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光屁股 撅到天上由于她们头发垂挂下来挡住了脸桂芬(5 / 12)
。可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这里的胡老太爷就是我的亲爷爷,因为我爹一直住在省城,我也生在省城,
只在很小的时候回来过一次,所以镇子上没人知道我同胡家大院的关系,我也行
五,叫我老五到是不错的。给那个女探子骑木驴的事是听我爹说的,后来在镇子
里我也听别人说起过。那地牢我去过一次,亲眼看见过那东西,真是个好物件。」
「你是胡老太爷的孙子?难怪,我向胡老太爷叫叔公,那咱们是远房本家,
我还得叫您一声五叔呢。」
「别那么客气,咱们现在是在军中,论职不论亲。」
「我也是这镇上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几年不是在四川吗。」
「噢,就是就是!那太好了!早听说过叔公家有这玩意儿,可是没见识过,
这回也开开眼。五叔,您先进去乐乐,乐完了,咱们去找那木驴。娘的,这回弟
兄们可有得乐了。」
(五)
桂芬的身体一阵痉挛,肛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弄得她感到一阵阵地肚子疼。
她是女学生出身,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木驴这个词她是知道的,不过只限
于说书的嘴中的「推上木驴囚车」这一句,在她的心目中,那不过就是刑车的代
名词而已,并不知道那原是一种刑具,而且是一种专门对付女人,并且能把人活
活整死的刑具。她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可怕,但只要想一想胡登科他们说话的口气,
便知道那一定是一种下流已极的刑法。
吴老五,现在应该叫胡老五了,他进了屋,径直来到桂芬旁边,色迷迷地看
着她的玉体,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玉峰,另一手伸入了她的腹下。
「臭娘儿们。你们杀了我的女人,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报仇。」他用力捏住
她的乳房,抠住她的阴户,疼得她屏住呼吸,咬紧银牙才没有发出声音来。桂芬
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谁,但知道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又怎么会被杀死呢。
原来,吴老五的情人是他在城里上学里的同学,后来两个人一齐被中统招去
作了特务。蒋介石「围剿」中央苏区的时候,那女人被派去井岗山地区搜集情报,
她乔装成一个村姑,但细白的皮肤却露了马脚,被赤卫队抓获,随即被当地政府
公审后斩首。吴老五对GCD恨之入骨,因此他的强奸几近狂暴,又狠又深的狂
插使桂芬感到痛苦不堪。
胡老五出去后便与胡登科一起走了,一直到强奸桂芬的土匪已经换了四、五
个人,才听到一阵「轰隆隆」和「吱扭扭」掺杂在一起的声音进了院子,接着便
是小土匪们带着亢奋的惊呼声。
「副司令,那小娘们儿还是个雏儿,刚刚破了瓜,这么粗的玩意她能挺得住
吗?」
「没关系,勤抹着点儿香油,能挺多久就让她挺多久,早死了算她便宜。」
胡老五的声音,他接着又说:「副司令,咱们就让她一直骑到东平去吗?」
「五叔的意思……」这是胡登科。
「这儿到东平虽然不算远,但都是山路,很难走,这木驴加上她的份量那么
重,不说走过去很难,就是这一路的颠颇,说不定还没到东平她就完蛋了。」
「那怎么办?」
「木驴都是用销子榫子装在一起的,不如拆散了,分在几个人身上背过去再
拚起来,至于这小娘儿们,我看就单独押过去再说。」
「行!就听五叔的。我把警卫排一班这十二个人交给你,这小娘儿们的事儿
一切由你吃办。」
「放心吧,交给我,绝对叫她好受不了。」接着便听见他指挥着土匪拆木驴
的声音。
强奸桂芬的土匪又换过两个,后面这一个刚刚开始疯狂的冲刺,已经安静了
一会儿的外面突然又响起了人声。
「副,副,副司令——」一个声音由院外进来,接着是胡登科的声音:「穷
嚷嚷什么,老子刚睡下。」
「报,报,报告副司令,咱们抓的那几个G党干部跑了一个。」
「什么?!怎么跑的?」
「关他的那个屋子是土坯墙,他是用尿尿湿了墙以后掏洞跑的。」
「那还他娘的不赶紧却把他抓回来?!」
「抓不回来了,那房后边是就树林。」
「一群废物!」
「副司令,那边树林过去就是去东平的路,他一定是去给东平的G军报信儿
去了,他们要是有了准备,咱们再打可就难了。」胡老五说。
「嗯,咱们得提前动手。马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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