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强力的侵略下崩溃了春潮狂泄 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12 / 12)
不远处,黑瞳直勾勾地锁住她,看不出任何心绪。
骆以芳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这是每一次见到他时都会出现的状况。
无所谓的,没什么好怕,她就是偷溜出来了,怎样?
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她扬起下巴,抬头挺胸地推着母亲往前走,存心把他当
成隐形人似的,眸光直视前方,看也不看他。
就在她推着轮椅经过唐烈身旁时,一只大手猛然扣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继续
前进。
「你、你干什么?!」骆以芳气自己胆小,在他握紧她时,膝盖竟然不争气
地颤了颤。
唐烈不发一语,直接从她手中「夺」过轮椅,径自推走。
骆以芳愣在原地,呆呆地让他推着母亲越走越远,过了大约十秒,她才猛然
回过神来,赶紧追了上去。
「我妈妈的事,我自己会做!」她倔强地挤在他身旁,想要抢回「主权」。
「你再挤来挤去,等一下把轮椅挤得翻倒了,可不关我的事。」他平淡地丢
出一句。
「啊?!」骆以芳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造次。
她的思绪起伏太大,如果肯静下心来的话,其实不难发觉他的嘴角隐隐浮现
笑意。
亦步亦趋地跟在唐烈身旁,直到他安然地将轮椅推进屋里,由专业的看护人
员接手,骆以芳才放下一颗心。
在她一边整理母亲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地跟母亲话别时,听到唐
烈正在跟看护人员讨论事情。
她不禁留神倾听,发觉他的话题全绕在母亲身上打转,要疗养院提供母亲最
好的待遇,还安排两名专业的按摩师每日轮流替母亲按摩,三餐饮食外加点心等
等,也要由营养师仔细调配。
她心底渗出莫名的情绪,酸酸的,有些想哭。
但随即,她又严厉地警告自己,那只不过是他该做的事,他承诺会提供母亲
良好的生活品质,所以这一切没什么好感动的。
如果她又被这男人佯装出来的温柔欺骗,她就该死!
安排好疗养院的一切,十分钟后,骆以芳沉默地坐上唐烈的车。
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她不愿开口,把小脸转向窗外,
看着景物飞逝。
片刻过去,唐烈终于出声,「以后要去疗养院探望你母亲,先跟霜姨说一声,
她会帮你安排车子,让司机载你去。」
「我自己知道怎么搭车。」她仍赌气不愿回头。
「我要随时掌握你的行踪,不准你独自出门。」他双目直视前方,轻松地操
纵方向盘,嘴里吐出霸道的话,「你应该知道,你已经是我的所有物,我有权支
配你怎么做。」
骆以芳想要回嘴,可是一时间竟找不到话。
心痛的感觉再次来欺负她,搅得她的胸口闷疼极了,但就算她的心已经碎成
千千万万片,他也看不见她在淌血啊!
「我知道了。」她咬咬唇,忍过一波无形的疼痛,硬逼自己开口,「我会乖
乖按你的意思做,你要怎样,我照做就是。」
唐烈直视前方的黑瞳微乎其微地眯了眯.
他不应该感到怜惜,对这个小女人,他早已下定决心利用她、折磨她,不该
因为那对美丽眼眸中楚楚动人的幽光,就破坏既定的计画……
可恶!他暗暗咬牙。
为什么光是听着她娇柔的嗓音,嗅着她美好的馨香,他脑中就一而再、再而
三地记起她对他的温柔?!
他用手段把她耍得团团转,让她心甘情愿地献出身心。
当初,他趁她睡着之际偷偷拍了照片,却有股莫名的不舍,竟不愿意让她娇
美的身子被其它人瞧见,所以才用被单为她遮掩了曼妙春光,只露出香肩和一双
玉腿,但光是如此,他已觉得万般不愿。
之后,他将一切公开,主动找上骆庆涛和盛家,见两家的婚约取消,他心中
无比欢畅,终于尝到复仇的甜美滋味。
可是当骆庆涛将气出在她身上,狠狠甩她巴掌时,他的心却纠结起来,恨不
得出手揍倒伤害她的人,替她讨回公道。
荒谬!她只是一颗棋子,是用来报复骆庆涛那老狐狸,阻止他妄想寻求外援
的工具,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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