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强力的侵略下崩溃了春潮狂泄 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5 / 12)
骆庆涛狠狠地甩了女儿一巴掌,骆以芳还来不及反应,第二个巴掌又甩过来,
她被打得扑跌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这么想让男人搞,干脆去当妓女算了!」骆庆涛高
声大骂,抬起脚踹了过来。
骆以芳没办法反应,双颊疼得让她无法思考,眼睁睁又要挨痛,一直立在窗
边的高大黑影突然切入,挡在她面前。
「我说过,你最好别动她。」低沉的嗓音带着可怕的力量,似乎隐忍着极大
的怒气。
骆以芳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她耳朵里的杂鸣还没有全部消失,毕竟…
…她头昏脑胀,还有些想吐,毕竟……这里是骆园,是父亲的书房,她怎么可能
听见唐烈的声音?!
这一定是梦,是她自己胡思乱想造成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然而所有的不可能,在那个男人弯下身、托住她的手肘将她扶起时,全都变
成可能了。
「你……烈……」她傻愣愣地瞅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一样的英俊、一样
的粗犷性格,但那五官却渗入某种教她感到陌生的东西。
唐烈看着她的方式,不再温暖柔情,眼中深幽幽的瞧不见底,俊美的轮廓变
得刚硬、冷酷,不流泄一丝感情。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骆以芳突然一股恶寒,脸上的痛蔓延着,她想,
她的脸肯定肿起了。
唐烈锐眼眯了眯,不答反问:「看见他要打你,你不懂得避开吗?只会像个
呆子站在原地,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我……我……」她完全弄不清楚状况。
唐烈冷冷地丢下话,「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损伤。」
「烈……你、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如果不是唐烈一臂
托住她,她真会支撑不下去。
「什么意思?!」骆庆涛气得脸色发青,克制不住地咆哮,他抓起一叠照片
朝骆以芳掷去,「你还有脸问什么意思?!你早八百年前就和这个男人勾搭上,
被他吃干抹净,现在好啦!盛康集团那边嚷着要退婚,两家的联姻彻底告吹,我
的脸全被你丢光了,你还想怎样?!」
一张张照片在骆以芳面前散开,哗啦啦地洒落一地,她垂下头定定地看着,
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血液彷佛被抽光了,整个人犹如浸在冰河的最深层,彻底冻结,
一动也不能动……
那一张张照片全是她──睡着的她、赤身裸体的她,虽然胸部到腿间仍盖着
薄薄丝被,但裸露出来的香肩和一双修长的玉腿全泛开玫瑰般的嫣红,再加上凌
乱蓬松的发丝,和那张渗出细细汗珠的娇艳睡颜……再无知的人都能一眼看出,
照片中的女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累得失去意识。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你拍的?」她僵硬地扬起小脸,双眼紧紧锁住身旁的男人。
唐烈沉静地与她对视,突然,高深莫测的俊脸划开一丝嘲弄,「拍得不错吧?
你是很好的模特儿,挺上相的。」
「……为什么?」
他嘴角一勾。「好玩。」
「你──」心脏像是被利刃刺入,骆以芳抬起手想甩他一巴掌,细弱的手腕
立即被握住。
他的力道好重,紧紧地制住她,但她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因为心那么痛,
痛到浑身发抖,痛到再也挤不出一丁点力气。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没能瞥见当唐烈将她拥进怀里时,幽黑眼底一闪即
逝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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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以芳轻轻眨动眼睫,脑中昏沉沉的不适仍无情地纠缠着她。
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有谁能好心地告诉她……为什
么……为什么……
她的眼角渗出泪水,呼吸有些困难,再一次眨了眨眼,这回,眼中的焦距终
于变得清晰,她从不安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得出奇的床上。
房中的天花板特意挑高,装潢和摆设全然陌生,但看得出来,都是经过名家
巧手设计,带着淡淡的欧式风情。
这是哪里?她睡了很久吗?为什么窗外已是夜晚?
一连串的问题让骆以芳百思不得其解,她掀开羽毛被正要下床,才发现身上
的衣裙已被脱去,换成一袭柔软又舒服的丝质睡衣。
她怔了怔,跟着听见门外传来声音,小脸一抬,就见到房门被人推开,一位
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的妇人推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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