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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抚摸对方的性器官尽管蓝琪儿无数次要求和我们做爱但是我(7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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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没一搭地聊会天,有时候我们两个干脆就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在躺椅上看着电视就睡着了。多多隆和蓝琪儿的家还是那个家,大厅还是那个大厅,但是女主人不在家,一切都成了寂寞的了。

在我们到成都的第四天,蓝琪儿就办出院手续了。大棒槌叫了那辆别克和多多隆两个人去医院接蓝琪儿出院。而我自己在家里精心地准备了一桌好酒菜,这也算是对蓝琪儿出院这件喜事的一点小小庆祝。

他们三个人是中午回到家里来的。我精心准备的好好一顿饭,四个人却吃得非常沉闷,大家都不怎么说话,连一向口齿伶俐的大棒槌都不会说几句笑话来哄哄蓝琪儿,只是梦不吭声地一个劲地往蓝琪儿碗里夹菜,蓝琪儿碗里的菜堆得高高的。而我却在使劲地往多多隆碗里夹硬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四个人之间好像刚刚经受过生离死别一样,或者说劫后余生。我们三个男人都无法失去蓝琪儿。

午睡的时候,我和大棒槌把蓝琪儿抱到主房间去,我们三个还是想上一次一样,并排着睡在一起。但是这天的中午,我们什么都没做,因为大病初愈,蓝琪儿身体还是很虚弱,我们连衣服都没脱。我们许久都没说话。

“哥,你们这次真的不该来的,我跟多多隆说过了,这里的事情不能跟两个哥说,说了你们肯定会急急赶来的。”

“哥,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心里有我,我知足了,可是,你们有自己的孩子,有嫂子,有完整的一个家要照顾,你不能心里只想着我。”

大棒槌和我,都闷不吭声,我们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很尴尬。

“哥,你会唱歌吗?你给我唱首歌呗。”

“妹,哥,不会唱歌,唱得也不好。”

“那,你给我念首诗吧,我们总得做点什么。”

我想了一想,我是理科生,说起诗,除了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我真想不起来有什么诗可以念了,我想了一会,开始念。

“我愿意是急流,山里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

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

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在河流的两岸,对一阵阵的狂风,勇敢地作战……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只小鸟,

在我的稠密的,

树枝间做窠,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在峻峭的山岩上,

这静默的毁灭,

并不使我懊丧……

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青的常春藤,沿着我的荒凉的额,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在深深的山谷底,

草屋的顶上,

饱受风雨的打击……

只要我的爱人,

是可爱的火焰,在我的炉子里,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云朵,是灰色的破旗,在广漠的空中,懒懒地飘来荡去……

只要我的爱人,

是珊瑚似的夕阳,傍着我苍白的脸,显出鲜艳的辉煌。”

《我愿是急流》,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写于1848年,这首诗是他献给他的爱人尤利娅的,世界上最富盛名的爱情诗篇。我是高二的时候读到这首诗的,当时情窦未开的我只是觉得这首诗朗朗上口,而且语言优美而记了下来。这天却念出了新的意境,念出了对爱的感悟,念得我心潮澎湃。

蓝琪儿和大棒槌都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吟哦这首诗,他们一字一句地跟着我念:“我愿意是急流……只要我的爱人……。”

我念完的时候,看见多多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主房间的门口,他泪如泉涌。

吃完晚饭,我和大棒槌陪蓝琪儿洗热水澡。我们都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相对。我在浴缸里放上热水,我躺在浴缸里,蓝琪儿靠在我身上,而大棒槌站在浴缸边上。这个状态就像我们第一次来到蓝琪儿家里玩三人戏水鸳鸯一样,但是,不同的是,我们没有做爱,我们只是认真地地擦拭着蓝琪儿的身体,我们整个洗澡的过程我无法形容,这是一种神圣的,难以表述的富有感情的举动,我们没有口交,没有射精,甚至没有接吻。我们会抚摸蓝琪儿的乳房,可那真的是种按摩,我们甚至会拉开她的大阴唇,把阴道口撑得大大的,可那真的只是清洁下体。这不是动作,而是脑子里的念头,那一刻我们完全没有色情的,性欲的念头,我们的JJ都没勃起,就好像我们两个男人只是想用尽全身的力量洗去蓝琪儿的病魔,洗去她说有的烦恼一样。后来,我已经做过无数次群交了,鸳鸯戏水也玩了无数次,而像这天这种完全无性交感觉,无性交念头,甚至无性交愿望的三人鸳鸯戏水从来没有过。

写到这里,这个小说事实上已经接近了尾声,群交——我想要的生活,讲的确实是群交生活。可什么是群交生活?群交生活有什么意义?我想,有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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