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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陪睡/绳刑磨臀缝/骑绳拖拽虐穴/被操射在未婚夫照片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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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声笑,反问道。

“难道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见他迅速摇了摇头,萧铭昼嘲讽地瞥了他一眼,沉声问道:“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男人直视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眼瞳里似是缠绕着一层捉摸不透的黑雾。晏云迹的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可怕的画面,无数双手,无数交错重叠的人影,而自己则惊恐地伸出手,就那样用尽全力推开了某人。

可是如今,有人告诉他,也许他以为的一切都是错的。

【不许再推开我了,晏云迹】

他欲言又止,望着男人漆黑的瞳孔,似是不想再被那种视线注视,缓缓将脸颊埋进被子。

他的确想起了一些事。自己可能被不止一次地强暴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被撕裂身体的恐惧和下流的笑,时间,地点,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也想不起更多关于陆湛的事,他只知道自己错认了他,可自从被囚禁在这里,他却十分想念那些与他在一起的时光。

那是唯一不会伤害自己的人,他想见他。

“陆老师……对不起……”

缩在被子里的晏云迹双眸通红,倔强地咬住下唇,死死憋住哭泣的冲动。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大颗大颗地涌出,他无声而痛苦地抽噎着,泪流得满脸都是。

萧铭昼眸色微动,他看着被子里的身体轻轻颤抖,还伴随着抽噎,他几次想要伸出手掀开他,却都忍住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原谅他,就像晏云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一样。他们宛如一对失控的齿轮,谁也不愿后退一步,便执拗地向前运转着,一切只能向着离经叛道的方向愈发走远。

“或许,陆湛他会听见的。”

话音未落,被褥里的人明显一滞,而萧铭昼却并未发觉。

“我该离开了。晚安。”

>>>

次日,书房。

犯错了的omega被悬吊在房间的中央,白玉似的双腿夹紧在一起,在他的臀丘间紧紧勒着一根布满毛刺的粗硬麻绳。

那麻绳被恶劣地吊高,细小的毛刺磨得股间生疼,晏云迹努力踮起脚尖,连呼吸这样微小的动作都能够引得麻绳碾磨柔嫩处。粗大的绳结紧贴着囊袋中间的嫩皮,另外一枚绳结卡在菊蕊穴口,无论他怎样艰难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那根麻绳都如同钝刀般一次次在他的会阴擦过嫣红肿痕。

“我昨天不过心软了些,没给你戴上镣铐,没想到,你还真是一只不老实的小母狗,竟然在主人睡着的时候偷袭。”

白皙的臀肉忽然被一只手狠拧了一把,晏云迹发出了破碎的哀鸣,双腿一颤,粗粝的绳索便随之摇晃,狠狠在他的腿间碾磨起来。

“怎么样,你自己拿的这根绳子玩得还快活吗?”

萧铭昼轻笑了一声,如同欣赏和把玩着一件艺术品,他绕到人的身前,双手擒住omega紧绷的臀瓣向外掰开,露出臀缝间被磨得红肿的褶皱,再将绳子猛得一拽。

“呜!!!”

绳结倏然凶狠地陷进肉里,蛮横地在会阴嫩肉上前前后后刮了数次,晏云迹瞳孔紧缩,无助地惊叫一声,被酥麻和疼痛引得几乎跌坐在绳上。

囊袋被烙上的淫纹仍旧红肿,敏感的伤处被向后磋磨的感觉更是苦不堪言,他到现在还未被允许释放,即使快感和痛感让他有一阵阵失禁的冲动,分身也只能凄惨地勃起着,被内里的酸胀感反复折磨。

“可惜我今天还要查些备案,没时间好好惩罚你。因为明天梁氏的案子就要开庭审理了,小母狗,你不妨猜猜我会让谁赢?”

萧铭昼边笑边吻着他的脸颊,见人愤恨避开也不气恼,而是拿起手边的起诉责任书,扳过晏云迹的下颚强迫他去看资料里的照片:

“你看这里,席衡这个人,你应该不陌生吧?”

晏云迹匆匆瞥了一眼照片,断断续续地低喘着,没有精力再去回应,豆大的汗水和泪水一并从脸侧滑落,漆黑的眼睛若有所思地闪了闪。

照片上的人身着律师制服,端正的脸庞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和煦而强健。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他是你们晏氏的专属律师,专门负责公司的刑事案件。”萧铭昼危险地眯起双眸,他强忍住将那张纸捏碎的冲动,唇边勾起一抹阴冷至极的笑:“啧,瞧瞧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也许我该把你被玩成母狗的模样给他欣赏。”

晏云迹颤巍巍地抬起头,眼里流露出一瞬的惊惧,却被alpha敏锐地捕捉到了。

“怎么,你很在意他?”

“他可是下次庭审晏氏的顾问律师,也是我要击败的对手。”

萧铭昼扬起一抹恶劣而深沉的笑。

“我当然不会放过他,毕竟,那可是你的——未,婚,夫。”

他的身体被从背后狠狠向前推了一把,晏云迹如遭雷击,踉跄了两步骑在了绳上,股缝瞬间如同火烧一般刺痛。那绳结直截了当地顶在穴口柔软嫩肉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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