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攻被开发后穴改造身体炮机干到失控(1 / 3)
裴知和顾青结婚之后聚少离多,在顾青看来,顾辰对裴知有股莫名的看重,他在感到高兴的同时,又常常在独自枯坐的夜晚里陷入迷茫。
裴知近来最烦的事莫过于顾辰又在发神经搞新花样,他白天为裴氏殚精竭虑,夜晚还要应付顾辰层出不穷的性虐手段。
但目前来说,他暂时无法直接解决顾辰,裴知不动声色地联系了一众曾和父母打拼的嫡系高管,裴氏会在下半年和顾氏进行合并,在这样的商业置换中取得主动权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他的步伐很谨慎,而顾辰表现得对此一无所知。
裴知甚至还没来得及庆幸,隔了几天,秘书处通知裴知,他需要和顾总出差一周,至于地点时间主题,秘书处一概不知,只告诉他直接问顾总就可以。
晚上裴知回到别墅,晚饭时,顾辰慢条斯理地宣布了出差的事,顾青对他们工作的繁忙早有所耳闻,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餐桌上一片祥和,只有裴知无端生出不详的预感。
第二天,裴知看着眼前黑色的加长轿车,平静问:“我可以自己开车去机场吗?”
司机也很平静:“裴先生,请不要为难我。”
裴知无言,他坐上车,窗边掠过熟悉的景色。
顾辰的山间别墅这几年经历过一次改建,将外墙全部涂成了黑色,看上去越发隐蔽,但对裴知来说,这地方与魔窟无异,而顾辰就是居住在这鬼地方的魔鬼,以人类的血肉和尊严为食,有时候裴知会怀疑他连血管流淌的都是冰冷的权利与金钱。
他走进别墅,大门在他身后悄然合拢。
别墅中寂静得可怕,他甚至没有看到那个聋哑佣人,顾辰坐在他狭小的书房中,伸手请他坐下。
裴知面前摆着一杯酒和一册裴家药企股权转移的协议书,裴知伸手翻了翻,顾辰已经在最后一页签好了名字,红色印章与酒杯中摇曳的液体同色,鲜红得刺痛裴知的眼睛。
至于那杯酒,裴知用膝盖想都知道里面没有放什么好东西,顾辰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饶有兴味地等待他的反应。
裴知沉默片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药效发作得很快,热气从四肢百骸向上蒸腾,他仿佛被架在熊熊烈火上焚烧,又仿佛躺在火红的烙板之上炙烤,干涸让他连睁大眼睛都成了奢望,他虚软地瘫在座椅上,听着顾辰慢条斯理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仿佛蜘蛛靠近猎物,鬣狗靠近尸体。
他不知道顾辰在想什么,无非是那些恶心的玩法,
顾辰低头亲吻裴知的嘴唇,他的吻技格外高超,但只让裴知感觉想吐,他的灵魂和肉体仿佛分离,精神悬浮于天花板上,冷漠地观看两具肉体毫无廉耻地肆意交合。
之后整整一周,裴知几乎很难意识到白天和黑夜的更替,比起这些,高潮和不断更换的性玩具对他来说更确切,顾辰在任何时刻地点都可能发情,顺从欲望在他身上肆意宣泄。
他喜欢在书房里羞辱裴知,裴知才知道他甚至雇佣私家侦探拍摄他和顾青约会时的照片,那些照片高清到甚至能看清两人亲吻时唇舌间的银丝。
顾辰从裴知身后狠狠顶入女穴,边干边疑惑问:“他这种废物,你到底喜欢他哪里?”
裴知在他提起顾青时总是格外激动,大多数时候这种激动不会体现在话语中,做爱时裴知除过被逼迫的呻吟和浪叫很少说话,而是体现在他不自觉地收紧穴肉,大腿根部肌肉抽搐试图并拢的挣扎上。
顾辰格外喜欢他这种毫无作用的反抗,别墅的任何地方都有束缚装置,方便他把裴知摆弄成任何姿势操弄,大多数时候他喜欢站姿后入,使用束缚带从大腿根部紧紧捆扎,然后把裴知的双手固定在前方,逼他不得不弯下腰袒露前后穴接受抽插。
裴知的后穴是在第二天被开发的,吃饭的时候他被绑着手坐在顾辰腿上,女穴经过昨天一整天的玩弄汁水充沛,乖巧地含弄着顾辰的性器,按照顾辰的说法,每当裴知被草射一次之后,会有一份钟的进餐时间,希望他努力多喷几次,前后都可以。
裴知对这个前后都可以的理解显然和顾辰有偏差,被持续用药和过度玩弄的女穴敏感到只是浅浅抽插都会有浪潮一样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用这里高潮显然有些难度,他试图把手放在阴茎上自慰,顾辰按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用这里也可以,但不能碰,你得用这里。”
他的手从裴知被填满的女穴向后滑动,按在因为之前粗暴的灌肠有些肿胀的肛周,指尖摩擦一圈之后毫不顾忌地往里探。
原来清晨的灌肠不仅是为了羞辱,更是顾辰早就策划好的戏码,这几年顾辰看上去只对他畸形的女穴感兴趣,让他忽略了顾辰年轻时荤素不忌的放浪生活,他的性伴侣男女参半,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和彻底的男人发生关系。
后穴中的手指很快从一根增加到三根,裴知趴在餐桌上,撅起屁股,前后穴的抽插几乎同时,顾辰撞进他女穴深处的同时,那三根手指也会精准地抵着敏感点揉捏,两厢作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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