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欢爱H(3 / 4)
时这副情态又是表露给谁看的呢?
“阿闰……”路衍清蹙着眉,不满穆子砚的走神。他觉得好奇怪,他的意识很清醒,身体却异常渴望缠绵。这分明是一场梦,被药物勾起的欲望却一点也不似虚假,心底的渴求更是一点也没有因识破梦境而减轻分毫。凭什么梦境要如此真实呢?真实到他都快无法分辨虚幻。
“阿闰,我想要,我好难受,我的……涨涨的,好疼。”他牵过穆子砚的手按在自己肿胀难耐的阳物上,痛苦地带领他的手上下撸动,却丝毫无法缓释它的滚烫。
宽大的手包裹着路衍清白皙的手,逐渐由被动变主动,速度越发快了起来,路衍清呜咽一声倒入穆子砚的怀中,身子一阵颤栗,粘稠浓白的浊液溅洒在穆子砚的衣物上,留下一团深痕。
路衍清浑身脱力,却还不忘抬起脸索吻。二人唇齿相依,在缠绵中竭力索取欢愉,生怕梦境就此消散。
时间还未流逝几分,路衍清的阴茎竟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阿闰,快要我。”路衍清扒开穆子砚的衣襟,迫切地在他脖颈胡乱亲吻吮吸,极力在亲密接触中汲取安全感。
面对爱人如此热情的邀请,穆子砚怎可能还忍得下去?阳具被亵裤紧梆梆地禁锢着,不仅难耐,还疼痛。路衍清急不可耐地拉扯他的裤头,在蘑菇探出头来的一瞬间便俯下身去尽力侍弄。穆子砚猛地全身紧绷,下意识想揪住身下人的头发,却又瞬间放松,只轻柔地盖上去抚摸,鼓励路衍清的殷勤。
路衍清轻抚肉球,吮吸挑逗,随即将柱身都舔得水淋淋、湿漉漉的。他瞄了一眼穆子砚,见其满眼餍足,便俏笑着,毫无征兆地一口将其吞下,惹得整个口腔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他勉力吞吐,还不忘舌尖挑弄,勾得穆子砚险些直接泄出来。穆子砚慌张喊停:“哥!哥哥,等一下……唔……”他匆忙从湿热的腔内撤出,却还是没能忍住,射了个爽。
路衍清蹙着眉闭着眼,待再度睁开眼,脸上尽是些粘乎乎的东西,甚至连发丝都被溅到了些许。但他并未生气,反而缓慢地将唇角的液体舔了进去,随即毫无介怀地吞咽,令其消失于舌间。
穆子砚看愣了,对此毫无反应,当然,并不包括他缓缓升起的阳具。
“阿闰,进来,我是干净的,进来。”路衍清背对着穆子砚跪趴下来,转过头,眼露恳切地邀请。错过这么一次机会,他的身子便再也不是唯他所有的了。他想趁此机会,让穆子砚狠狠肏弄,无论如何糟践都好,只要能在他身上拓下他的痕迹,象征他的归属,他什么都愿意。哪怕是让穆子砚刻上专属于他的滚烫烙印,他都心甘情愿。
因为待梦醒,自己便再也不是路衍清了。
穆子砚听到这句话,却是眉头一紧。
面前的粉白臀肉白皙无瑕,全无那刺出的梅色痕迹,是哥哥最原原本本的身躯。可听到路衍清用“干净”一词形容自己,穆子砚不可自抑地心生痛念。哪怕是在梦中,他所幻想出的哥哥都要这么贬低自己吗?是因为他口不择言地骂他脏吗?可他不脏,一点也不脏,明明是那些胁迫他、玷污他的人脏!
穆子砚双眼一红,难以自抑地落下泪来。他将路衍清拉起身,塞进自己的怀里,反反复复地抚摸他的背脊。此刻路衍清的身体还能摸到些软肉,可他现实中的身体却过于清瘦,甚至都能通过触摸清晰地感知到坚硬的骨。他好心疼,好后悔。
“哥哥,你一点也不脏,你很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不要再这样说自己了好不好?哥哥,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我后悔没能早点找到你,但我后悔的是没能早点接你回家,让你不要再受苦。我希望你依赖我,希望你在我的保护下生活,就像那些年你照顾我一样。”
“我不是后悔错过的时光令你饱受折磨,不是痛苦你的身体不独属于我一人,只是后悔我太笨了,使得我们重逢太晚。但只要你现在在我身边,只要你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哥哥,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我希望你好好的,我希望你快乐,答应我,别再这样说,好不好?”
路衍清倚靠在他怀中无声落泪,滚烫的泪珠沿着穆子砚的胸膛缓缓滑落。
为什么穆子砚总是如此温柔?为什么阿闰这么爱他?即便他满口讥讽,阿闰却永远不肯离开,不肯退却。现实中的他是如此,哪怕怒上心头会说些令他难受的话,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而梦境中的他更甚,对他赤诚、热爱。他究竟何德何能呢?
他闭上眼,深呼吸。情绪波动平息后,那股热意再度燃烧。
“好,我答应你,阿闰,我爱你,我喜欢你。”他紧紧环住他的腰,放任自己沉沦于穆子砚的温暖,坦然地吐露自己的爱意,但也仅限于梦中了。在梦里他可以无所顾忌,但在现实中,他不敢,更不能。
“阿闰,我的药还未解。要了我吧。”他在他的唇上啄吻,换来的是穆子砚极尽缠绵的回应。
路衍清腾出手为自己扩张,却发现即便身处梦中,未尽人事的身体要扩张仍旧异常艰难。所幸这屋子是专门为了性事而造,屋内陈设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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