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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陪睡/绳刑磨臀缝/骑绳拖拽虐穴/被操射在未婚夫照片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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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下室里充满了潮湿的血腥气,晏云迹绝望地颤了颤呼吸。

枪声犹然在耳,椅子上的人顷刻间被打穿了心脏,变成了一具尸体。

萧铭昼沉默地用手帕拭去脸上的血污,仿佛一台冰冷的处刑机器。他紧接着从怀里取出手机,对着那端毫无感情地命令到。

“把这里处理干净了,再给梁承修送过去一只手。问他,有没有考虑清楚在法庭上该说什么。”

晏云迹下意识双腿发软,这段时间他亲历过黑暗已经超乎他的想象,眼前的男人疯狂得令人发指,他不禁联想到自己被杀之后是否也会被切成碎片,再送还给他的家人。

他仍旧深陷在无边黑暗中,除了痛苦和恐惧一无所知。

“你也被血弄脏了啊。”

干软的手帕覆在了脸颊,晏云迹剧烈一颤,对方不知何时靠了过来,一手抬起他的下颚,一手替他擦拭脸上溅上的血,仿佛在擦拭着一个精致的玩偶。

“为什么,要杀了他……”晏云迹脸颊被迫掐到凹陷,汗浸透的发尖轻颤在红肿的眼眶前:“你还要杀多少人才满足?”

“你这是什么表情?”alpha俯下身凑近了他,指腹摩挲着omega颤抖的唇,眼神晦暗不明:“你应该开心才对,强暴你的人终于被就地正法了。”

“不,你在强迫,诱导我犯罪……”晏云迹哽咽地说道:“如果你想替陆湛惩罚他,诉讼的话,我可以作为证人……”

“他碰过你,他不该死吗?”萧铭昼不屑地揉了揉眉心,他侧过视线端详着他,染血的苍白脸颊上笑意渐渐融入了讽刺的意味:“那陆湛呢,当年他枉死的时候,为什么你没能替他作证?”

晏云迹倒抽了一口气,双眼通红地哽咽了,他想不起来。

“法律也不会让死去的人活过来,该死的人永远得不到制裁。”萧铭昼拽过他的手腕抵住自己的胸膛,凑近了他陡然一笑:“晏云迹,你不是也恨我恨到想杀了我吗?法律是无法制裁我的,你也做不到。”

男人的瞳孔如同缝隙般映着omega纤细的躯体,着了魔般亮起幽幽的光。

“驯服野兽的唯一方法,就是变成野兽。”

身体猝不及防被打横抱起,晏云迹惊慌地睁大了双眼,僵硬地瘫在男人的怀里,仿佛深陷在满是毒蛇的泥淖,失去了挣扎的欲望。

“但或许,你到死都没有机会了,我亲爱的小母狗,”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甘美而残忍:“我会为你准备一个幸福的结局……所以别害怕,在此之前就安心地待在我身边赎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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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被简单地清洗和上了药,男人特意替他将体内清洗干净,并将烙印用纱布裹住。

晏云迹了无生气地承受着一切,他被男人抱回了卧室,柔软的床对于过分疲劳的躯体再舒适不过,他的头还在痛,即使闭上双眼也无法顺利地入睡。

深夜的窗外雷声大作,明亮的青色电弧映在地板上形同鬼魅。这座偌大的别墅正坐落于某座山林间,遍是呼啸的风声,夜里更是寒冷,反倒是无光无窗的地下室更为安心。

晏云迹下意识地蜷缩在alpha松软的被褥里,他很惧怕剧烈的风声,自从五年前的那天起。

突如其来的悲哀回忆浮现脑海里,混沌的脑中一片嗡鸣。

对的,他想起自己杀过人。

正因如此,他清楚杀人后所要承受的沉重负罪感,一如纠缠了他五年的噩梦。

五年前他杀死了陆湛,他推开了他,看着那个轻飘飘的身体从楼顶坠下,他始终记得,对方的眼睛一直绝望地望着自己。

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静止,他呆滞地伸出一只手,却什么都没能抓到。

那天的黑夜永远地失去了星光,他却变成了背负罪孽的羔羊。

那之后,自己哭了吗?

朦胧的视线里,高楼之下的万家灯火模糊成杂糅的色块,冷风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却似乎也将他空空如也的身体吹透了。

他只记得深刻的绞痛从身体各处传来,自己崩溃地蹲在陆湛跌落的位置上,紧紧抱住双膝蜷成一团。

“呜……”从窗户渗进来的冷风贯入身体,晏云迹呜咽着扯紧了被子的一角。

恍惚间,他听见有人站起身,刻意压低脚步声走到窗边,紧接着,传来窗户的铰链合拢的沉重碰撞声。伴随着窗帘滑动的声音,厚重的玻璃仿佛一层无形的屏障,将暴风骤雨隔在了外界,室内重归于安稳的漆黑和寂静。

不堪刺激的精神缓和了下来,他昏昏沉沉地抱着逐渐暖和起来的被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alpha仍坐在床边,静静地背对着他,一直没有离开,很奇怪。

他自暴自弃地半睁双眼,哑然开口。

“你……不对我做什么吗?”

男人的脊背一滞,似乎是没有料到他还醒着。萧铭昼回过头,注视着omega战战兢兢又困惑的小脸,从鼻腔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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