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抚摸对方的性器官尽管蓝琪儿无数次要求和我们做爱但是我(6 / 12)
买了一小包的,一小包的当归,枸杞,人参,黄芪………。然后又去了一趟菜市场,我不嫌脏,我一只鸭子一只鸭子挑,我要买的是一只几年的老母鸭,而且必须是只谷鸭,我要做的就是个清炖老鸭补汤。这个汤是最补气养元的汤,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为蓝琪儿做什么,除了为她炖上一锅补汤。
我还买了条鱼,一点猪排骨,一些青菜,给碗饭准备的。中午家里三个男人已经凑合了,可晚上那顿却凑合不得,我和大棒槌无所谓,但是多多隆必须得吃点好东西,否则这个样子,没等蓝琪儿出院,他就得进医院躺着。
我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弄那个汤,我把中药材细细冲洗了好几遍,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光鸭子摘毛,就连翅膀尖上最细小的细羽都不放过。那锅补汤整整熬了四个多小时才算熬好了,我一直在厨房里看火候。上次我这样熬补汤是什么时候了?什么时候?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相似。我想起来了,我妻子坐月子的时候,我每天就是这么给她花上好几个小时炖上一锅补汤,那种感觉劳累而且幸福,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次跟上次不同,我刚到成都第一天,竟然有些想家了。
我们三个男人吃完晚饭,我把熬好的补汤小心翼翼地装进多多隆他们家的汤盒子里。我们三个就拿着大棒槌买的一大推营养品,当然还有一大汤盒补汤跟着多多隆去医院。大棒槌想叫那辆别克来接,可是我们嫌太麻烦,索性打了个的士就走了。
蓝琪儿在成都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住院,她的病房在8楼,我们都上到8楼。
我跟多多隆说,“弟,你把东西都拿进去,你跟蓝琪儿说,我们都来成都了,就在家等她病好了回家。我和她棒槌哥都在家里等她。但是现在我们不能来医院看她。”
“喜哥,棒槌哥,那你们两个不进去吗?”
“是的,我们就在外头看看她,你现在把房间钥匙给我们,等一下我们两个先回去。”
“阿喜,咱们来都来到门口了,咋不进去啊,咱妹不是想见咱嘛,要不你在外面,我跟弟一块进去。”
“棒槌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咱们这一进去,病房里人这么多,人家两口子,咱们两个算怎么个回事?这里不是在家里,咱们的关系自己心里清楚,可在外头,人家会说闲话的,咱们回头坐飞机走了,弟弟妹妹还得在这里过日子呢。”
我一把拽住他。
我们两个就那么一直站在病房外从玻璃里看着多多隆把东西拿进病房里,在蓝琪儿的病床边上的茶几上放下。
虽然我和大棒槌是在病房窗口外面隔着窗玻璃看,蓝琪儿的病床恰恰在最里面,离窗口最远,但是这么远的距离我们还是看到了蓝琪儿的憔悴。她的脸瘦了一大圈,脸色偏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见她脸上那圈白里透红的脸晕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她的头发也变得稀稀疏疏的,她穿着病号服,没什么精神。
多多隆打开了汤盒,用汤匙给妻子舀上了一口汤,蓝琪儿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想吃,没胃口。多多隆又把汤倒回了汤盒里。多多隆跟她耳语了几句,她还是摇了摇头。最后多多隆指了指我们站的那个窗口,蓝琪儿顺着他的手指看,这下子她看见了窗外的我们。
蓝琪儿没要多多隆给她喂汤喝,她自己拿起汤勺,舀起一汤勺的汤,她喝得很慢,先是用鼻子闻了闻汤的香气,每喝一口,她都要细细地再回味一次,不知道是因为汤太热,还是蓝琪儿当时眼窝有些痒,她一边喝汤,一边脸上挂满了泪珠子,这些泪珠子一滴一滴地落到了热气腾腾的汤里。
我们看着蓝琪儿一口一口地喝完汤,我们才离开医院,而多多隆夜里要照顾妻子打吊针,就在医院陪床不回家睡了。离开医院的时候,我还好,转头一看大棒槌,这个牛一样壮实的汉子竟然跟蓝琪儿一样,脸上挂满了泪。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在变着法子给蓝琪儿补身体,我从早到晚熬一些补汤,有红枣柴鸡汤,有山药陆龟汤………。大棒槌帮不上什么忙,弄些大菜他会点手艺,但是炖补汤,还是我们广东男人最在行,他只能打个下手,有时候都搭不上手。“阿喜,看不出来啊,你可真会疼女人。”大棒槌有段时间特别服我。
后来我们再没去过医院,我们每天就是忙着想方设法给蓝琪儿采补,而多多隆每天都在医院陪着妻子,中午,傍晚他都会回来吃饭,然后带上蓝琪儿的饭菜和补汤。他每天都会带来些好消息,蓝琪儿又喝了一大汤盒汤,她能吃点米饭了,她开始吃点鸭肉………,蓝琪儿的状况越来越好,其实厌食症说上去很严重,但是病人一旦找回了胃口,康复就是个时间问题了。
晚上的时候,我和大棒槌两个人都没啥事,也没啥好聊的。我和大棒槌之间的关系毕竟跟我和BJ快乐是不能比的。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但是一见如故,我和BJ快乐之间的感情就像亲兄弟之情一样,甚至比亲兄弟还亲密三分,因为我们都是把对方,当成了另外一个自己。
我们一般两个人吃完晚饭,就无所事事地在多多隆和蓝琪儿他们家的大厅上看电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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