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欢爱H(2 / 4)
穆子砚习惯于他的沉默,没有再多询问。正欲离去,他又匆匆转回,在路衍清的屋里四处搜寻,将一切路衍清能伤害自己的物件都给清了出去。
路衍清怔怔地望着他忙活,然后看着他一步步回到自己面前,蹲下身子。
宽厚的手掌贴上路衍清的侧颊,穆子砚堪称虔诚地,极轻、极缓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不带任何情欲色彩,仅仅只是唇唇相贴,一个冰冷,一个火热,好似灵魂间渴求相近,却因一方的抗拒而越发遥远。
穆子砚拉开距离,望进路衍清的眸子,给了他一个笑容,却满含苦涩与无奈,显得笑颜都令人无比痛苦。
“哥哥,我爱你,好好珍惜自己,等我。”
无可避免地,穆子砚再度离开了,独留一人。
颊侧落下的温暖使他感到眷恋,路衍清轻轻将手搭在同样的位置,仿佛能透过残留的余温感受到穆子砚的爱意。他缓缓地勾起唇,极其难看地笑着,一边落泪一边笑着。
深夜,他做了个美梦。
他竟梦到自己在还未遭受非人般的折磨时,就被阿闰给救了回去。
甜烟缭绕,路衍清睁开眼,只觉头昏脑胀。眼前的景象十分陌生,并非他久居的屋子,那一刻他心生胆寒,难不成自己又被下了药,扔进了谁的屋子?
他慌张失措欲起身,却发现自己无力行动,正双腿大开着被锁链禁锢,双手也被绳索捆绑,全身赤裸无物。他浑身发冷,惊恐地瞪大双眼四处张望,却发现此地并非全然陌生。这屋子……分明是他初入鸳楼时被关押的屋子!这屋子分明早在年前就重新装设了,怎会还是曾经的模样?他怔愣片刻,竟横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
难不成,他回到过去了?难道他回到了还未遭受调教的,刚被卖来鸳楼的时光?这,这怎么可能呢?可眼前的景象,还能以什么理由解释呢?
可即便回到过去,不还是痛苦重演吗?难道重来一次,就是要让他再遭受一番折磨?要他再度承欢于那些丑恶面孔的身下?如果是这样,那他还不如去死。
路衍清神色落寞,满心绝望。
“吱呀”,门扉轻启。
路衍清如临大敌,怒瞪来人,却意外地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阿闰?不,应当唤他穆子砚才是。他丰神俊朗、锦衣华服,分明是这些日子不断出现在他身边长大后的阿闰。
路衍清嘲讽一笑。初见穆子砚,他还当是上天怜悯,给予他重来一次的难得机会。原来不过是一场幻梦。
既然只是梦……那便容他放纵。
烟雾中的药物深入骨髓,路衍清感觉到下腹的热意,却并未感受到后穴的湿润。他心想,这梦还真是区别对待,让自己回到了过去,却让阿闰停留在了当下。
“阿闰……”话语一出,哪怕是路衍清都深感羞耻。这黏腻绵软、饱含邀请的嗓音竟是能从他口中而出!哪怕是迎客,他都从未发出此等声音!
穆子砚怔怔地望向他,觉得哪里不太对。虽说他发出的声音很是柔媚,可眼前的哥哥与方才离别时的神态截然不同,若说究竟哪里不同……大抵是眉眼间那番练出的风情不见了,眼角的勾人情态与妖艳红痣一并消失了……这样的哥哥,像极了三年离别前他所熟识的路衍清。
怎么会这样?他低头看看自己,分明是三年后的相貌装束。他是在做梦吗?是在梦中回到过去了吗?回到一切尚能挽回的时刻了吗?
“哥…哥哥?”他愣愣地往前走了一步,随即快步走到他身边,解开路衍清身上的一切束缚,紧紧将他拥住。
“哥哥,我们回家,好不好?”怀中的人僵了一僵,正当穆子砚以为路衍清又要如现实一般冷言嘲讽时,却发现他身子一软,顺从地倚在他怀里。“我们晚点回家好不好?”路衍清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处,闷闷地传出答复。
“阿闰,我难受,我想要你。”
穆子砚与他周旋甚久,日日恳求他回家,甚至根本没有想过梦中的路衍清会答应自己。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回应,他登时心花怒放,险些连身处梦中都忘了。
“哥哥,你……”路衍清自他胸前扬起脸,双颊因药物熏染出的欲望转为绯红。他双手紧紧按上穆子砚的肩,蛮不讲理地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只是简单的唇唇相贴还不够,他吮吸着穆子砚的唇瓣,执拗地想撬开他紧闭的唇齿。见他迟迟不应,路衍清吐出软舌,如小狗舐水一般浅浅舔弄他的肉唇,将其染得满是水光。
穆子砚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梦中的路衍清实在太过主动,令他根本无法抑制住自己脑中的糟乱欲念。他多么希望现实中的哥哥也是如此,而不是张口闭口就是嫌弃他、嘲讽他、赶他走。他当然知道哥哥口出恶言并非出于对他的厌恶,可他多少也会觉得挫败,也会难过。一边难过哥哥的痛苦伪装,一边难过自己的无能为力。
穆子砚吞咽口水,紧盯着眼前卖力勾引的心上人。渴求的同时,却也尝到苦涩。倘若这梦中情境是路衍清初入鸳楼时的景象,那么……哥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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