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萧弘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东宫正宫里的大床上了,看着金碧辉煌的室内,他有些恍惚,转过头,孙公公神色平静的低着头站在床榻旁。
“孙公公……”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沙哑,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好的中衣,受伤的地方也重新包扎了一遍,除了带着情事过后的疲惫,并未发现身体不适。
他顺着孙公公手半坐起来靠着枕头。“茶……”
将孙公公递过来的茶水喝下,喉咙得到了滋润,嗓子好了一些,他才再次开口。“本宫怎么会在这。”
“宁帝师送回来的,殿下,你昏睡了一日。”孙公公接过茶杯,眼睛避开萧弘的身体,即便穿了衣服,他颈肩还是有挡不住的情事痕迹。
萧弘原本想问些什么,就看到身着白衣的宁涧站在屏风旁,在屋外阳光透过窗户的照射下,那张脸上更是清冷无比。
“你……”他还以为宁涧不会在这里,看到宁涧面无表情端着一碗汤药上前,他好像记得自己昏迷时,有人给他处理了伤口。
“殿下请喝药。”宁涧将手中的汤药递给萧弘,看着乖巧接过汤药在喝的萧弘,那棕色的汤汁顺着萧弘嘴间低落,宁涧有些恍惚,眼色也暗了下来。
昨日他将萧弘带回的时候,原本是想让孙公公处理,但是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萧弘,最后是自己亲自为萧弘处理的后事,想到这里,宁涧跪了下来。“请殿下治宁涧以下犯上之罪。”
宁涧的话让房间里的气氛冷了下来,孙公公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宁涧,又急忙抬头看因为宁涧的话,脸色瞬间难看下来的萧弘,孙公公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他接过萧弘手中的药碗思索要不要离开。
“老师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吗?以下犯上。”萧弘抿着嘴,胸口因为宁涧的话心痛起来,明明两人昨晚还在相拥为一体,呵,他不就早就知道宁涧的态度吗,自己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倘若我说不治罪,甚至允许老师你以后随时随地在我身边,你看如何?”
“殿下。”宁涧抬起头看着萧弘,眼里全是漠然。“你不觉得身为太子,做这种事有失身份。”
躺下他人身下,承他人进入,确实不应该是太子这种身份能做的事,宁涧甚至说过他像妓女,淫荡下贱,萧弘想到宁涧说的话,气更不打一处来,他看向宁涧。“我喜欢你。”
“殿下厚爱,宁涧担当不起。”宁涧面无表情的说道,浑身上下透着拒绝。
“是吗?我说你担得起就担得起。”萧弘嘴角带笑。
宁涧抬起头看向微笑的萧弘,面露苦笑摇了摇头。“何必。”
“老师累了,即日起,宁帝师病重,不可离开东宫,送老师回院子,让他静养。”萧弘大手一挥,躺回床榻之间,转身不在看向宁涧,既然如此,他就把宁涧囚禁起来,让他不能外出,不能与外人有接触,死也要把宁涧留在身边
“这……宁帝师,走吧。”孙公公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是东宫的总管,既然萧弘有此吩咐,他只好遵命行事,只是不知道陛下会不会知晓此事。
宁涧就这样被萧弘看管了起来,除了安排几个打扫的太监,小院外被御林军团团围住,除了萧弘,任何人不得探视。
“你将宁帝师关起来了?”方钦入宫的时候找到了萧弘,此刻的萧弘已经修养了不少时日,他心情好的逗弄着笼中的鸟儿,嘴角一直带着笑。
“他生病了,本宫只是让他静养。”萧弘往笼中食笼里丢了一把鸟粮。
“我以为当时是他强迫于你……”方钦想到那日山洞,突然想到秋猎前萧弘的反常。“所以殿下喜欢的人是宁帝师。”
“方钦,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萧弘打开鸟笼,那鸟儿像是被囚禁久了,竟然对着大开的鸟门视目无赌,安静的继续吃着鸟粮。
“小的劝过殿下,殿下是储君。”方钦垂下眼,看着鸟笼里面的鸟,突然觉得宁涧也像极了鸟笼中的鸟,想要自由而不得。
萧弘摆弄鸟笼的手停了下来,他收回背在身后,眼中带着威胁狠狠的看向方钦。“宁帝师身为本宫的老师,他既然病重,自然该在东宫安心养病。”
东宫的人都是他的人,即便是父皇问起,最多就是说宁涧病重,暂时无法出来走动,何况他喜欢宁涧的事,只有孙公公与方钦知道。
“殿下。”方钦喊了一声,看着萧弘威胁的面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要为了儿女私情,罔顾大业。”
燕帝子嗣凋零,只有萧弘一个孩子,从小立为太子,现燕帝身体也不似以往康健,与大梁也在战争之中,倘若燕帝龙体有个万一,萧弘必然要登上帝位,届时萧弘喜爱男子,那燕国岂不是岌岌可危,何况上次宫宴过后,燕帝早就选定了太子妃人选,原是想等秋猎过后赐婚,但由于萧弘受伤,又加上大梁战事,这才耽误到了现在……
一想到这里方钦又开了口。“殿下可知大梁与我国已经交战。”
“知道。”萧弘醒来那日就知道两国已经交战,黄老将军已经奔赴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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