紧绷中。
骆以芳有些纳闷,不禁抬起美眸,发现他黑瞳中似乎窜着两把怒火。
他生气了?
但是他干嘛生气?又有什么好气的?他占尽便宜,赢了一场又一场,应该畅
快地哈哈大笑才对,生气个什么劲儿?
不想了、不想了!还在乎他这么多干嘛?她不要再为他动心了!
唐烈沉静地瞅着她许久,森冷的气氛笼罩着彼此。
终于,他收回抚弄她长发的手,嘲弄地说:「你有自知之明最好。」
丢下话,他起身往门口走去,骆以芳却出声唤住他。
「等等,我想确认一件事。」她抓紧薄被,强迫自己抬起下巴,勇敢地迎视
他。
唐烈半转过身,静静地等待。
「我们这……这种关系……必须维持到什么时候?」结结巴巴地问出,她的
小脸己然通红。
男人如魔鬼般英俊的脸庞罩着一层诡异,他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片刻,薄唇淡扯,冷峻地回答:「直到我厌倦你,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他掉头就走,伟岸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门后。
直到这时,骆以芳才允许自己将小脸埋进掌心里,无声地流下泪来。
恶魔的复仇工具3
在激情中融化,在清醒后痛苦
爱恨如此纠葛,恩怨难以划清
抵死缠绵的终点,可有解脱的良药?
第七章
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厚,冷风里带着萧瑟的味道。
骆以芳用轮椅推着母亲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散步,她细心地在母亲膝上加盖一
条温暖的毛毯,不希望外头略微寒冷的空气冻着了母亲。
虽然心情十分低落,但是在母亲面前,她早已习惯强颜欢笑,即便母亲完全
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说不定……根本感受不到她的心绪波动。
生活上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这两天都待在唐烈名下的大房子里,以往和他
窝在东区那间公寓里的种种,彷佛就像一场梦。
那时的唐烈让她体会到爱情,如今的他却像是恶魔的化身,把她的心拧碎再
拧碎……她只能嘲笑自己,被伤害到这般地步,还笨得收不回感情。
她试着打电话给父亲,可是正如唐烈所说,父亲已决心和她断绝关系。他在
电话那端咆哮,要她一辈子都别再踏进骆家大门,要她带着母亲滚得远远的,别
再去骚扰他,就算他死了,她也得不到任何遗产。
虽然她一向不在乎钱财,可是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时,想维持清高却变得困
难重重。
所以,她不得不接受唐烈的条件。其实也无妨,反正她已经不在乎自己了,
只要母亲一切平安,随那男人要怎么侮辱她,她都不在乎。
在一座小小的喷水池前停下轮椅,骆以芳坐在石椅上,温柔地按摩母亲略微
僵硬的双膝和小腿,一边闲话家常。
「妈妈,我已经向温馨辞去工作了……很多原因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突然
之间辞职,害她急得团团转,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温馨……总之,希望她能体谅,
过一阵子,等情况没那么复杂后,说不定才有机会跟她解释清楚,到时我再好好
跟她道歉。」
唐烈霸道地要她待在大屋子里,没有他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今天能过来
探望母亲,也是趁着他出门,她才偷偷溜出来的;她必须亲自确认,母亲在疗养
院里仍过得安好,才能真正的安心。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好放弃编织教室的工作,谁教她已经把自己抵给那个恶
质的男人了?就算不情愿又能如何……
头一甩,她勉强地扬唇,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有元气,「不管那么多了,只要
妈妈好好的,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那就好了。」
摸到母亲稍嫌冰凉的手指,骆以芳呵着气,为母亲搓揉了一阵,最后还是决
定将她推回屋里温暖些。
「妈,我们进去吧。」
她站了起来,慢慢地推动轮椅往来时路走回,头一抬,却见到唐烈就伫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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