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光屁股 撅到天上由于她们头发垂挂下来挡住了脸桂芬(4 / 12)
」
「那就砍头。」
「死的太快,太便宜她了。」
「那就吊死她,叫她光着屁眼子挂在树枝子上蹬腿,屎尿齐出,那才有看头
儿。」
「也凑合,可惜最多一碗茶的功夫就完了,死得太快了,而且这么漂亮的脸
蛋儿憋得跟紫茄子似的,也不好看。」
「那,容我们再想想。」
「嗯,你们先出去吧。」
(四)
小土匪们离开屋子,只剩下胡登科和绑在桌子上的桂芬,她知道,一切耻辱
都已不可避免,当她咬了咬牙,作好准备承受这一切的时候,泪水便悄悄地消失
了。
胡登科来到桌前,看着桂芬分开的两腿间,雪白的屁股蛋因大腿上抬而被拉
紧,显得异常诱惑,臀肉之间是一个黑褐色的肛门,紧紧收缩着,象一朵小小的
黑色雏菊。两片厚厚的淡褐色的阴唇紧夹在一起,中间只露着一条细细的肉缝,
阴毛大部分长在耻骨上,阴唇上只有极稀落的几根。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
侧,离她的阴部很近,却故意不去碰到她们,以便尽量延长自己的兽欲,同时也
给她的心理上施加尽可能长时间的耻辱感。她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胸脯大幅度
地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痛苦。
胡登科把手从她的大腿根向上滑到她的小腹上,抚摸着她的耻毛,然后再向
上滑向她的乳房,慢慢地划着圆圈抚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她的耻骨部位,
他感到她的身体紧张地颤抖着,看着她的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知道她的羞辱
感已经快到了极限,这才把手从她的阴阜上滑下来,滑到阴唇的后端,然后向两
边扒开,露出里面深褐色的小阴唇和粉红的嫩肉,还有那干燥的洞口。桂芬踩在
桌角处的两只脚的脚趾开始紧紧地勾起,仿佛想抓入硬木桌面一样,她的双手也
攥起了拳头,身子抖得厉害。
胡登科感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下面胀得很疼,于是自己解了裤子,掏出那
条胀得粗粗的恶魔来。他把那东西顶在桂芬的洞口处,然后看着她的脸,他发现
虽然她的脸胀红着,眼睛紧盯着屋顶,脸上却只有羞愤,毫无示弱的表情,知道
自己无法屈服她的心,这让他感到很是失败,也更加恼火,于是,他用力把自己
从她那窄小的阴户挤进去,一直插到齐根而没,然后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撅着屁
股用力抽动起来。
桂芬象个死人一样,不响不动,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那便是她要给对手
的回答。
胡登科感到很失望,所以只插了百十下便控制不住了,巨大的东西在桂芬的
阴户中跳动着,把罪恶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深处。
桂芬除了长长地喘了口气,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胡登科下流地骂了一句,自
己提上裤子,转身走出门去。
桂芬听到他们在门外说话:
「你们想出办法来没有?」
「副司令,我们商量了一会儿,您看这么着行不行:明天不是要攻打东平镇
吗?让这小娘们骑着木驴在镇子外面转,叫她死不了活受罪,一来可以给弟兄们
添个乐子,二来可以动摇他们的军心。我们隔一会儿给那木驴抹点儿香油,没个
三天两天她死不了。」
「骑木驴?这主意不错,可是民国都这么多年了,哪儿找木驴去,就是现做
也来不及。再说,没人见过那意儿,谁会做呀?」
「这您放心,咱这祁东镇就有。」
「在哪儿?」
「就在镇中间胡家大院儿的地牢里。原来那里是镇长兼胡姓族长胡老太爷的
宅子,这东西过去是专门惩治族里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的,小鬼子投降的前一年
还给一个G党游击队的女探子骑过,听说那个女的才十八岁,骑了两天两夜,活
活给整死了。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平时放在地牢里。后来G军打过来了,胡
老太爷带着全家人逃走了,这东西就留下来了。」
「共军怎么没把那东西给砸了?」
「胡家的地牢有两个,共军只发现了一个,另一个只有胡老爷自己家里人才
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
「胡副司令,我刚刚接到上司电令,现在可以公开身份了。我不叫吴老五,
我是中统上校情报官胡得利,是为了潜伏才改了姓名的,现在我的新职务是双祁
纵队联络官,专门负责纵队同台湾的电台联络,这是我的委任令。」
「啊,原来如此,欢迎胡联络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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