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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双穴衔药玉 (后续捅双穴彩蛋1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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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赵听澜,赵识温的亲哥,这些年来见过唐锦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只依稀记得是个漂亮到极点的孩子,乖巧,话少,被赵识温豢养,好似妓子般,浑不知礼义廉耻。

那还是赵识温的心肝,他不愿意别人多看一眼,就没让那唐锦踏出过院子。

赵听澜都不知道,自己弟弟究竟在房中养了位娇妻,还是养了个宠物。

但无论养了什么,他都是赵家的子孙,忤逆祖母,是不孝。

“这是你的私事,我不管,但若你再固执伤人,就别怪我动家法。”赵听澜倦了同赵识温两只野兽般凶悍对视,摆摆手先退了一步。

赵识温头也不回离去,门摔的砰砰作响。

屋里唐锦已经和洗月聊的亲近,洗月从外面进府,原是村里四处跑的野丫头,见闻许多,拉着唐锦说他们村眼下年关将近,要开庙会,求神拜佛,讨好彩头。

“到时候,庙门口的梧桐树上挂的都是彩缎子,谁的缎子系的最高,谁的愿望现的最灵。”

“缎子系在树上?怎么系?”

“爬树上去,或者搭架子系,再不济缎子头系个石头丢上去……你连这都不知道?”唐锦就像个孩子一般,洗月说点什么都要追问,若不是看在他脸好的份上,洗月绝不会这样耐心答疑解惑。

唐锦摇摇头,眼睑微垂,“我没逛过庙会,除了你与我说,只在话本上看过,但话本上的人不扔缎子祈愿。”

其实唐锦不只没见过庙会,他连梧桐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赵识温的院子里只有海棠,竹子,腊梅,和说不出名字的种在盆中的花。

“有机会一定要出去看看哪,可好玩呢。”洗月笑着拍拍唐锦的肩,“先不和你说了,我还得去洗衣服,你一会要做什么?”

“我?我看看书吧。”

唐锦一直目送洗月出了屋子才回到软榻边坐下,桌上还放着赵识温给他买来的话本,里面的内容他倒背如流,不过也只是翻了一遍,但这并不妨碍他再捧着读一遍,原是里面有许多东西,是他从未见过的,按着描述多看几遍,脑海中也能浮现个大概。

赵识温进院子时,脸拉拉的老长,扫洒庭院的奴才都鬼精的,远远地避开他们三少爷。

赵识温火气来的快,去的慢,但撒疯时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少爷,只需见了唐锦,就立刻收敛起戾气,一派春晖暖意。

“锦儿,我回来了。”赵识温自然而然与唐锦挤进了同一张塌上,将人搂满怀,心中的烦闷不愉才彻底去了些,他的手勾着唐锦腰带上的丝绦,转了一圈又一圈。

“哥哥。”唐锦放下书,转头将手勾上了赵识温的脖子,两人太熟稔了,以至于赵识温眼下心情不好,唐锦也一眼瞧出。

可是赵识温向来不喜欢唐锦表现得太过聪明,唐锦明白,只能轻轻顺着赵识温的后颈,吻一吻他的眉梢,赵识温一仰头,便贴上了唐锦的唇。

这事也好说,唐锦不用他提醒便张开了嘴,用自己的舌迎着赵识温的舌进来,一边吻,一边换了只手摩挲三少爷壮硕紧实的胸膛。

两人自年少通人事就滚在了一起,他们是爱人,是结发夫妻,做这些事理所应当。但唐锦被赵识温养的根本不懂白日里做这种事要羞羞,进来给博古架旁一株杏粉海棠浇花的丫鬟红着脸退了出去。

等赵识温吻够了,顺气儿了,唐锦脸已是香腮飞粉,鬓角出了汗,微张着绛色的唇,大口喘气。

唐锦天生体虚,气血不足,上月他还来过葵水,恰巧迎着入冬,赵识温生怕他病了,日日人参阿胶煨汤煮药换着来,前些日子还找人买了两只药玉,雕成一指腹宽圆,一手掌长许的中空圆柱。

中空之处可填党参,何首乌,白芍,熟地黄,温血益气,滋阴润肠。

这东西不比吃的方便,要白日里衔在身下。

“用药玉了吗?”

唐锦摇头,他找了一早上白玉虎,又跟洗月聊的忘乎所以,塞药玉的事忘在了脑后。

“哥哥帮我弄,不想自己弄。”这话是哄赵识温的,又补充了一句,“下面还有点痛。”

哪疼都要说出来,是赵识温自小叮嘱唐锦的。唐锦刚遇到赵识温时,瑟瑟缩缩,脚生冻疮,又疼又痒,夜里被他自己挠烂了,也不肯告诉赵识温,还是血水浸透了鞋袜被赵识温发现,打了一顿屁股请了大夫,至今,那被养的白嫩的脚丫子上都带着几道浅浅的疤瘌。

那处痛也是真心话,赵识温的本事比那白玉虎还大,唐锦来了葵水调养那半月他生憋了许久,昨夜白玉虎扩张完,唐锦那处仍是紧的闭塞,赵识温莽撞顶了进去,将那漂亮的脸蛋疼的苍白。

可在床上讲疼不是那么有用的,前两下时唐锦躺在床上眼泪都要出来了,哭着喊哥哥,哑着嗓子叫疼,他哥哥那孽根却愈发勇猛,生生像是捅了热铁棍子,直到后来赵识温搂着人又亲又晃,顺着脊梁骨摸下来,唐锦才慢慢觉出味来,淋淋漓漓泄了一通。

“我的错,我的错,哥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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