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强力的侵略下崩溃了春潮狂泄 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6 / 12)
餐车进来。
见到骆以芳傻傻地坐在床上,妇人欢喜地眨眨眼,笑着说:「你睡醒啦?很
好很好,睡得饱饱的精神才会好,我帮你煮了一些东西,还煲了汤,很滋补的,
你感冒了,要多喝一些。」她的口音很奇特,带着浓浓的广东腔。
「请问……这是哪里?」骆以芳忍不住间。
「哎呀,我都忘了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唐先生的管家,这次是专程限着先
生从香港过来的,你可以跟先生一样喊我『霜姨』。」她双手俐落地布置着小餐
车上的食物,继续说:「你也知道的,唐先生就一个人,很多生活上的事情,说
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忙着工作,有时还会忙到忘记吃饭、睡觉,总要有人在身
旁盯着他呀,唉……这孩子真是的,怎么念都念不听。」
她没发觉自己在碎碎念,只觉得家里突然多出一个女孩,可以听她吐吐苦水,
挺开心的。
骆以芳的心情却没办法像霜姨这么开朗。
她的小手紧抓着睡衣,思绪绕着刚才得到的讯息打转──
香港过来的……唐先生……她忽然记起赵叔对她提过,来与父亲见面的那位
贵客,也是从香港过来的,而当她被召唤进书房时,他就站在那里。
所以,唐烈就是那位贵客了?
原来……他不仅欺骗她,还不断地打击父亲的事业。他到底把她当作什么了?!
为什么要在赢得她的身与心、让她察觉自己爱上他后,又狠狠地将她推进无底深
渊里?!
记起那一张张与他欢爱后的照片,骆以芳的心脏涌起难以言喻的疼痛,像是
呼吸的力道再大一些,马上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好痛……真的好痛……
「小姐,你还好吗?是不是还很不舒服?唉唉,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打
你,把一张漂漂亮亮的脸蛋打得红通通,实在太恶劣了。」霜姨见她蹙着眉、紧
揪着胸口,连忙过来扶她。
「我……我没事……」费力压下痛楚,她笑得好虚弱。
「你这模样,任谁瞧见了都会心疼,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乖乖在先生这儿住
上一阵子,让我露几手帮你补补身体,一定可以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霜姨笑得好乐,但骆以芳听到她的话,却浑身一震。
她不明白为什么醒来之后会在这里,但这栋房子无疑是唐烈的地方,她怎么
可以留下来?!
「啊!小姐,你要去哪里?!看你摇摇晃晃的,快回床上躺好呀!」霜姨见
她下床,不禁瞪大眼睛叨念个不停。
「我要离开这里。霜姨,我之前的衣裙呢?是不是你帮我收起来了?可不可
以麻烦你拿给我?」
霜姨头摇得跟博浪鼓没两样。「不行、不行,你的那套衣服送洗去啦,先生
会帮你买新的。天一亮,许多和先生有生意往来的厂商、百货公司和精品店,就
会专程把东西送来,让小姐慢慢挑……你别走啊,唉唉唉,你的身体这么虚弱,
能走去哪里?」
走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留在这里。
骆以芳忍着晕眩,她的感冒似乎更严重了,但她仍狠下心来,穿睡衣就穿睡
衣,没什么大不了。
不听霜姨的劝说,她扶着墙往房门移动,还没摸到把手,那扇门已经敞开来,
男人伟岸的身影占据了门口。
接触到唐烈锐利的目光,骆以芳倒抽一口气,踉跄退了几步,眼看就要跌倒,
那双有力的男性臂膀硬是将她扯进怀里,拦腰抱起,直接走向床边。
「放我下来!走开!放我下来!」骆以芳不驯地踢动小腿,粉拳往他身上招
呼,但那点力量只够帮唐烈搔痒,根本没看头。
「闭嘴。」他冷冷地命令。
「野蛮人,你放我走,我不要在这里!」她喊着,头晕得更严重,一下子感
觉胸口闷得好难受,快要不能呼吸。
霜姨吓了一跳,见两人闹得这么不愉快,赶紧在旁边打圆场,「哎呀,先生,
你不要这么大声,小姐她身体不舒服,又没吃东西,你别凶人家啊!」
「霜姨,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见他,求求你,你帮帮我好不好?求求你
啊……」说到最后,骆以芳无助地哭了起来,两行清泪挂在楚楚可怜的小脸上,
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软化。
霜姨忍不住想再开口,但唐烈却抢先一步冷峻地说:「霜姨,出去。」
「先生,这……」真是左右为难啊!
「出去。我和她的事,我自己处理。」
踌躇了几秒,霜姨终于叹口气,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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